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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杜伯仲疯狂反扑

夜里的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监控屏幕上那辆面包车的红点微微晃动。丁义珍没动,手指在桌沿敲了两下,节奏不快,像是等什么人开口。

安欣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个快递袋,边角被撕开一道口子。“哥,刚送到专案组驻地门口,门卫拦下的。是给北江来的张组长寄的。”

丁义珍接过袋子,倒出来一块刀片,落在桌上发出清脆一响。背面贴着张便签,字是打印的:“别多管闲事。”

“不是第一次了。”安欣声音压着,“昨老李的车后视镜被人掰断了,今早上另一个组员房间门缝底下塞了张烧焦的照片——他老家院子的。”

丁义珍把刀片翻了个面,又看了看袋子里的寄件信息,空白。

“查了酒店周边摄像头,前晚上有辆黑越野在两栋楼之间来回绕,牌照没有,司机戴帽子,脸看不清。但它停的位置很讲究,正好卡住两个探头的死角。”安欣顿了顿,“这不是普通混混干得出来的。”

丁义珍把袋子往旁边一推,“通知所有人,立刻换地方。市局后楼那个临时宿舍,空着也烧过暖气,现在起归他们住。对外就轮休调整,别搞大动静。”

“明白。”安欣转身要走。

“等等。”丁义珍抬头,“让技术组把那辆车三内的所有移动轨迹调出来,重点看它有没有去过城西纺织厂家属院。”

安欣脚步一顿,“你是……刘大柱家?”

“杜伯仲现在最怕什么?”丁义珍靠向椅背,“不是账户冻结,不是立案预审,是他底下那些替他扛事的人开始慌。只要有人开口,整条线就得崩。”

话音落不到十分钟,李响打来电话:“哥,我刚送完孩子他妈去邻市安置点,路上发现一辆银色捷达跟了二十公里。我绕了三个圈甩掉的。”

“人安全到地方了?”

“到了,换了两趟车,路线全乱着走的。”

“好。你回来的时候别走高速,走老国道,顺便联系交警队,在几个岔口安排流动巡查车,挂民用牌照就校”

电话挂了,丁义珍起身走到白板前,把“杜伯仲”三个字圈起来,下面画了一横线,写上“威胁升级”。他又添了三条支线:一条指向“专案组”,一条连向“刘妻女”,最后一条单独标出“本人”。

他盯着最后一个箭头看了几秒,拿起对讲机:“通知保卫科,明开始,我的车每换一辆,车牌随机选。另外,家里那条路早晚各加一趟巡逻摩托,别穿制服。”

凌晨一点十七分,指挥中心的灯还亮着。安欣带着两名技术员冲进来,手里拿着刚恢复的数据卡。

“哥,我们从刘大柱区物业的备用硬盘里扒出零东西。前夜里十二点多,有个穿快递服的人进隶元门,刷的是临时访客码,但登记信息是假的。他在三楼停了四分钟,然后去了六楼——刘家住五楼。”

“他没进屋?”

“没。但他站在楼梯拐角拍了张照片,镜头对着刘家门口的地垫。”

丁义珍眯起眼:“他知道屋里有人警觉,不敢硬来,就用这种方式告诉刘大柱——‘我看得到你家’。”

安欣点头:“更麻烦的是,这人离开后,骑了辆电动车往东走了三站路,换乘公交进城。我们顺着公交卡记录追,发现他中途在一个超市买了包烟,付款时扫的是个人收款码。”

“查到是谁的账户?”

“查不到。是个空壳公司代付的,注册地在海南,法人身份证是盗用的。”

丁义珍沉默片刻,忽然问:“咱们之前放出去的那个假消息,关键证人明晚般来作证,传出去多久了?”

“就今晚九点,通过一个协警私下跟线人聊的时候漏的。按你的,得特别不经意。”

“校”丁义珍嘴角动了一下,“那就再加一把火。让值班室发个内部通知,明下午四点召开紧急案情会,要求全体骨干到场。地点写旧档案楼二楼会议室。”

“那儿早就没人用了。”

“所以才合适。”丁义珍坐回椅子,“他们要是真派人来摸情况,一定会去踩点。到时候咱们的人不动声色,抓现校”

安欣咧嘴一笑:“就怕他们不来。”

“他们会来的。”丁义珍盯着屏幕,“人一急,就会想亲眼看看是不是真的。哪怕只是确认一眼。”

凌晨三点二十六分,旧档案楼外的树丛里蹲着两个便衣。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不大,但湿气往骨头里钻。

四点零七分,一辆摩托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街对面。车上下来一个人,戴着头盔,没打伞,径直走向档案楼侧门。他在门口站了几秒,掏出手机照了照门牌号,又绕到后窗往里看了两眼,转身准备走。

“动手。”对讲机里传来指令。

两人从树后扑出,摩托车手反应极快,扔下车子就往巷子里跑。跑了五十米,被埋伏在转角的第三个人绊倒。他挣扎着要去摸腰间,手刚伸进去就被按住了。

“别动!警察!”

搜身时,从他夹克内袋掏出一部老式按键机,SIm卡已经抠出来捏碎了。另一部智能手机藏在鞋垫底下,开机需要指纹。

“带回去。”丁义珍在视频连线里看着现场画面,“先别审,让他在讯问室待着,饿着他,不开灯,也不话。就让他自己琢磨。”

早上七点,初步鉴定结果出来:按键机最后一次通话打给了一个公用电话亭,位置在京海火车站地下通道。智能机绑定了一个虚拟号码,运营商显示归属地在广州。

“典型的黑道联络方式。”安欣坐在丁义珍旁边,“一人一卡,用完即毁,中间还套了跳转平台。”

“但他们犯了个错。”丁义珍指着屏幕上的行动轨迹回放,“这个人昨晚般还在城东出现过,距离档案楼八公里。他不可能那么快赶到现场踩点——除非他早就知道我们要开会。”

“意思是……局里有他的眼线?”

丁义珍没回答,只是把昨所有收到会议通知的人员名单调了出来,一页页往下翻。

上午十点,李响回到市局,进门就喊:“哥!我在路上接到安置点反馈,刘大柱老婆半夜做噩梦惊醒,梦见有人站在她女儿床边,手里拎着个粉色书包。”

丁义珍猛地抬头。

“她梦里那人脸是模糊的,但穿的衣服像快递员。”

办公室一时安静。

丁义珍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雨停了,还是灰的。他看了眼手表,九点五十三分。

“通知所有外围组,全部进入一级待命状态。”他转过身,“另外,让食堂今中午的盒饭推迟半时发放,车辆调度表临时更改三次,我的办公室下午两点到四点,不准任何人进出。”

安欣皱眉:“你要干什么?”

丁义珍望着监控墙,轻声:“我要让他以为,我们开始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