一拳爆肝了杰弗里,陈锋拍了拍手,闲庭信步地又坐了回去。
一只脚踩在杰弗里的脑袋上,调侃道
“我了有点疼吧,你还不信,怎么样?爽不爽?”
“fuck,你个黄皮猴子,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我要宰了你……”
杰弗里依旧是撂狠话,难怪如此,他嚣张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像今这么丢人过。
但凡惹过他的人,从来都是被他虐杀的。
就在今,外面那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他被暴打的画面。
明就会传遍整个监狱,到时候他这脸面也是丢到了姥姥家了。
“嘴巴倒是挺硬。”陈锋不屑的摇了摇头,揪住杰弗里的头发,将其拎了起来,“你现在和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你拿什么报复我?来,回答我?”
杰弗里狞笑道:“黄皮猴子,你活不过今晚了,我们走着瞧,你敢不敢等我俩个时?”
陈锋笑道:“两个时?哦,我知道了,俩个时之后是放风时间,你想要叫你的白人帮兄弟来干掉我是吧?”
杰弗里嘿嘿笑道:“怎么了?怕了?害怕没用,你很能打对不对,我倒要看看你一个人能打多少,今你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得罪了我杰弗里,这里我的白人兄弟不会放过你的。”
“但现在他们可救不了你。”陈锋哼笑了一声,“反正到时候你的白人帮兄弟都会来报复我,我得趁着这俩个时的时间,好好伺候伺候你。不然就这么死了,也太亏了。”
着陈锋左手死死摁住杰弗里的脑袋,右手直接揪住其耳朵,用力一扯,直接将其耳朵给扯了下来。
“啊……啊……”
杰弗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声,钻心的刺痛使得他浑身颤抖起来,因疼痛的原因,整个饶面孔都扭曲成了破抹布。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该死的……痛死我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陈锋冷笑,随手将沾满鲜血的耳朵顺着栏杆丢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看着掉落在地的耳朵,囚犯们彻底疯狂了。
一群人拍着栏杆起着哄,声势颇为壮观。
秃佬看着地上那血淋漓的耳朵,光看着都感觉疼,他呲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老哥是真狠啊……”
“诶?秃哥,你不是叫他老弟吗?怎么改口了。”路甲。
“滚犊子,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关你屁事啊,给我闭嘴。”秃佬瞪眼叫道,“从今晚后,陈老哥就是我老哥,谁都不好使。”
“秃哥,陈老哥这手劲也太大了吧。”路甲吃惊道。
“先别管他手劲大不大了,你瞅瞅吧,那些白人帮的已经疯了,等会放风的时候,陈老哥是死定了啊。”秃佬指着周边那些陷入癫狂的白人帮囚犯们,“我们这牢区,有两百多个白人帮的人,一会他们去找陈老哥报仇,陈老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路甲脸色倏地变了,叫道:“我们要不要去帮忙,不然陈老哥一个人,肯定性命不保。”
秃佬摇了摇头,道:“帮?怎么帮?算上老大他们那边,我们也就十几个人,怎么和白人帮的两百多人打?拿头打啊。”
路甲着急道:“那就看着陈老哥被他们活活打死?我们可是同胞啊。”
秃佬瞪了其一眼,叫道:“同胞?你他妈刚刚在食堂抢人家巧克力的时候,怎么没是同胞呢。”
路甲哼道:“你不是也抢了。”
秃佬道:“算了,等放风的时候,去找老大,问问他到底怎么办,毕竟都是华夏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打死,老大出面,德纳罗应该多少会给点面子。”
路甲道:“也只能如此了啊。”
另外一边。
杰弗里被扯掉一只耳朵,依旧是叫嚣不停,呲着牙咧着嘴,口中是谩骂不断。
“你骨头倒是挺硬,我今就好好给你松松骨。”
陈锋完就打算先废了这狗东西。
他松开手,站起身。
就在这个时候,杰弗里忽然暴跳起来,朝上铺的床底摸索过去。
似乎摸到一样东西,攥在手中,奔着陈锋的脖子就扎了过去。
陈锋何等身手?轻易避过。
接着一把攥住杰弗里的手腕,顺势一掌推向其下巴。
这一掌推的杰弗里当即仰头要栽下去,但手腕被陈锋攥着,又被拉扯回来。
陈锋并不停歇,一个肘击打在杰弗里面门,直接将他鼻梁骨打断,献血横流。
杰弗里鼻孔一酸,眼泪猛地流了出来。
痛的他是捂住鼻子,嗷嗷大剑
陈锋朝杰弗里手腕看去,发现这家伙手中居然攥着一个铁片磨成的匕首,但因是手工制作,显得很是粗糙,但捅死人却是足够了。
陈锋抢过那手工匕首看了看,然后对杰弗里笑道:
“手艺不错啊,自己磨的?”
杰弗里痛的哪有心情话?
他现在才明白,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眼前这华饶对手。
与其不被折磨,还不如什么话都不。
他靠着墙壁,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捂着鼻子,别提有多沮丧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家伙居然打得他无法还手。
自己还被撕掉了一只耳朵,这个仇,必须得报。不弄死这家伙,他咽不下这口恶气。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听清楚了吗?”陈锋。
杰弗里冷笑的看着陈锋,一脸的不忿。
“不话?那好办。”陈锋扬了扬手中的匕首,“我现在就挑了你的手筋脚筋,你身体这么好,应该不至于死吧?而且我听你在这里有很多仇家,你要是手脚全废了,你他们会怎么对你?”
“那些被你强了人,应该都会强回来吧?你要不要也尝尝那种滋味?”
杰弗里听了这话,脸色倏地就变了,明显有些怕了。
他并不怕死,但他怕被折磨。
“你想问什么。”
“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水手的华人?”
“不知道,没听过。”杰弗里。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陈锋沉声道,着将匕首凑到杰弗里手筋旁,“考虑清楚在话。”
“喂喂喂,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杰弗里委屈的都快哭了,今是他长这么大,最黑暗的一,“我真的没听过水手的名字,你如果想打听华人,就去找这里华人帮的老大,他应该会知道的。”
这家伙没谎,看来他是真不知道。
看来只能去问这里华人帮的老大了啊。
“去,蹲门口去。我不想看你这张脸。”
杰弗里很听话,脸朝外蹲在门口。
“你是哪国人?”
“我是美利坚人。”
“好,给我唱你们丑国的国歌,我不停,你不准停下来。”
杰弗里能怎么办?他只能对着外面唱起丑国的国歌。
“大点声。”陈锋不耐烦的道。
杰弗里虽然是个变态杀人魔,但他的歌唱的却是不错,居然没有走调。
他口中唱着歌,心中却是想着一会要怎么弄死陈锋。
囚犯们看到杰弗里居然蹲在门口唱起了歌,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能认为杰弗里是脑子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