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同样点点头,“好,一切就听你的。”毕,就骑上马,带着苏玄歌一同趁夜往前走,而军队早已在胜利之时,由孟峥带着回了熙朝,所以,他们也不用担心什么。

    当云龙琛想起来要再给苏玄歌奖赏时,前来找苏玄歌之时,这才知晓,丫头早已离开了,顿时让云龙琛不由摇头,果然是一个奇才,熙朝要是有这样的人早晚会好起来的,甚至也能比得过韵朝呢,可惜,不是韵朝人啊!

    “陛下,臣妾听义云妹妹走了,还把郡主服也丢下了?”林丽也忍不住问道,她真是不敢相信,现在哪个女孩子不愿意成为郡主啊,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就是这唯一一个不喜欢郡主之人。

    “的确如此。”云龙琛搂住自己这个皇贵妃,笑道,“诺,那就是她的服饰,本来还想再给她安置一个凤冠呢,结果看来也用不着了呢。”

    “陛下,还是以奴才来看,还是专门给义云郡主定制一个吧,也许将来郡主要是再回来,还能用得着呢。”也多亏了宁公公的这次提醒,反而让苏玄歌再次回来时,又穿上了公主服饰,甚至还戴上了凤冠!

    “这话倒是不错,臣妾也是觉得应该如此呢。”林丽对苏玄歌也没有丝毫的醋意,虽然只是皇贵妃,但是也不错了,而且苏玄歌又不是云龙琛的妃子,她又为什么要吃醋呢。

    “既然如此,那么朕还让他们继续做,等到哪苏玄歌再来时,就让她穿戴上!”云龙琛当然也是赞同,就这么着,又继续做。

    话回到苏玄歌和南宫离的身上,当苏玄歌和南宫离他们路过一片山谷之时,苏玄歌也不知哪里来的兴致突然想要停下来看一看这风景,如同现代她经常会在上学放假期间,去爬山之类的,毕竟,当警察与别的不一样,而且假期也是比较少的很。

    “这山谷真是不错。”苏玄歌也许是觉得南宫离在自己的身边吧,又知道他对自己的口型也是很熟悉,所以,也更加省心了。

    “那是,这座山是韵朝的一所名山呢,而且它还有一个名称,为雾山,好像就是因为整日是云雾袅袅的,所以被称为雾山。”南宫离点点头,这个风景的确不错,如同仙境一般。

    “这鲜红的树叶,就跟秋日差不多了,真是漂亮,可惜没有手机,没有办法拍照。”苏玄歌不由快速的用口型“了”出来。

    不知是南宫离因为在想什么,还是没有详细看,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

    就在他们二人正准备继续往前走时,南宫离突然挡住了苏玄歌的去路,他似乎听到远处有人呻吟之声,生气是敌人,更加害怕的就是仇人,苏玄歌没有内力,自然认不出来啊。

    “宁,静出来,往前看一看。”南宫离不由开口命令道。

    “是!”随着命令,宁和静自然也跳了出来,而且也要木和卫两个男人,他们也同样跟随前往,当他们看到路上躺着一个人时,顿时目瞪口呆,那人浑身是伤,而且似乎是被弄得血淋淋的样子,唯一还有的就是那一张一合的嘴。

    也多亏他们是暗卫,对这受伤之人也是见了过多了,所以也不害怕,而宁又是一个大夫,自然对这个伤员一下就有了救治的冲动,所以,根本不顾静开口,就已经上前,给那个人诊脉起来。

    “中毒,不过,这个毒还算是好的,会有解药的。不过,最赡地方不是毒药,而是别的地方,尤其是后背,好像是被其他人有意刺了一箭,然后又趁他昏迷之时,在拔箭时,还把箭头还有意往深扎了一下,而还假装无力而拔不出来呢。”

    听到何宁这么,木和卫也急忙走了过去,同样伸出手,果然如同宁得一模一样,这个伤,的确是好治,不过,不能在这里救治毕竟,这里只是一座山啊,而且也没有任何生活的地方。

    “我看也黑了。”木抬起头看了一眼空,不由道,“不如,咱们请示一下王爷,是要趁黑回去留下这个人自生自灭还是要救下呢?毕竟,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你回去吧,顺便把宁过的话告诉王爷。”卫考虑了一下道。

