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甲攥着拳头,盯着前方牢房的窗帘,恨恨道:
“操他妈的,比起丢了清白,老子当时宁愿和他拼了。”
“拼?你拿头拼,你打的过他?那家伙手黑着呢。”秃佬瞪了一眼路甲,“你就知足吧,你还活着。”
“活着?”路甲委屈的想哭,“我这活着还不如死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议论我的不?……我是……算了,太他妈的丢人了。”
“秃哥,你不是要罩陈老弟吗?他马上就要被杰弗里那傻逼给糟蹋了,想想办法。”路甲。
“想个屁想,我能怎么办?门都关了,我又出不去。”秃佬,“谁知道他居然被杰弗里看上了?而且再了,我有个屁的面子?我去了也是白给,在这监狱里,也就老大能和其他帮的人上话,杰弗里会给我面子?想什么呢你?”
“哎!”路甲深深地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别他妈唉声叹气的,能活着就算好的。”秃佬懒得看了,坐回床上,“进了这鬼地方,丢了身子,总比丢了命强。”
进了这里,明哲保身是最好的策略。
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让罪白人帮的头目。
其实就算是门开着,遇到这种情况,也没有人会去破坏杰弗里的好事。
毕竟这家伙臭名昭着,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这家伙因为虐杀了二十多个妇女和男人,并强奸了几个幼童,被判了六百多年,齐大圣都从五指山出来了,他还在监狱服刑呢。
这种人,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再杀多少人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这边的人都信奉耶稣,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不会判死刑,一般都是在监狱内被关押到死。
耶稣要是知道他的信徒们干的都是这些丧尽良的勾当,估计得直接从十字架上跳下来干死他们。
另外一边。
杰弗里进了牢房拉上窗帘之后,陈锋动都没动,还躺在床上呢。
他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杰弗里,发现这家伙居然开始脱衣服了。
他脱的很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不过一会的功夫,就脱地就只剩下内裤。
杰弗里穿着内裤,一手搭在上铺的床沿边,一手指着陈锋,道:
“喂喂喂,还睡呢?别睡了,马上要玩游戏了。”
“哦?玩什么游戏?”陈锋坐起身子,笑看着杰弗里。
“一个十分好玩的游戏。”杰弗里舔着舌头,一脸淫荡,“保证你喜欢,来吧,赶紧脱,我马上就让你爽到上。”
陈锋笑道:“真的假的?”
杰弗里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杰弗里可从不假话。”
陈锋道:“你把窗帘拉上要做什么?”
杰弗里笑道:“看来你是什么都不懂啊。”
陈锋笑了笑,看着窗帘,道:“我当然懂了,你不就是想要强我吗。”
杰弗里愣了愣,旋即笑道:“哈哈哈……你倒是懂的很多嘛。”
陈锋道:“这种事不用人交,该懂的自然会懂,不过拉着窗帘我不习惯,你还是拉开吧,这样玩的更爽一些,你不是喜欢刺激,我保证让你刺激。”
杰弗里搓着手,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他笑道:“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那咱就拉开窗帘办,反正老子也不怕别人看。”
着他一把扯开窗帘。
光着内裤站在栏杆前,叉着腰,对着外面喊道:
“喂喂喂,都他妈醒醒,都看好了,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你们不是一直很想看爱情动作片吗,今老子就拉开窗帘让你们看个够,哈哈哈……”
“哟呼……”
囚犯们彻底疯狂了,被关在这里,每的娱乐活动简直少的可怜,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找点乐子。
今这不就来了?
“好了,窗帘拉开了,赶紧脱衣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杰弗里转过头看向还在床上坐着一动也未动的陈锋,“过来吧,马上我就给升一般的体验,哈哈哈……”
陈锋笑道:“好,那我来了。”
着陈锋下了床,走到杰弗里身边。
“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杰弗里没搞懂这句话的意思,心该喊疼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接下来还没等他开口,他就感觉脑袋被人攥住,死命朝着铁栏杆门撞去。
“duang……”
“duang……”
陈锋揪住杰弗里的脑袋撞向铁栏杆门。
他留了力,否则以他的力气,杰弗里这家伙估计已经脑浆迸裂了。
杰弗里被撞的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懵了,只觉脑袋像是灌了浆糊,疼的他就要还手。
“FUcK,该死的,你个混蛋,我要宰了你,FUcK!”
着一拳就挥向陈锋脑袋。
“就你这两下子,还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
陈锋发出一声冷笑,头一歪,轻而易举就躲掉了杰弗里的一拳。
接着他摁住杰弗里的脑袋,一个铁膝就顶了上去。
杰弗里的脑袋和陈锋的膝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只这一下,他就险些晕死过去。
他晃晃悠悠的想要继续还手。
陈锋当然不会给他机会,对着其肝部就给了一拳。
这一记爆肝拳,直接让杰弗里失去林抗能力,人趴在地上,躬身如虾,痛的额头全是冷汗。
事情发生在瞬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臭名昭着的变态杀人魔杰弗里就这么被打的趴在霖上。
这一幕,被很多人都捕捉到。
白人帮的人扯开嗓门拍打着栏杆,叫嚣着让杰弗里站起来,还有的在骂黄皮猴子,着狠话,等放风的时候,要干死陈锋,替杰弗里报仇。
“我尼玛……”
秃佬和路甲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人都麻了。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猛的人。
杰弗里那家伙可是凶残的一批,他们曾亲眼见到三四个黑人帮的围殴杰弗里,被这家伙全都料理了。
但就是这么一个变态杀人魔,就这么三拳两脚被陈锋干趴下了。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从彼此眼神中看到的错愕和惊讶。
原来丑竟然是我们自己。
他要是在食堂对我们动手,怕是我们三个哪儿是对手。
“干的漂亮,陈老弟,给我狠狠干他,打死他,打死这个死变态。”路甲扯开嗓门疯狂怒吼。
解气,太他妈解气了。
压抑了这么久,见到仇人被暴打,他心中那口怨气也算是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