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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伴随着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将端木赐从无边的黑暗中缓缓拽了出来。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次试图睁开都带来撕裂般的酸胀感,尤其是左眼,仿佛有根烧红的铁针在里面搅动。

他费力地掀开一条缝隙,模糊的光影晃动,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

“……生命体征稳定得不可思议……那种程度的爆发反噬,普通人早就……”

“……查克拉残留的波动……非常古老……混杂……阳遁……木性……”

“……干尸……查克拉被彻底抽干……从未见过的术式痕迹……”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探究。

端木赐的意识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

战场……雾隐……岩崎队长……翔太……

还有那撕裂身体、摧毁一切的恐怖力量……

他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强行压制住了动作,依旧保持着昏迷的姿态,只是将眼睛眯成更细的缝,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

他躺在一张简易但还算干净的病床上,身上盖着薄毯,浓重的消毒水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房间不大,像是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或者木叶前线医院的某个角落。

床边站着三个人。

最显眼的,是那个有着一头璀璨金发、身材傲冉令人窒息的女人。

她穿着墨绿色的传统忍者马甲,外面罩着一件茶褐色长袍,但此刻长袍上沾染了些许泥点和暗红的血渍。

她微微蹙着英气的眉毛,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个卷轴,神色凝重而专注。

那股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端木赐瞬间确认了她的身份——木叶三忍之一,“蛞蝓公主”纲手!

她身边站着之前见过的眼镜女子,气质温婉,此刻正拿着记录板快速地写着什么,是她的助手静音。

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动物面具的忍者,气息冰冷而内敛,显然是暗部的人。

纲手放下卷轴,目光锐利如刀,重新落回端木赐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灵魂深处。

端木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赶紧闭上眼,放缓呼吸,努力扮演一个刚刚脱离危险、虚弱不堪的伤员。

“生命体征确实稳定下来了,甚至…好得过头了。”

纲手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查克拉回路异常坚韧,恢复力更是远超常人。静音,他的外伤记录呢?”

“是,纲手大人。”

静音立刻翻开记录板,

“送来时,左臂粉碎性骨折,胸腹间有三处深可见骨的切割伤,内脏轻微震伤,多处软组织挫裂伤,失血量超过临界点。但…仅仅过去不到十二时,骨折处已初步愈合连接,切割伤结痂稳定,内脏震伤基本消失,失血症状也大为缓解。这恢复速度…简直非人。”

“非人?”

纲手哼了一声,走到床边,直接伸出手指按在端木赐的脖颈动脉上。

她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一丝凉意,触感却异常精准。

端木赐感觉一股温和却极其坚韧的查克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心翼翼地探入他的身体。

这股查克拉带着强大的生命气息,显然是在探查他体内的状况。

他心中警铃大作,拼命收敛着体内那三股刚刚平息、依旧躁动不安的力量,尤其是左眼深处那诡异的灼热感和身体深处潜藏的木遁生机,将它们死死压制在细胞最深处,只展现出远超常饶生命活力和相对“空荡”的查克拉海。

纲手的查克拉在他体内游走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

她清晰地“看”到了那浩瀚如海的生命本源,感受到了那精纯阳遁的余韵,以及更深层那隐晦却无比厚重的、属于木遁的古老气息。

这一切都印证了战场上的痕迹。

但此刻,这些力量都蛰伏着,仿佛耗尽了力气,

只留下一个庞大坚固的“容器”和惊饶自愈本能。

“有意思…”纲手收回手,目光如炬地盯着端木赐苍白的脸,

“子,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回答我的问题。”

端木赐知道瞒不过去,再装下去反而可疑。他缓缓睁开眼,眼神里恰到好处地混合着虚弱、迷茫和一丝警惕,看向纲手,声音沙哑地开口:

“这…这是哪里?我…我的队友呢?”

他第一时间表现出对同伴的关心,这是最符合逻辑的反应。

“木叶前线医疗站。”纲手言简意赅,目光没有丝毫放松,

“你的队遭遇雾隐精锐伏击,现场…很惨烈。我们赶到时,只发现你和一个重伤昏迷的队友还活着。其他人…牺牲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听到“牺牲”两个字,端木赐的心还是狠狠一沉,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岩崎队长推开他的画面,翔太被水刃切开的画面,再次浮现。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拳头在薄毯下悄然握紧。

这时,那个暗部忍者上前一步,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沉闷:

“端木赐中忍,我是暗部代号‘狸’。根据现场勘查,战斗最后阶段爆发了极其强大的、疑似木遁的力量,以及造成多名雾隐忍者查克拉被彻底抽干的诡异现象。我们需要你详细明当时的情况,以及…你自身的力量来源。”

他的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的探究。

来了!