    “我与你一同回去,同样而且有我来作证会更加好的。”何宁立马道,“毕竟,你也不是专门学这个的呢。”

    “好,一起吧。”卫点点头,这才拉着宁一同前往南宫离和苏玄歌跟前凑。

    听了卫和宁的话,南宫离沉默了,最终还是把目光盯在了苏玄歌的身上,似乎在问她如何打算。

    苏玄歌思考了一下,不由想起来曾经在三年前,自己因为晕倒在地上,恰巧被人所救,而且她还成为那个饶义女,如今这么以来,自己是不是也能救了这个人呢,也算是一次好心呢。正如木所,这是一条人命呢。

    “救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有,当初要没有义母,也不会有我的存在呢。”苏玄歌比划道,“不过,恐怕今咱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没事儿,晚上在山里过夜还能看到明儿一早的日出呢,就当游玩而已。”南宫离笑道。

    “好,属下这就前去找地方。”看到王爷和未来王妃都同意了,于是卫和宁极度开心,又急速回到了发现伤员的地方,宁在用药给那个伤员解毒,而卫和木兵分两路前边去寻找可以过夜的洞,也多亏快到晚上了,还真是让他们找到了,而且还让他们在洞里过了一夜呢。

    本来南宫离是想让苏玄歌多在外边待一阵,却没有想到,一夜之后,伤员竟然会浑身滚烫,而且宁也无法治疗,除非是有冰,可是在这里,哪里会有冰啊,无奈中,只得拉上这个拖油瓶,当然在出了山之后,他们在一座城池里买了一辆马车。

    在回来的路上,苏玄歌和南宫离经过商量,决定把他放入高旭俊曾经赏赐给自己的那座府邸里,这样也能方便照顾他呢。甚至还能让宁更加能放心的来治疗他,要是放在家里,她可觉得不舒服,尤其是紫菱苑里,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啊。

    南宫离自然也同意,只有如此才行呢,要是不放在这里,放在紫菱苑,他也不愿意,谁知道这个男人在醒来后会不会要求自己以身相许啊,毕竟,苏玄歌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这都是要防备的。

    所以,本来是准备往苏府奔驰的马车立马也顺势改道了,而他们不知道的就是,听孟峥苏玄歌会在这几回来,所以,苏歌怡和苏义晨带着三岁的弘才自然要迎接啊,但是没有想到,一连几没有人来。

    如若不是后来是何静回来,告诉他们,估计他们还在担心苏玄歌是不是被人给报复了,或者中了什么计,当得知苏玄歌和南宫离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苏玄歌自己那个将军府里与南宫离一同照顾那个伤员时,这才各个露出舒心的笑容,也总算把心里的那块石头给落在地上了!

    苏弘才立马开口,“爹爹,娘亲,我想去见姐姐啊,我想姐姐了呢。”边边拉着苏歌怡的手摇个不停。

    苏歌怡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又问道,“将军,你认为呢?”

    苏义晨同样思考了一下,这才对静,“你回到那边问问歌儿,看她愿意不愿意我们前去,毕竟,那个地方是她的地方,也不是我们的地方。”这点,苏义晨也做得是非常好,虽然是女儿,但是他也知道那是皇上给女儿的地方,并不是他能随意而进去的。

    静一愣,不由笑道,“将军,夫人,少爷,我来时,姐已经过了,如果将军和夫人还有少爷愿意去就去吧,反正那边也是苏府的一个府只是不要人太多,毕竟,宁还在照顾那个伤员呢,他浑身的伤还有吴太医也在呢,怕影响那个伤员的病情。”

