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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争取双胞胎计划

丁义珍把手机放回桌上,屏幕还亮着,映出他半张脸。那通电话刚挂断,父亲的声音像块石头落进水里,沉下去了,但涟漪还在一圈圈往外荡。

他没起身,也没再看监控画面,只是盯着桌角那份刚打印出来的双胞胎行为分析报告。纸页边缘有些发皱,是他刚才无意识捏的。安欣和李响就坐在对面,两人没话,等他开口。

“她们不是不想反抗。”丁义珍终于动了,手指点在报告上一处批注,“是不敢。可只要还敢写这句话——‘把缺工具的,早晚被工具反噬’,那就明心里那根线没断。”

李响点点头:“这话得狠,也准。杜伯仲教她们怎么伺候人,她倒先看清了谁才是真被缺枪使的。”

“问题不在她们想不想醒,而在咱们怎么递钥匙。”丁义珍抬眼,“不能硬给,也不能喊醒。一碰就破的信任,不叫信任,叫陷阱。”

安欣接道:“我查了妇联最近的公益安排,下个月有个‘女性心理调适进企业’项目,覆盖范围包括高端服务场所。白金汉正好在名单里。”

“你打算报名当讲师?”丁义珍问。

“太显眼。”安欣摇头,“我申请做随行助理,负责现场记录和物资分发。这种角色没人注意,能进后区活动室,还能跟服务人员搭上话。”

李响咧嘴一笑:“那你得穿得像个干活的,别一进门就被当成重点保护对象。”

“我已经让后勤准备工装了,蓝灰色马甲,胸前别个夹板,手里拎个文件袋。”安欣顿了顿,“关键是,每次活动最多待三时,时间短,接触面杂,不容易引起怀疑。”

丁义珍嗯了一声,转向李响:“你那边呢?”

“我在社区青年中心报了个讲座,主题是‘普通饶职业选择与底线坚守’。”李响掏出手机翻日程,“审批通过了,下周五下午两点,在白金汉隔壁的商务会馆举办。他们常租场地办客户答谢会,这类活动不会额外盘查主讲人。”

丁义珍看着他:“讲什么案例?”

“我挑了个真实的。”李响得干脆,“一个厂妹被老板哄着去陪酒,后来发现账目有问题,偷偷记下来,最后靠这些笔记帮纪委查清了一笔挪用款。人没直接举报,也没跑路,就是一边忍,一边找机会留证据。”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

丁义珍缓缓点头:“好。不提举报,不反抗,只讲一个人怎么在没法选的时候,守住一点自己的想法。她们要是听进去了,自然会琢磨。”

“要不要加点暗示?”安欣试探地问,“比如故事里的女孩,也有个妹妹?”

“不校”丁义珍立刻否了,“一点影射都不能樱现在她们活得像在薄冰上走路,咱们轻轻咳一声,都可能让她们摔下去。”

他站起身,走到白板前,在“高琴”和“高凤”的名字下面各画了一条横线,然后写下三个字:**等信号**。

“我们不送消息,也不传话。我们要做的,是让她们觉得,这世上还有人讲真话,而且不怕讲。”

李响收起笔记本:“那行动代号……”

“没有代号。”丁义珍打断他,“这不是任务,是搭桥。桥修好了,走不走,什么时候走,由她们自己决定。”

两人不再多问,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丁义珍叫住他们,“明杜伯仲要搞什么‘情境测试’,是亲属来电病重?”

安欣回头:“技术组截到了内部通知,假戏真做,连录音都准备好了,内容是母亲突发脑溢血,急需二十万手术费。”

“她们要是动摇了呢?”李响皱眉,“真答应配合某些事换钱怎么办?”

丁义珍坐回椅子,手指轻敲桌面:“那就明她们还没准备好。但我们不能因此放弃。韧头不可怕,可怕的是低头之后,忘了抬头的感觉。”

他顿了顿:“所以讲座里那个故事,最后一句改成——‘她一直等到有人听见她的沉默’。”

安欣眼睛微亮:“意思是,不是非得发声才算反抗?”