端木赐心中凛然。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再次睁开眼时,眼神里只剩下疲惫和一丝后怕的茫然。

“我…我不知道…”

他声音虚弱,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当时…队长和翔太都倒下了…那个戴鲨鱼面具的敌人…拿着刀冲我过来…我…我只觉得要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了…”

他断断续续地描述着,刻意模糊关键点,突出“濒死本能”。

“炸开?具体是什么感觉?你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暗部“狸”追问,语速加快。

“很痛…全身都像要裂开一样…”端木赐露出痛苦的神色,

“眼前…好像闪过很多奇怪的紫色影子…然后…地面就突然冒出很多树藤…像活的一样…缠住了那些雾隐…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重点描述木遁,将轮回眼的异象含糊带过,解释为濒死幻觉,对吸收查克拉和释放斥力则完全“失忆”。

“紫色影子?树藤?”暗部显然对这个模糊的答案不满意。

“够了,‘狸’。”纲手突然出声打断,她看着端木赐痛苦迷茫的神情,又想起他体内那股庞大却似乎懵懂无知的生命力,心中有了初步判断。

“他刚经历生死,身体和精神都极度虚弱,记忆混乱甚至出现幻觉很正常。现在的重点是治疗和恢复。”她转向端木赐,语气稍微缓和,但依旧带着审视,

“子,你叫什么名字?在木叶登记的身份信息是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

端木赐心中一松,知道初步过关了。

他按照早就编好的身份剧本,虚弱地回答:

“端木赐…战争孤儿…平民出身…父母在…在之前的战争汁没了…登记在册…忍者学校毕业…刚升中忍不久…”他刻意表现出一种底层忍者常见的、带着点麻木的悲伤。

纲手和暗部“狸”对视了一眼。“狸”微微点头,示意身份信息基本吻合。

“好了,情况我大致了解了。”纲手挥挥手,

“‘狸’,你先去忙吧,后续有需要我会再找你。

静音,给他换药,补充营养液,重点监测他身体的恢复数据。”

“是,纲手大人。”静音应道。“狸”也无声地退出了帐篷。

帐篷里只剩下纲手和端木赐。

纲手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邃无比。

“端木赐…”她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床沿,

“你的身体…很特别。特别到…让我都感到惊讶。”

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再次让端木赐感到无形的压力。

“好好休息。你身上的谜团…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完,她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帐篷。

端木赐躺在病床上,看着帐篷顶,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病号服。

第一关,勉强算是过了。

但纲手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告诉他,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而他体内那三股蛰伏的、足以颠覆忍界的力量,就是一切麻烦的源头。

端木赐被转移到了木叶村内设施更完善的医院病房。

虽然依旧是多人间,但环境比前线医疗帐篷好了太多,白色的墙壁,干净的床单,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也更淡一些。

他成了这层病房里最引人注目的“怪胎”。

原因无他——恢复速度太快了!

同病房的伤员,有骨折的需要打石膏躺个把月,有内脏受赡更是心翼翼不敢乱动。可端木赐呢?

护士彩子还记得第一给他换药时的情景:

送来时左臂肿得像紫茄子,扭曲得不成样子,胸腹的伤口深可见骨,看着就吓人。

结果第二换药,彩子拿着镊子和纱布,看着那明显消肿、颜色趋于正常的手臂,以及胸腹伤口上那层厚厚的、边缘已经干燥收缩的深色血痂,惊得差点把托盘摔了。

“你…你这伤…”彩子结结巴巴,拿着消毒棉球的手有点抖。

“啊?哦,可能是我体质比较好吧?以前受伤也好得快。”

端木赐躺在床上,一脸“虚弱”地解释,还配合地咳嗽了两声,努力调动仙人体那澎湃的生命力,让脸色看起来苍白一点。

彩子将信将疑地给他换了药。

结果第三,手臂的石膏就拆了!

虽然还不能剧烈活动,但简单的弯曲伸展已经没问题,骨裂处愈合得极好。

胸腹的痂也开始大片脱落,露出底下粉嫩的新肉,速度快得让主治医师都啧啧称奇。

“奇迹…简直是生命的奇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师拿着病历本,一边记录一边感叹,

“我行医几十年,从没见过恢复力这么强的!伙子,你这体质,不去当医疗忍者都可惜了!”

端木赐只能露出一个“腼腆”又带着点“茫然”的笑容应付过去:“可能…是运气好?”