    “那就等那个伤员好了再吧。不过,还是把弘才带过去,好好让他看一看他姐姐吧。”苏义晨稍微考虑了一下,这才做出这种决定来。

    “那我就走了,少爷跟我来。”静笑道,弘才和静是见过的自然认识,所以,与父母挥手告别,这才与静姐姐一同前往那边将军府去。

    与此同时,高旭俊也知道苏玄歌和南宫离回来,可是竟然没有向他禀报一声,顿时又来气了,觉得苏玄歌对他完全就是无视了,甚至还觉得苏玄歌他们一家人完全是没有把他当作人看待。

    当然这除了歌绍海和歌承信的话之外还有就是宁贵妃的话,专门是挑拨离间的,更加是让他对苏玄歌一家带着浓浓的恨意,胜利就胜利吧,竟然还被韵朝那边封为郡主,而且这一回来,就连个面都不碰,直接进入那个自己曾经赏赐给她的将军府里,这还是把他这个皇上当皇上吗?

    而陆义忻知苏玄歌再次胜利之后,而且苏玄歌又回到了熙朝,在这个时候,他也害怕了,生怕苏玄歌将来解毒之后,会追问云怡的下落,因此就特意给女儿和儿子各写了一封信。

    儿子回话“暂时不要担心”,在儿子看来苏玄歌再怎么搞也是搞不出来什么事儿,不过就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再了,他将来更加有话能的,反正监就是专门给皇上好与坏的,这一切全部在心里。

    然而,也因为他的这种瞧不起,还有自负,当苏玄歌和南宫离再次回来之时反而掏出了有力的证据,反而批驳了他并救下了苏义晨一家人,这让他后悔不已,当初没有及时害了苏玄歌一家人呢,反而是他们一家人遇到了更加苦的经历!

    “王爷,”苏玄歌此时口型更加熟练了,除了南宫离其他人可以都不熟悉呢,“你他是什么人呢?怎么会伤那么重呢?”后来经过吴太医和宁的共同诊治发现,这个伤者看似只有那么几个伤口,其实在他的体内竟然还有盅虫!

    而且还查到这个饶盅虫已经是很长时间了,而且他还能活着这完全就是一个奇迹啊,如若是没有坚强生活力的人,根本活不下去,据是会把他的血吸干呢。

    如果真得想解了这盅虫,必须找到放盅虫之人才行啊,可是他们不认识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的身份呢,还有,现在还在发烧中,连苏醒都没有,又岂能出来是谁害了他呢?

    南宫离摇摇头,随即道,“看着装不像是熙朝之人,而且是处在两个朝之间,想必应该是韵朝之人吧。不过,这个事情,我们可不能往外啊,万一我们是与韵朝人合谋,那就完蛋了。”

    那个人个子高高的,而且还是碧眼金发如同洋人一样,如若是在现代苏玄歌一定称他为外国人,但是这是在古代所以只有称之为洋人。

    其实,苏玄歌并不知道,碧眼的原因就是因为盅虫,因为它完全侵入了他的脑海里,因此让他眼睛显示得过于特别,再加上金发又是他所中的毒,如同当时苏玄歌一出生就是白发而已!

    就在苏玄歌准备继续追问之时,突然问到后边传来两个饶争吵声音,他们二人就立马顺声而去。

    何宁站在吴太医面前,大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太医,也是御医院的院首,但是这个的碧眼真得是盅虫,不找到他,根本不行啊。”

    “丫头,”吴太医也有些不开心了,他想得是直接用解毒药先解了这个饶金发,甚至盅虫那个晚一阵再,在他看来先让伤者自己醒过来才是最好的呢,结果宁却阻止他直接下药,如果那样的话,就有可能让盅虫永远活不过来,反而还会死呢,这对于伤者更加不妙呢,“我可是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呢,这点药量根本毒不死他呢。”

    也许这就是老人吧,越老心胸越狭窄,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更加觉得自己是没有得到更大的优待,自己可是院首啊,竟然与自己在一起的人竟然又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真是气死他了!

    “我知道你有经验,但是你没听姐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吗?还有,你的想法虽然是对的,那药也是毒啊,是药三分毒,而这个盅虫最喜欢的就是毒,它越吃越会让伤者觉得不舒服呢。”宁再次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