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五郎你们什么?”
霜月牛丸不解的看着兵五郎。
霜月牛丸还真不知道花之都发生了什么,那会,他跟着霜月康家一起出门,在山野里修炼剑术。
这段时间他一直给赫斯一行缺向导,什么也不知道。
“牛丸,你别告诉我这段时间你都没回家族吧?”
风月御结、雨月妇罗都不可思议看着霜月牛丸。
“啊哈哈,前段时间我跟着康家一直在深山老林中修炼,后面跑到赫斯后我就一直跟他们当向导了,还真不知道花之都发生了什么。”
霜月牛丸不好意思挠挠头,看来他这段时间错过了回到事情啊。
雨月妇罗敲了敲桌面,看不出内心在想什么。
片刻后,雨月妇罗悠悠道:“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了赫斯哥的来历才会跟着他,看来是我想到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倒是啊!”霜月牛丸被蒙在鼓里,抓耳挠腮道。
他性格豪迈,交的朋友也同样是性格豪迈之人,那些心思阴沉之辈他好像生厌恶,那些人看见他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兵五郎见霜月牛丸是真的不知道,便给他简单了一下半个月前花之都发生过的事情。
霜月牛丸听后,拍着大腿笑道:“哈哈哈哈,赫斯哥真是大闹了一场啊!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牛丸,慎言!”
雨月妇罗咳嗽一声,提醒霜月牛丸自己的身份。
霜月牛丸也只是大笑了一会,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话。
如果只是涉及到霜月本家他上街放烟花都行,但里面还涉及到了光月寿喜烧,他要顾及将军的颜面。
兵五郎赶忙岔开话题,看着霜月牛丸三人问道:“对了,你们还没你们是来干嘛,刚才问你们也不。”
霜月牛丸三人对视一眼,齐齐出声道:“我们要出海了!”
“咳咳咳……”
正在喝酒的兵五郎被噎了一下。
一旁伺候的花魁赶忙给兵五郎拍着后背。
片刻后。
“咳……你…你们什么?你们也要出海?”
“没错!我们的眼界太窄了!想要结伴出去闯荡一番,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究竟有没有赫斯哥的那样精彩绝伦!”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牛丸的对,我们的实力、眼界都太低了,是时候正实一下自己了。”
“我也一样!”
霜月牛丸、风月御结、雨月妇罗三人跪坐在兵五郎面前,谈论着从赫斯那里得知的种种见闻。
兵五郎看着三人感慨道:“你们也走上了御田的老路啊。”
“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大笑一声。
但笑声中都是唏嘘之声。
“以前我们还觉得御田是一个不负责任,一心想要出去见识花花世界的人,但自从重新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后,我觉得御田一心向往外界好像是对的。”
霜月牛丸喝了一杯清酒,唏嘘不已。
“谁不是。”
“御田那个家伙还在外界可是被称为野兽武士,我们可不能让他一个人把风头都给占了,和之国的武士可不只他一个!”
“没错!”
风月御结、雨月妇罗连连点头附和。
凭什么好事都让御田这个家伙给占了?以前就他一个和之国武士,等他们三个出海定能压御田一头。
众人又喝了一会,闲聊着最近花之都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霜月牛丸突然道:“话,我们什么时候登门拜访赫斯哥的父亲?”
闻言,风月御结、雨月妇罗都沉默不语。
能培养出赫斯、斯皮兹、斯卡萨这样的年轻俊艳,他们的父亲必然不是一个无名之辈。
霜月牛丸在当向导的,这段时间里也能时常听见只言片语,知道赫斯的父亲是一名站在这个世界顶点的强者。
“明吧。”
兵五郎突然出声道:“能带我一个嘛?我也想见一下那位大人。”
“在花之都还有你兵五郎见不到的人?”霜月牛丸三人,齐齐看向兵五郎。
花之都可是兵五郎的地盘,而且兵五郎可是出了名的朋友多,什么人都认识,连兵五郎都,没能结识巴卡尔,这让几人更加期待跟巴卡尔见面了。
兵五郎苦笑一声。
“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曾经亲自登门拜访,但,连那人一眼都没见到。”
“可…可能是那位大人在忙吧。”霜月牛丸三人跟巴卡尔找了个理由。
否则兵五郎就太可怜了。
众人没有喝太久。
因为明要登门拜访巴卡尔,几人可不想因为满是酒气给巴卡尔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几人喝的差不多后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并没有下半场。
……
第二。
巴卡尔刚要前往餐厅吃早中餐,刚坐下。
一名女仆来到了他的身旁,躬身道:“巴卡尔大人,门外有三人自称是您以前的同僚,要见您。”
“同僚?”
巴卡尔闻言想了想,在和之国能被称为同僚的只有黑炭家那对姐弟了。
巴卡尔也想见见洛克斯海贼团的同僚,对女仆道:“带他们去客厅吧,我待会就过去。”
“是,巴卡尔大人。”
女仆躬身领命,匆匆走出了餐厅。
半个时后。
巴卡尔吃饱喝足后才不徐不缓的起身朝待客厅走去。
此时待客厅内。
一名秃顶的中老年人在待客厅内对着巴卡尔破口大骂。
“巴卡尔那个混蛋还是那么目中无人,居然让我们等那么久!”
“够了婵丸!我们登门拜访是有求于人,收起你的脾气!”
一名满脸褶子,头顶上还绑着两根竹片的老太婆出声训斥秃顶中年人。
而一名脸型四四方方,满脸局促的年轻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的看着两个拌嘴的老人。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时,大厅外传来一道威严沉重的声音。
“隔着大老远就听到有人在骂我,黑炭婵丸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笔账没有算?现在你又辱骂我,新账旧账一起算,我看还有谁能救你!”
待客厅内的三人只觉得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两名刚才还在争执的老人被压趴在地上,而端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冷汗淋漓,后背被压得微微躬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