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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9章 圣女变,罗刹来

这场宫变,发生得令人猝不及防。

正在睡梦当中的王世充怎么都不会想到,正月尚未过去,新年的喜庆氛围尚在笼罩着郑国,血腥宫变就这么悄然发生。

裴仁基等人带来的威胁并不算致命,哪怕他们能够策划秘密伏杀王世充之法,可这场伏杀的成功率却相当低。

泰主杨侗也不会想到,今夜这场宫变之外,还有另一方势力参与其中,大隋杨氏皇族最正统的继承人,携带王剑而来。

当年的太子杨勇乃是独孤皇后长子,名正言顺的皇朝继承人,但却在政治斗争当中轰然倒台,在杨广继位后便被赐死。

所以,杨虚彦的早年是孤独的,身为杨勇之子的他,他生来身上就带着然悲剧的色彩,接连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

直到今夜,影子刺客杨虚彦将彻底消失在江湖当中,取而代之的是隋文帝杨坚之孙、房龄王杨勇之子。

洛阳城外,不远处的山崖之上。

师妃暄长发飘飘,佛门圣女遥遥望着东都,眼神里倒映着雄伟都城的轮廓,在风中似乎都能嗅到刺鼻的血腥之味。

而在师妃暄的对面,魔女婠婠一袭黑裙,她的容貌妩媚而又绮丽,两女一黑一白,皆风华绝代,她们却仿佛不再敌对。

婠婠望向师妃暄,忽然咯咯笑起来:“我家男人就是厉害呦,甚至能让慈航静斋的师仙子都自荐枕席。”

“高高在上的圣女仙子,不知到床榻之上又是否会褪去骨子里那抹清纯,甚至是化身为欲求不满的荡妇?”

婠婠就是婠婠,魔女张嘴就是虎狼之词,最关键的是,她其实并非是在调侃师妃暄,只坦然表达出最为真切的好奇。

师妃暄美眸落在婠婠的身上,并未羞愧或恼怒,言语极其平静:“男女之情本就在道轮回当中,是繁衍传承之本。”

这番话仿佛戳中到婠婠的内心,魔女脸上那抹笑容瞬间消失,她盯着师妃暄,一字一句的道:“不可能。”

“你之所以选择接近陆泽,只是想要寻找到他身上存在的破绽,堂堂师妃暄,又怎么可能会对男人动情?”

师妃暄轻声道:“哪怕是圣人,都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我师门上一任传人碧秀心,便对邪王石之轩情根深种。”

“师尊当年在三峡跟刀相遇,同样因刀的风采而心动,妃暄虽抵达剑心通明的境界,可同样是红尘当中的凡人。”

“为何不能有男女之情?”

这下,轮到婠婠沉默下去,她没有想到佛门圣女师妃暄在这两年变化如此大,跟之前的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婠婠喃喃自语道:“我家男人,他身上究竟有多么大的魔力,甚至师妃暄都要跑过来跟我争抢...这可真愁人哩。”

师妃暄望向婠婠:“听闻你如今已经接任阴葵派掌门一职,阴后祝玉妍则是在寻找邪王的踪迹。”

“李阀内乱,杨公宝库在悄然之间被人打开,传言邪帝舍利便藏于其中,如今很可能落入到邪王之手。”

“阴后是想以命搏命,你不阻止?”

对于陆泽跟石之轩间的关系,两女心里都有数,邪王已然恢复清明之态,再加上邪帝舍利,武功注定到了个骇然地步。

师妃暄似乎知晓邪帝跟阴后当初的恩怨种种,如今祝玉妍卸任宗主之位,赫然是想要了结过去的那段恩怨。

婠婠幽幽道:“这是师尊的选择,也是她跟邪王的私人恩怨,只有她自己能够去决定要如何解决。”

“我自然不能干涉,也不会干涉。”

这便是典型的魔宗中饶思维,婠婠虽将祝玉妍视为生母,尊重师尊,所以她就更加不会去干涉影响到阴后的决定。

不久后,两女皆望向洛阳,师妃暄对东都情有独钟:“只希望洛阳能够迅速恢复和平,东都百姓安居乐业。”

......

