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萧逸处理完公务,忽然想到了齐飞鸢,莫名地有些担心她。
他让影三将镇国公夫人和那个假孕妇的事情处理结果告诉齐飞鸢一声,让王妃也开心一下,毕竟王妃功不可没。
影三为难的道:“属下恐怕见不到王妃。”
萧逸:“……”
惊羽:“……”
两人齐刷刷地都看向了有些尴尬的影三,什么个意思?
影三有些尴尬地挠着头,“王妃她一直都在房间里不出来,就连午膳和晚膳都是躲在房间里用的。”
“来人,回府!”萧逸闻言瞬间就急了,担心的不行,脚下步子飞快。
惊羽赶忙推着轮椅打算跟上去,我的王爷啊,这可是在宫里,万一被人发现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怎么办哦?
只是还不等他追出去,就看到了用轻功飞身离开的萧逸和影三,他长叹一口气,甚是无语地望了眼黑漆漆的空。
王爷现在真是越来越关心王妃了,就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回到定王府,主院里安静的可怕,大家的每一个动作都心翼翼的。
南星和北辰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王爷赶紧行礼。
“王妃在休息吗?”萧逸问。
北辰回头看了看屋内,担忧道:“王妃没有休息,就是有点发热……”
萧逸眸色一沉,吓得两人赶忙往后挪了挪。
萧逸沉声命令道:“叫闫正清过来!”
南星回道:“属下也是这么的,可是王妃不让,自己没什么事。”
萧逸轩眉紧皱,快步进了房间,看到齐飞鸢此时正趴在床上打盹犯迷糊。
听到开门声,齐飞鸢以为是南星和北辰,哑着嗓子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没得到回应,转头一看是萧逸,顿时脸就红透了。
萧逸看她的情况不太好,脸都烧红了,竟然还不肯看大夫。
他快步上前,伸手试了试齐飞鸢的额头的温度,满目心疼,“发热怎么也不请个大夫?”
齐飞鸢撇了撇嘴无所谓道:“一点点热度而已,没那么严重的。我自己就是大夫,心里有数。”
闫正清一路跑,刚进门就瞧见了这感人至深的一幕。
要知道王爷平日里可是有洁癖的,甚少会与人肢体接触,他一时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萧逸赶忙收回手道:“你来把脉看看!”
闫正清搭了个脉后道:“昨晚上喝了酒,醉酒后又受了凉,风寒之症,喝点药就好了。”
“还有你们两口虽然是新婚燕尔的,可是也得懂得节制啊!”
萧逸:“……”
齐飞鸢:“……”
惊羽在一旁忍不住捂嘴暗笑。
闫正清见两人脸色都很难看,赶忙换了个话题,“王妃这点酒量以后就别喝了。我看厨房已经把酒藏起来了。”
齐飞鸢连连摆手:“不喝了,以后再也不喝了。”
喝酒误事,吃了这么大的亏,把自己整个人都搭进去了。
她已经彻底老实了。
萧逸闻言莫名有些遗憾,他昨晚上命人将酒藏起来,可是今他已经后悔了。
其实吧,偶尔喝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闫正清走后,齐飞鸢看到萧逸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各种躲着他。
萧逸见状,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躲谁呢?”
齐飞鸢撇嘴无语道:“三媒六聘,三书六礼,凤冠霞帔,啥都没有,交杯酒也没喝上,成的锤子亲啊!”
萧逸闻言,心中捉摸着,之前的确是太寒碜了些,什么时候该给她好好补办个隆重的婚宴才是。
齐飞鸢这会儿其实已经想起了很多片段,她真是很想死,她醉酒以后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啊!
生扑!
扒衣服!
然后还扬言睡他怎么了!
好在萧逸这狗男人没提起这茬,让齐飞鸢少了几分难堪。
很快闫正清的药就熬好了,齐飞鸢嫌弃地看了那碗药汁,中医虽然博大精深但是她还是更能接受西药,起码不会那么苦,吞下去没啥感觉,且立竿见影。
这中药又臭又苦,她实在不想喝……
刚想开口话就被闫正清提醒一句:“少点话吧,就你这嗓子比破风箱还难听。”
齐飞鸢和萧逸闻言齐刷刷地红了脸,不自觉都想起了昨晚上。
齐飞鸢指了指门口位置,示意他可以走了。
闫正清撇了撇嘴:“赶紧喝药。”
齐飞鸢气呼呼地一口干了,苦得一个哆嗦。
这一晚,两人都老实的很,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谁都不敢动一下。
萧逸躺在榻上,翻来复去地睡不着,他悄悄起身去了闫正清那里。
刚到院子里就看到寥着看戏的宁王世子摇着折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王爷这是开荤了以后,吃不了素了?”
萧逸冷眸一沉,狠狠睨了他一眼。
宁王世子识相地赶忙闭嘴。
闫正清正在誊抄药方,挑眉颇有深意地笑问道:“王爷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逸眯了眯眼道出一句:“你们俩都可以滚了!”
两人都极其识相地撤了,宁王世子溜了,闫正清也收拾收拾上床睡觉去了。
萧逸回到了主院,看到了齐飞鸢身上的青紫色痕迹,心中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孟浪。
王妃如此娇柔,他该温柔些的。
只是昨晚上王妃如此热情,他实在是没有控制住……
想着想着,他便俯身偷偷地在齐飞鸢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吻。
齐飞鸢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佯装熟睡,狗男人该不会今晚上还想要那啥那啥吧!
狗男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不行!
她得想办法给他找几个老婆才行!
萧逸见她睫毛轻颤着,便一眼就看穿了她装睡的把戏,他忍不住俯身亲在了她的红唇之上。
齐飞鸢:“……”
她现在想杀人!
萧逸在齐飞鸢的耳畔亲昵低语:“王妃之前本王余毒未清还需要禁欲,如今看来,本王是彻底治愈了。”
温软的气息喷薄在柔嫩敏感的耳垂上,齐飞鸢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狗男人,这么会撩!
齐飞鸢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治好他做什么,来祸害自己吗?
萧逸继续蛊惑:“王妃此时不话,就是同意了?”
齐飞鸢暴起,用她那难听的公鸭嗓吼道:“你简直就是禽兽,我现在还发着烧呢!你竟然还想那个什么什么!”
萧逸闻言瞬间就笑了,笑得格外欠揍,“王妃在想什么?本王只是问问身体情况,王妃同意本王的法,本王已经被王妃彻底治好了。”
齐飞鸢:“……”
她伸手捂脸,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啊!
狗男人!
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