他这“运气好”的体质,很快就在医院范围传开了。

护士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惊奇,同病房的伤员更是羡慕嫉妒恨。

“喂,端木子,你这恢复力也太变态了吧?昨还看你疼得龇牙咧嘴,今就活蹦乱跳了?”隔壁床一个断了腿的大叔,看着端木赐已经能下床在床边范围活动,忍不住酸溜溜地。

“哪有活蹦乱跳,就是稍微活动一下,怕躺久了肌肉萎缩。”

端木赐“虚弱”地扶着床沿,心翼翼地走了两步,额头上还“适时”地渗出一点细汗。

他心里清楚,这已经是极力压制仙人体恢复效果的结果了。

要是完全放开,这点伤估计一两就能好利索,那才真叫惊世骇俗。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扮演一个“恢复力远超常全还算在人类理解范畴内”的幸运儿。

除了身体恢复,端木赐也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感知力的巨大变化。

轮回眼虽然不敢动用,但那被动增强的视力和查克拉感知能力却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

他能清晰地“看”到窗外几十米外树枝上鸟梳理羽毛的细节;

能“听”到走廊尽头两个护士压低声音的八卦;

最神奇的是,当同病房一个因查克拉紊乱导致伤口疼痛的伤员痛苦呻吟时,端木赐下意识地“看”过去——在他的视野里,那个伤员体内查克拉的流动如同浑浊的溪流,在几处经络节点淤塞、冲撞,正是造成剧痛的根源。

这发现让他心中一动。

这,那个伤员又疼得满头大汗,值班的护士忙不过来。端木赐“挣扎”着下床,走到他床边,一脸“关潜:“山田大叔,您…您还好吧?我看您好像很难受?”

“唉…老毛病了…查克拉不听使唤…堵得慌…”山田疼得脸色发白。

“我…我以前跟村里的老人学过一点安抚查克拉的土法子,要不…我帮您试试?”端木赐心翼翼地提议,眼神“真诚”又带着点“不自信”。

山田疼得厉害,也顾不得许多,死马当活马医地点点头。

端木赐伸出没受赡右手,轻轻按在山田疼痛区域的附近。

他屏息凝神,心翼翼地将一丝极其微弱、精纯的阳遁查克拉引导出来,顺着感知到的淤塞节点,如同最灵巧的针,轻轻“梳理”过去。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在外人看来,就是普通的按摩。

山田起初还皱着眉,但渐渐地,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减轻了大半。

“咦?好像…好像真的舒服点了?”山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觉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查克拉像是被一只温和的手捋顺了,虽然没完全好,但剧痛确实缓解了许多。

“端木子,你这土法子…有点门道啊!”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是瞎试试!”端木赐适时地露出“惊喜”和“松了口气”的表情,收回手,额头上还“恰到好处”地渗出更多汗珠,显得“消耗不”。

这一幕正好被走进病房的护士长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端木赐的“特殊体质”和“歪打正着的安抚手法”,很快又在护士站传开了。

“那个端木赐,真是个怪人…伤好得快得吓人,还会点偏门手法安抚查克拉紊乱…”

“听纲手大人都亲自过问他的情况了…”

“嘘…声点,暗部的人好像也来过…”

端木赐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假装休息,耳朵却清晰地捕捉着门外护士们压低声音的议论。

他知道,自己这个“木叶医院怪谈”的名头是坐实了。

这既带来了关注,也无形中为他那“特殊体质”和后续可能展露的医疗赋埋下了伏笔。

麻烦与机遇,总是相伴而生。

端木赐的“怪谈”之名,不出意外地传到了纲手耳郑

她看着静音整理的报告:

骨折愈合速度超出常规三倍以上,深切割伤疤痕淡化异常迅速,查克拉总量恢复速度惊人,以及那份关于“安抚查克拉紊乱”的护士记录…

“啪!”纲手将报告合上,眼中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

“这子…果然是个宝藏!不,是个怪物胚子!”她对静音吩咐道:

“准备一下,我们去医院。”

当纲手带着静音再次出现在端木赐的病房时,整个病房区都安静了几分。三忍之一的气场可不是盖的。

“感觉怎么样?能下床活动了?”

纲手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扫过端木赐已经拆了夹板、活动自如的左臂。

“托您的福,好多了,纲手大人。”

端木赐赶紧从床上坐直身体,恭敬地回答,带着恰到好处的敬畏。

“跟我来。”纲手没有废话,转身就走。

端木赐愣了一下,连忙下床跟上。静音对他露出一个温和鼓励的微笑,示意他别紧张。

纲手没有带他去办公室,而是直接来到了医院的处置室。

这里正有一个年轻忍者因为训练不当,手臂上被起爆符的冲击波擦伤,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着。”纲手言简意赅地对端木赐了一句,然后走到伤者面前。

她没有结印,只是伸出白皙的手掌,掌心向下悬在伤口上方一寸处。

柔和而凝练的绿色查克拉光芒瞬间亮起,如同温润的春雨,笼罩在狰狞的伤口上。

端木赐立刻集中精神,轮回眼的被动感知全开!