岭南山城。

这两年的山城变化很大。

如果以前的山城是宋阀族饶栖息之地、是宋姓百年根基所在,那如今则不再是一姓之所,而是江南之都。

陆泽登任阀主之位后,在极短时间之内扫荡南地,便进行一系列改革,整个江南的权利链条,都紧紧束缚在岭南山城。

有宋姓族人走出山城,同样也有异姓的陌生面孔出现在这里,陆泽依旧以宋姓族人为基,却并非选择以一姓治江南。

随着北地局势越发混乱,江南的平稳跟关中之地的战乱形成鲜明对比,以至于频频上演衣冠南渡的浩大场面。

“流离失所的百姓想要找到栖息地,而那些胸怀野心抱负的能人志士,同样想要找到个施展才华之所。”

“所以,他们都选择来到南方。”

“如果按照史书上的法,这应该就是民心所向的真实映照,如今的宋阀才算真正具备雄吞下的气魄跟底蕴。”

水堡。

宋师道感慨万千,连他这位曾经的宋阀少主都没有料想到,今日的岭南山城竟会具备如此波涛壮阔的气象。

各方英豪来投。

不论是士族子弟,还是在江湖享誉盛名之辈,皆选择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将南地视作是梧桐树。

百姓踏江南下。

仅是江都扬州一城,在这两年新容纳的百姓就将近二十万,隐隐间要赶上杨广三征高句丽前的那场人数盛况。

陆泽闻言,却轻笑着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真正的民心所向,应是愿雪中送炭,而非是锦上添花。”

“而如今这些南下之人,大都是属于锦上添花那种,真正心向山城的人,十之能有二,便是幸事。”

宋师道的看法跟陆泽不同:“至少这些人都做出初步的选择,他们待日后定然是被要南地的大势跟气象所影响。”

“直至彻底归心。”

陆泽抬眼望向大舅哥,他饶有兴趣的道:“我本以为兄长自洛水一战后,定是要陷入困顿失落中,不准以酒度日。”

“结果竟是如此踌躇满志。”

“不错不错。”

面对着陆泽的调侃揶揄,宋师道幽幽的叹了口气:“喝酒若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这世间注定是酒鬼遍地横校”

“我决定跟君瑜在一起之前,就知晓这定然是会困难重重,只是没有料到,度过父亲这边的难关,还有她师尊那边。”

傅采林的死,震动整个高句丽国,这位大宗师在高句丽地位崇高,在人们心中是如圣人一般的存在,守护国都数十年。

结果却死在中原。

消息传回高句丽后,引得民怨激荡。

陆泽的名字一度被高句丽人视为恶魔的化身,他在高句丽的恶名,隐隐之间甚至都能跟掀起三次国战的杨广相提并论。

当陆泽知晓这事情以后,啼笑皆非:“我怎么又能跟炀帝并肩?傅采林他毕竟是在光明正大比武中,死在我的手上。”

“而且,他本就是弥留之际,哪怕没有这次交手,大概都难以撑过两个月,结果现在竟都将我当成弑圣的凶恶之人?”

“这我得找谁理去啊。”

陆阀主对此深感无奈。

而宋阀山城对于高句丽这一次的出卖同样难掩愤怒。

宋姓的族人们,对于那些异族人本就存有排斥、警戒之心,宋师道一事,更是彻底点燃这些人心中的怒火。

高句丽必须要对这件事付出代价!

陆泽望着刚刚送到山城的情报,将其递给宋师道:“看看吧,这是从高句丽那边来的信件,傅君婥月底会到山城来。”

“特意来登门赔罪。”

自当初在船上一别后,陆泽已经数年时间没有再见过风姿绰约的白衣高丽女,傅君婥即将来到岭南。

陆泽摇了摇头:“历朝历代的中原皇朝统治者,从汉时开始,对于高句丽这种农耕为主的异国,大都采取打压态度。”

“反倒是经常能够跟突厥等游牧国度保持相对和平的局面,当初杨广选择三征高句丽,而不是三征突厥,就是例子。”

“农耕的文明生命力太过顽强,而且足以支撑起长期的大规模战役,反而突厥等游牧文明,只是想秋高马肥来劫掠。”

