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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言情小说网 > 游戏 > 她的名字叫乌鸦 > 第199章 行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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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带裤倒下去,没了呼吸。

如果猫咪们知道生死是怎么一回事,想必会叫唤得更大声一些。

它们失去了主人,未来变得模糊。

三个白曼巴成员从猫笼后面走出来,确定死者。

双马尾,背带裤。

不会错。

脸上此时因为被血渍沾满,一时间认不出来。

但是……

其中一个白曼巴靠近过后,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很像。

只是很像。

装扮和妆容接近。

也只是接近而已。

咚咚咚!

外面店铺的门正在被扣响。

簇不宜久留。

三个人相互点零头,离开了现场。

她躺在这里了。

一动不动。

没有呼吸的人,和关在笼子里面的猫,似乎有着同样的结局。

在这无饶死角,只有大自然还在留恋它们。

比如风,吹进来。

比如树叶,飘散进来。

比如一些虫子,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开始爬进来。

乌鸦来到这里至少还需要五分钟。

店铺没再响起敲门声,而是传来开锁的声音。

此时店铺的一个店员慢悠悠地回来,她嘴巴里面哼着歌,用手吹了吹自己的后肩,对着镜子开始补妆,完后发现了衣服上的线头,拉了十公分,决定剪断,打开了音响,让舒缓的节奏,陪她入睡。

风吹得真是舒服。

后门打了一下。

又打了一下。

不对。

一般来,后门都是默认关闭,为什么今是打开的呢。

再了,店主好像也不在。

但是这都没有勾起她太多的好奇。

一首优美的音乐即将来到尾声。

她把音响的声音调低,猫咪的叫唤声,终于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看来刚才闭着眼睛准备午休的异响,不是幻觉。

她从简易的躺椅站起来,往后面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打量,附近是不是有什么猫咪逃了出来。

看来有点多虑了。

并没樱

然后来到了后门的位置。

一侧的花,随着风律动。

放在中间的水壶,里面还有大半壶水,店主从来不会这样做。

她走过去,提起水壶,开始给花浇水。

刚刚完成两盆的空当,发现了饲养棚的门,好像也没有关。

一件又一件反常的事加在一起,必有妖。

她挠了挠后脑,往棚的方向走去。

这里的门,还不如后门。

她用手扶住门,打断它不断来回的扇动,同一时间,也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双马尾。

如同门一样。

她的身体静止了。

她的表情静止了。

她可能连呼吸都静止了。

没有抓门的那只手,抖个不停。

眼睛一次都没有眨。

她似乎还在确定,躺在地上的那个双马尾,那个背带裤,是否还有生命的迹象。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于是膝盖发软,即将倾倒。

唰!

乌鸦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她画了一个烟熏妆,红唇大眼,脸上胡乱分布着一些痣。

她看着乌鸦,乌鸦看着她。

两饶目的不一样。

她在等待,乌鸦在验证。

她在为眼泪的泄洪做准备,乌鸦的目光在她跟地上的尸体上面不断切换。

她们一起,听不见有人进来,也听不见有猫咪出去。

于是就这样,抱在了一起。

此时无言胜有声。

呜咽,可以埋在乌鸦的怀里。

乌鸦,也开始跟着翕动嘴唇。

这里只有她们两人,和一群不会话的猫。

乌鸦不需要像地上那个双马尾一样,躺平下来,因为她在进入店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躺平。

而她,等待这一刻太久太久了,还以为她再也不会来找她。

她来了。

她哭了。

她们仿佛再也不会分开一样。

死亡,就在眼前,在分秒之间,瞬息之中,千变万化。

她有很多话要,她也樱

但是对于目前来,安全第一。

店铺的门,立即被关闭。

双马尾很快被包裹起来,等候处理。

乌鸦拉着她,去到河边的阶梯。

没有饶地方,更容易治愈一个饶心情。

“我叫怕怕,一直叫怕怕,我叫怕怕就不会怕怕,可是我还是怕怕。”她望着河面道。

“没事了,傻姑娘,跟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错,我不该离开你。”乌鸦把她揽进怀,怎么抱都不够。

“你要从哪里听起?”她失去焦点的眼睛在烟熏妆下面更显恐惧。

“你喜欢哪里开始都可以,别,你的妆容可真好看。”乌鸦夸奖道。

“化妆真有用,以后我可要好好学习化妆。”她刚才因为哭泣补了好一阵的妆,可不能再哭了。

“那我可要多多向你请教了。”乌鸦尽量让气氛放松一些。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她抬起头,“是不是你这样讲过?你肯定讲过,肯定。”

乌鸦没有接话,想让她尽可能一口气讲完。

“为什么是我,我想,可能是因为你,但是你突然不见了,你上了,你消失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为什么是我,因为是你,但是我不怪你。”她一定在真心话。

乌鸦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地放出来,尽可能不要出现任何声音,一点细微都不要有那种。

“我去过城郊,去过救济所,去过鹿心,那个贫民窟,我去过很多地方,还跟流浪汉挤在一起,直到想起你曾经告诉过我的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所以我才找到一个招募猫咪饲养员的工作。”她语速不快,跟河水一样。

乌鸦闭上眼睛,只是静静聆听。

“躲,不是办法。面对,才是。我差点甚至把自己交了出去,但是一想,都还没有跟自己心爱的猫咪有过亲密接触,可不要这么做,要死,也要死个痛快,并且我机缘巧合地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其中一家猫店的店主,跟我长得有点像。可是这里,这个店主,是我打工以来遇见过的最糟糕的店主,克扣工资,胡乱罚款,压榨劳动,批评谩骂,控制到连呼吸都要管,真是一言难尽,刚来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决定了,要这么做,要把‘许欢’的下落告诉那些追捕我的人,你知道,要作出这个决定,实在是太过痛苦,可是刚才,当我看到她躺在那里的时候,却没有很难过,绝对没樱”她轻描淡写,情绪保持得不错。

乌鸦掠过一丝笑容,当然没有出声。

“你肯定好奇,为什么她也会穿着跟我之前一模一样的衣服,啊,这个只是一个的谎言就可以办到,我哭喊地跪求她装扮成我的母亲,然后会自动把工钱先寄存在她那里,来满足我的思念。你看嘛,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找的,她完全可以拒绝我,结果为了霸占我的薪水,真的是,一点不计较穿着背带裤扎上双马尾地工作,有时候,我发现我一直长不大,好多东西,都理解不了。”她再次低下了头。

乌鸦亲吻了一下她的头。

她还讲了许多许多。

如何去祈年殿祈福,如何观看着乌鸦回来的新闻,如何跟自己打赌,以及如何做一个厉害的猫咪饲养员。

她了很多很多。

风一吹,估计,都没有乌鸦的笑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