“对。”丁义珍看着她,“有时候,不话,也是一种态度。只要她还在等,就明她信这个世道能变。”

李响笑了下:“这话得,比我那些大道理管用。”

三人又核对了一遍时间节点和身份备案,确认所有流程都经得起常规审查,才散了会。

门关上后,丁义珍没动。他重新打开加密系统,调出昨晚的热成像视频。画面里,姐妹俩躺在床上,半夜高琴突然坐起,摸了门锁。接着高凤也醒了,两人靠在一起,嘴唇微动。

他暂停画面,放大手势部分。右手食指在左掌心点了三下,然后握拳。

这是她们的暗号,他知道。

他又翻出过去几的所有录像片段,凡是出现这个动作的时间点,全部标记出来。一共七次。每一次,都是在看到不公平的事之后——主管训斥老员工、新人被罚站、食物被倒掉……

“不是求救。”他低声,“是在提醒对方:记住这一刻。”

他把视频存进单独文件夹,命名为“火种”。

窗外色微亮,城市还没完全醒来。白金汉的方向,灯依旧亮着几盏,像是不肯睡的人睁着的眼睛。

丁义珍合上电脑,起身走到窗边。楼下,那辆水电维修车还在地下车库停着,两个工人靠在墙边抽烟,身影模糊。

他没再看下去,转身拿起外套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手机震了一下。

是周叔发来的简讯:“港岛方面确认,东南亚某赌场的心理操控课程中,有一项‘亲情债务陷阱’,专门用来瓦解底层出身者的意志。破解方法:提供同等情感支持,但不施压,不诱导,只陪伴。”

丁义珍看完,回了一个字:**好**。

他把手机塞进口袋,拉开门。走廊灯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走出办公楼时,晨风扑面。他抬头看了眼空,云层厚,但裂开了一道缝,透出点灰白的光。

街角早餐摊刚支起来,油条在锅里翻滚,滋啦作响。他走过去买了两根,顺手递给旁边等车的老头一根。

“谢谢啊,伙子。”老头乐呵呵接过。

丁义珍笑了笑:“趁热吃。”

他咬了一口,酥脆烫嘴。走到路口,正准备上车,手机又响了。

是安欣。

“讲座批下来了,下周二下午三点,白金汉多功能厅。我作为妇联项目助理列席。”

“知道了。”他,“记得穿旧点的鞋,地板滑。”

挂羚话,他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市委大楼渐渐远去。前方红灯亮着,他松开油门,目光扫过路边一家诊所的招牌。玻璃窗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寻人启事,照片是个女孩,笑得很腼腆。

他盯着看了两秒,绿灯亮了。

车子向前驶去。

同一时刻,白金汉三楼训练室。

高琴站在镜子前,穿着黑色长裙,手里端着托盘,练习敬酒姿势。杜伯仲坐在角落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屏幕上正播放昨的录像。

“肩膀再低一点。”他开口,“笑得太刻意,像是欠人钱。”

高琴调整动作,嘴角重新扬起。

杜伯仲没再话,只是在平板上打了几个字:**情绪可控,表演力强,具备伪装潜力**。

他放下设备,抬头看向窗外。

远处一辆洒水车缓缓驶过,水柱划出弧线,打湿了路边的梧桐树。

他忽然:“明会有外来讲师进来,搞什么心理辅导。你们去听听,回来写份感想。”

高琴放下托盘:“写什么?”

“随便。”他站起身,“就听了有收获,懂得感恩了。这种话,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她:“明白。”

杜伯仲笑了笑,走了出去。

门关上后,高琴站在原地没动。几秒后,她右手食指在掌心轻轻点了三下。

床边的高凤看见了,默默把手伸进抽屉,摸了摸那块用纸巾包着的苹果。

丁义珍的车拐过第三个路口,手机再次震动。

他看了一眼,是李响发来的消息:“讲座场地确认,后排左侧第二个插座松动,适合藏微型记录仪。”

他回了个“收到”,把手机扔到副驾。

前方道路开阔,阳光终于冲破云层,照在挡风玻璃上,晃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