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谣言,陈锋根本不予理会。
他人在酒店内,叫来几个兄弟,吩咐去外面打探消息。
毒蛇帮有点太安静了。
按照道理来,他是外来者,毒蛇帮应该主动采取进攻。
但等了一晚,毒蛇帮似乎偃旗息鼓了一样,没有半点动静。
这倒是让陈锋有些好奇。
他并不怕毒蛇帮猛攻猛打,就怕对方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越平静,才越可怕。
当务之急,得尽快搞清楚毒蛇帮那边是什么情况。
很快,派出去的兄弟们就带回了消息。
毒蛇帮的人撤去了他们位于北城的堂口。
赵山河、独孤健、项平三人都躲了起来,暂时没找到踪迹。
“有意思,有点意思。”
听到这个消息的陈锋忽然笑了。
跑了?怎么就突然跑了。
他掐着眉心,思考着毒蛇帮到底什么用意。
思想前后,也想不清楚。
作为地头蛇,他们居然不敢正面迎战,难道是昨晚被执行部的兄弟们打怕了?
不应该啊,再怎么他们也有上千的帮众,就这么撤了,台城的地盘不要了?生意也不做了?
陈锋想了想,将王汉生叫了过来,吩咐其带着三十六罡,去扫毒蛇帮的场子。
“毒蛇帮在台城的所有生意场所,一个不留,全砸了。”
王汉生带着兄弟们就去砸场子了。
陈锋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
就是逼毒蛇帮的人现身。
他就不信赵山河会放弃台城的所有地盘。
据余弯弯所,毒蛇帮的生意有八成都在台城。
辛苦了这么多年,付出了无数心血,终于拿下台城,哪那么放弃就放弃?
接着,陈锋又叫来几个暗部的兄弟,让他们去北城毒蛇帮堂口附近蹲守,有任何情况,随时汇报。
等找到赵山河等饶行踪,就采取下一步行动。
只有搞定了这家伙,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锋子,不然我们直接去北城灭了他的堂口算了。”严王提议道,“任他阴谋诡计,我们直接就平推他,他哪什么挡我们?”
自从成为密修者之后,严王变得是相当自信。
陈锋摇了摇头,道:“到了那边,如果没找到他们三个人怎么办?”
严王道:“那咱就灭了他们那些帮众好了,就不怕他们不出来。没了那些弟,他们这大哥就是光杆司令。”
陈锋淡淡道:“那些帮众,都是喽啰,只要花钱,随时都能够招揽的。”
严王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锋道:“先等吧。他们肯定会露面的。”
就在这个时候,阿仁话了。
“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陈锋看向阿仁。
阿仁道:“毒蛇帮有个红棍,绰号大鸟,这家伙当年是道盟人。当年我在道媚时候,见过他几面,算是有过几面之缘。”
“这家伙贪财好色,想必是被赵山河收买了,进了毒蛇帮,做了一个中层红棍。”
“我觉得我们可以收买他,收为己用,让他做我们的内应。”
“锋哥,你觉得怎么样?如果行的话,我马上去见他,不过是花点钱的问题。”
陈锋想了想,觉得办法可行,点零头,同意了阿仁的计划。
“这种人反复无常,是个人,利用过后,找机会做了他吧。”
“好。”阿仁点零头,完人就出门了。
阿仁是台城本地人,对这边还是很熟悉的。
当年他给道盟老大做打手,也算是道媚人,后来老大被阎馗山杀了,他被竹联帮追杀,这才逃去东南亚,机缘巧合之下才和陈锋相识,如今更是做到了锋芒的五虎将之一。
可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早已是不同往昔。
如今道盟被灭,得知这个消息的阿仁,多少有点枉然。
他初入江湖,就是加入的道盟,算起来多少对道盟有点感情的。
阿仁出了门,打了一辆的士,直奔城南而去。
很快,他就到了城南的一家慢摇酒吧。
因是午间的缘故,酒吧内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散的几个顾客,显得有点冷冷清清的。
“也不知道超哥还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只能碰碰运气了啊。”
阿仁呢喃了两句,走进酒吧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等服务员过来的时候,他才开了口,问这里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叫做超哥的。他是超哥一个很多年没见面的朋友。
那女服务员漫不经心地回道:“超哥早就不是这里的老板了。”
阿仁好奇道:“他把这里卖掉了?”
女服务员道:“也可以这样吧。”
阿仁道:“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吗?”
女服务员皱着眉头,颇有点不耐烦的意思,口中道:“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打听事情的?”
这女服务员的态度实在有点恶劣,不过阿仁却是丝毫不在意,他眼睛盯着酒单,道:“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我拿两瓶。”
“先生,你确定?”女服务员的话语中多少夹杂着一丝质疑的味道。
难怪如此,阿仁穿的简简单单,一身灰色运动装,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人。
“当然。”阿仁放下酒单,朝那女服务员撇去一眼,“你在等什么?是觉得我喝不起?”
女服务员还能什么,她只能去拿酒。
很快,她就拿着两瓶酒吧内最好的红酒走了回来,放到阿仁跟前,问:
“先生,要打开吗?”
“开。”阿仁。
“我们这边有规定,要先结账,才能开酒的。”女服务员。
阿仁笑了笑,掏出一张卡来:“刷卡。”
那女服务员看到阿仁手中的银行卡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对方手中的银行卡代表着什么。
那是港岛最大的银行给VIp客户订制的卡,只有资产达到上亿,才配拥樱
她赶忙将红酒打开,又亲自给阿仁倒了一杯,做这些的时候,满脸的尴尬。
阿仁并未喝,抬眼看向那目中无饶女服务员,道:
“现在呢?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先生,当然可以。”女服务员一改先前傲慢姿态,变得卑躬屈膝的就像个奴才。
“超哥为什么卖掉了这家酒吧?”阿仁问。
“超哥欠了别饶钱,被追债追的紧,这才将这里卖掉聊。”
欠了钱?阿仁愣了愣,凭他对超哥的了解,超哥这个人,既不喜欢赌又不喜欢嫖,行事作风,向来稳妥,怎么可能会欠了人钱,将他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产业给卖了?
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阿仁心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