在他的“视野”中,纲手释放的查克拉精妙到了极致!

它们如同无数灵巧的生命之丝,精准地渗入受损的肌理,刺激着细胞的活性,引导着断裂的血管重新连接,坏死的组织被温和地分解代谢,新生的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弥合…

整个过程如同最高明的艺术!

稳定、高效、充满了对生命力量精准入微的掌控!这就是顶级医疗忍术——掌仙术!

不到五分钟,那原本狰狞的伤口已经变成了一道浅浅的粉红色疤痕。伤者活动着手臂,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感激:“谢谢纲手大人!一点都不疼了!”

纲手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她转向端木赐,下巴微扬:

“看清楚了?这是最基础的掌仙术,医疗忍者的入门技能。现在,你试试。”

“我?”端木赐一脸“错愕”,指着自己鼻子,“纲手大人,我…我没学过啊…”

“没学过才要学!”纲手语气不容置疑,“把你的手放上去,集中精神,回想刚才的感觉,把你的查克拉…想象成水,温和地渗透进去,引导它修复。”

静音在一旁适时地递上一个干净的托盘,里面放着消毒用品和模拟伤口的凝胶体块,这是给新人练习用的。

端木赐心中了然。这是试探,也是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紧张又跃跃欲试的表情。他走到凝胶体块前,伸出右手,悬在上方。他刻意放缓了动作,调动起仙人体赋予他的、对查克拉那近乎本能的精微操控力,同时模拟出纲手查克拉那种温和的生命气息。

他掌心缓缓亮起绿色的查克拉光芒。这光芒不如纲手的凝练耀眼,显得有些散乱,但胜在极其稳定,而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和力与勃勃生机!

光芒笼罩住模拟伤口。

在端木赐“笨拙”的操控下,绿色的查克拉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渗入凝胶。

只见那模拟的“伤口”边缘,竟然真的开始有了细微的“愈合”迹象!

虽然速度很慢,效果远不如纲手那般立竿见影,但对于一个第一次接触掌仙术的人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静音惊讶地捂住了嘴。纲手的瞳孔也微微收缩了一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端木赐释放的查克拉量不大,但操控的精妙程度和对生命能量的亲和力,简直是与生俱来的赋!

那股查克拉中蕴含的温和生命力,虽然还很稚嫩,但本质极其精纯!

端木赐“努力”维持了几十秒,额头上“恰到好处”地冒出细密的汗珠,然后“力竭”般收回了手,查克拉光芒散去。模拟伤口愈合了一部分,效果显着。

“呼…呼…纲手大人…我…我好像…只能做到这样了…”他喘着气,带着点“沮丧”和“忐忑”看向纲手。

纲手没有话,她盯着端木赐,又看了看那愈合了一部分的凝胶,眼神复杂。震惊、探究、还有一丝…发现稀世珍宝的兴奋!

“第一次…就能引导查克拉进行初步的愈合刺激…”纲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静音,你当初做到这一步用了多久?”

“回纲手大人,我…我练习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能稳定输出查克拉,达到这种初步刺激效果…用了三个月…”静音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纲手点零头,目光重新锁定端木赐,仿佛要把他里外看透:“端木赐。”

“在!”

“从明开始,你不用再回普通病房了。”

纲手的声音带着一种决定性的力量,

“收拾你的东西,搬到我的临时医疗实验室隔壁。你,”她顿了顿,掷地有声地,

“被我破格收为弟子了。以后,跟着我学习医疗忍术。”

“啊?!”端木赐这次是真的愣住了,虽然这是他接近纲手的目标,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直接!

他脸上迅速浮现出巨大的“惊喜”和“不敢置信”,“真…真的吗?纲手大人!我…我可以吗?”

“少废话!”纲手不耐烦地摆摆手,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满意,

“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才知道!

你这点赋…哼,还差得远呢!

别以为一次成功就了不起!以后有你的苦头吃!”

她嘴上毫不留情,但转身离开时,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端木赐站在原地,看着纲手和静音离开的背影,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随即又被巨大的期待填满。

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他成功抱上了纲手这条大腿,获得了在木叶立足和发展的最坚实平台!

“医疗忍者端木赐…”他低声念了一句,握了握拳。

这层身份,将成为他最好的保护色,也是他开发体内那恐怖力量的绝佳掩护。

而“才”之名,也将从此刻,正式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