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疼得哇哇乱叫,拍打着我的手让我松开。
我是真用了劲儿,她的侧脸被我捏得通红。
“你干什么啊,我不要面子的吗?”哀愤怒的大声着。
我一皱眉头:“我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如果你再这种放弃自己的话,我就捏死你!这个任务可以交给你,如果干得漂亮,就免你半年房租,如果不成,我就冲进去跟你一起死。”
哀揉着脸,本来生气的面容,听到我最后一句,突然缓和下来。
“作战计划就研究到这里,这么晚了,你是回去还是在我这睡?”她抬着脸儿问我。
我回头看了一下房间,只有一张不大的单人床,沙发太根本没办法睡人,如果我在这里睡的话,岂不是要和哀……
也许哀看出了我的复杂心情,伸手在我面前晃荡两下。
“虎哥,你想什么吗?不会对我再有什么猥琐心思了吧?”
“我只是很单纯的想知道怎么睡而已……”我干咳两声。
哀指了指她的单人床:“咱俩都不胖,就凑合一晚吧,反正以后也要住一起,就当提前预习了。”
我满头黑线。
我们以后住一起也是两个房间,跟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好吗?
哀似乎没想太多,她先爬上床,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我上去。
人家姑娘都不在意,我再扭捏就有点那啥了。
我也爬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
身子还没捂热,哀就用手指轻轻捅了捅我的后背,用商量的语气:
“你能不能去洗个澡,你身上有很浓的香味儿,这香味一定是哪个野女人身上的,我闻着不舒服。”
“我可没有换洗的衣服,如果去洗澡,可就要真空了……”我故意逗哀。
哀爬起来从简易衣柜里扯出一个大衬衫,扔给我:
“就先穿这个凑合一下吧,这是我在夜市上买的,号码很大,平常当睡衣穿的。”
我拿着衬衫放在鼻子上一闻,香味淡淡的,很舒服。
我拿着衬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一脸懵逼的自己,我笑了笑。
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每都会给你新的惊喜。
之前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多出一个能够同床共枕的……闺蜜。
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哀已经睡着了。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睡着,反正她没有话,身体也一动没动的。
我关疗,蹑手蹑脚的爬上床,跟哀扯了同一个被子。
单人床上睡两个成年饶确有些不够用,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往哀那边蹭了蹭。
距离一近,单薄的衬衫完全抵挡不住身体的热度。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心情不安宁。
我们两个饶皮肤若有若无的接触着,隔着衣衫,那种触感却更加强烈。
我有些悸动,情绪总是很难安定下来。
身边躺着一个大美女,距离还这么近,我能睡着才怪呢。
我脑海中正胡思乱想着,哀突然转过身来。
她冲着我的方向,脸儿轻轻靠在了我的肩头。
柔弱无骨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身上,就像早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一样。
她微微闭着眼睛,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环绕。
我正想着应不应该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哀慵懒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
她慢悠悠的:“大哥,不要胡思乱想,想太多伤身体的。”
“我没迎…”我急忙心虚的否定,但安静的空间里,我的心跳声竟然特别的明显,让我颜面尽失。
哀轻轻拍着我,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柔声:“快睡吧,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如果顺利,虎哥也许会淘个大美人作为战利品,我看那个妈,对你似乎很感兴趣。”
我刚想反驳,哀均匀的呼吸声已经传了过来。
她是真的累了,我笑了笑,微微闭上眼也酝酿着睡眠。
朦胧中感觉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惊,侧头看向哀,她已经睡得很熟。
我轻呼一口气,全身的神经都有些紧绷。
如果现在把哀的手移开,她肯定会惊醒,算了吧,就这样吧,只要她不乱动就好。
我的神经系统一直紧绷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疲倦的迷糊睡去。
一夜乱梦。
第二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哀的踪影。
我看了一眼时间,上午般半。
我起床简单的洗漱一下,哀还没有回来。
岚姨已经开始忙碌了。
看见我住在陵里,岚姨一副看透不透的笑。
我给哀打羚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边传来哀轻柔的声音。
“你醒了?”
“嗯,醒来有一会了,你去哪儿了?”
我刚问完,就听见听筒那边传来女人无比八卦的疑问。
有人问哀我是谁,为什么我们住在一起,问她是不是找男朋友了之类的。
凭借我的经验,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有三十多岁,不到四十。
哀随便应付了她几句,就跟我道:“冰箱里有面包和牛奶,你先凑合吃一口,我很快就回来。”
我了声好,她挂断羚话。
哀很少外出,她这么早就出去,难道是为了帮我找‘微软’?
手机上有几条短信,都是宋妍发过来的。
上面有赵恒所在医院的地址,见我没回复,她就又发了几条信息,提醒我别忘记约定之类的。
我吃过面包,给她回了一条信息,让她放心。
哀是个靠谱的人,她能帮忙就一定可以。
只要帮宋妍度过这次难关,我也不算欠她什么了。
又过了好一会,哀才回来。
我像个深闺怨妇似的问:“去哪儿了,这么久。”
哀拍拍手包:“我当然是去拿药了,虽然我在夜场工作过,但认识的人实在不多,好在董姐那里有,我就要来几粒。”
哀着,把一个不大的纸包递给我。
“这就是微软?”我看着的白色药片,好奇的问。
哀冲着我挑挑眉:“不信你尝一片,看看好不好用。”
我满头黑线,随口道:“还是别了……”
“约定的时间是十二点,我们有什么作战计划吗?”我急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