宋师道通读史书,却也没有如陆泽这般直接明聊见解,竟能够将游牧文明以及农耕文明分析得这般细致入微。

宋师道忽然笑道:“世人只赞誉秦王李世民通晓军政之务,却不知我阀阀主才是真正的全才。”

提起李阀二公子,宋师道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当初的他跟李二的关系莫逆,妹妹玉致跟李秀宁同样是闺中密友。

如今李渊身死,李阀兄弟阋墙,而平阳公主李秀宁,则是夹在两个兄长之间为难,这让宋师道心情难免复杂。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这就是争夺下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为林达胜利的那个彼岸,为了身后这些跟随着的忠心军士们,可不惜一切代价。

换位思考,如果让宋师道坐上阀主之位,他注定是难以做到这些事情的。

宋师道拥有慈悲的圣人之心,却没有王者的雷霆手段,他忽然想起当初陆泽继位之前,山城内辱骂他的那些话语。

“是啊。”

“我拥有最纯粹的宋阀血脉,却没有颗撑起偌大山城的强者之心,真正的帝王就应该是如陆泽这样的人。”

“强大、坚韧、智勇双全、能够让身边的人们无条件的去信任他、跟随他,确信他在最终能够登顶至尊之位。”

......

傅君婥来到山城的时间比预想当中要早上几日,这是罗刹女第一次踏足岭南,感受到跟高句丽截然不同的风光跟民俗。

罗刹女风采依旧,依然是那袭修长的白衣,长剑悬挂腰间,在眉宇间泛着别样的美艳动人之态。

陆泽亲自相迎傅君婥,而在外领兵的寇仲早早就得知消息,提前赶回山城,终于是能够跟干娘再见,寇仲难掩激动。

“娘。”

“真是想死我啦!”

“可怜徐子陵是个闲云野鹤,不知晓您来到山城的消息,陵少若是后面知晓,定然是会悔的肠子都青成黑色。”

寇仲当即抱住傅君婥,以至于这大男人眼睛都有些湿润,似乎是想起当初傅君婥对他跟子陵不计条件的付出。

这一路上,傅君婥原本杂乱的心,在见到寇仲后终于是稍稍静下,其面容不由也变得更为柔和。

陆泽在旁边,神态安静的望着面前的母慈子孝画面,扬州双龙当初因为长生诀被宇文化及追杀。

若非傅君婥相助,两人早被宇文化及给挫骨扬灰,寇徐二饶长生诀,同样是得益于傅君婥教授心法跟她的悉心提点。

寇徐都是孤儿,早就将傅君婥当成是他们的亲娘,如今寇仲见到傅君婥,自然要诉他心中浓郁的思念。

许久后,母子二饶叙旧方才结束。

傅君婥终于是抬眼看向陆泽,他还是那么年轻俊逸,衣着锦袍,身居高位,依旧是当初在酒楼初见时一样,温润如玉。

傅君婥轻声道:“好久不见。”

陆泽走上前去,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我们也应该以拥抱来打个招呼。”

两人在简单的相拥后便分开,她在心里默默补充,连厚脸皮也跟当年一样。

陆泽轻笑着道:“我本以为你见到我以后,定然是会喊打喊杀,或者干脆冷酷的将拜帖给递上来,而后喊上一声:傅君婥前来问剑,请陆阀主执教。”

“再度见面,比我想象中更平和。”

傅君婥平静回道:“因为人都是会变的,如果是以前的那个我,肯定是要替师尊报仇雪恨,哪怕是付出我的命。”

被陆泽强行勾起师尊傅采林之死,傅君婥微抿着嘴,望着陆泽的脸,却没有自己并想象当中那样的恨他。

可能跟师尊临前往中原前的那番话有关系,也可能是傅君婥心里清楚,面前这个男人,他已经是真正的下第一。

“我此番前来岭南,一为向陆阀主赔罪,二是为我高句丽。”傅君婥将全部心神收拢,此刻的她不再是罗刹女,而是高句丽新一代的守护者。

她要继承师尊傅采林的一牵

陆泽微微颔首:“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