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黑色越野车靠边停下,自上面推门走下来四名西装革履的男子。
为首的男子是个外国佬,卷发黄毛,眼窝深陷,黑眼圈严重,像是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似的。
他手中拿着手帕,捂着嘴,不断的咳嗽。
来到车跟前,附身低头朝里面看去一眼,吩咐手下:
“把人都拉出来,咳……咳……快,油箱漏了,可别让他们死在里面。”
那几个手下赶忙将陈锋等人从车内拽出来,随后拿出手铐绳索,将四人绑的严严实实。
刚将陈锋四人塞进车内,远处就发出一声爆炸声。
原来是陈锋他们那辆车发生了爆炸。
卷发黄毛男一边咳嗽一边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听。
“罗德里格斯,我是杰克啊,劳烦帮我办件事!很简单,把一个家伙送进贝亚维斯塔监狱,这件事对你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
……
陈锋幽幽转醒。
一脸茫然的看着周边的环境。
这是一处破旧厂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不远处就是一处垃圾堆,窗户外的空很蓝。
身前不远处,坐着一个正在不断咳嗽的男子。这名男子后面还站着几个黑衣男,看样子像是保镖。
陈锋一脸茫然,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回忆着。
过了一会,他终于是想起来了。
他和阿仁疯狗严王四人前去机场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然后他就晕死了过去。
不,准备的来,那并不是事故,而是人为的车祸。
他手上带着手铐,还有绑缚的绳索,都证明了那起车祸是人为的。
他们是什么人?狗子阿仁还有严王么?
陈锋朝旁边看去,并不见自己的兄弟。
难道是光明会的人?
不对劲,如果是光明会的人,我现在怕是已经死了。
“醒了?”杰克拿着手帕捂着嘴,又轻咳了两声,走到陈锋跟前,“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足足二十六个时,我也在这里等了你二十六个时,你知道这二十六个时,我能赚多少钱吗?”
“一个亿,哦,最少一个亿,我的可是美金。”
“别他妈废话,你到底想干嘛,我的兄弟们呢?该死的混蛋,放开我,老子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陈锋挣扎道。
“不愧是敢和三巨头对着干的人,够硬气,我喜欢。”杰克笑道,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像什么好人。
三巨头!
糟糕,是光明会的人。
难道老子今要交代这里了?
狗子他们不……不会已经糟了他们毒手了吧……陈锋想到这里,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死死瞪着眼前这个卷发黄发外国溃
“喂喂喂,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杰克,“放心,你的那些兄弟没事。我也不是光明会的人。我非但不是光明会的人,而且和三巨头还有过矛盾,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你到底想干嘛?”陈锋沉声道。
“很简单,打算请你帮我办件事。”杰克着又咳了起来。
“想都不要想,我根本不认识你,凭什么帮你办事?”陈锋冷笑道。
“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的哦。亚洲赌城的赌王老板,啧啧,有钱人嘛。”杰克笑道,“不认识没关系,我们现在不就认识了?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杰克,你如果去过华尔街的话,一定听过我的名字。”
“别废话,直接正事。”陈锋可懒得关心眼前这该死的东西到底叫什么杰克还是汤姆。
他现在只关系他那三个兄弟的死活。
“好,那我们就正事。”杰克,“我有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被关进了厄瓜多尔的贝亚维斯塔监狱,我需要你进去将他救出来,我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
“考虑清楚再回答我,你的那三个兄弟的性命可是在我手中,七,你只有七的时间,今傍晚,我就会将你送进贝亚维斯塔监狱。”
“七后的傍晚,太阳落山之前,我如果看不到我那个朋友出来,不好意思,你的那个几个兄弟,我可保不准他们能不能活命。”
“你在威胁我?”陈锋沉声道。
“当然,可以这样理解吧。”杰克。
这家伙知道光明会和三巨头,也暗中探听过我的底细。
华尔街?那不是丑国的金融街道嘛,遍地都是富豪。
这家伙到底做的什么打算。
陈锋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不过现在疯狗严王阿仁都在这家伙手中,若是不按照他所的办,兄弟们肯定难活命了。
该死的狗东西,等以后有机会,老子第一个就干死你。
“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陈锋。
“什么条件?”杰克。
“不能动我那三个兄弟。”陈锋。
“当然,那是当然,我是个商人,商人做事讲信用,只要将我的朋友从监狱内安全带出来,我保证你的兄弟们没事情。”杰克看起来十分高兴,手舞足蹈的,居然原地跳起了“汤哥”舞
“这是他的照片,记住他的长相。”
杰克应该是跳够了,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来,递到陈锋眼前。
“看清楚,就是他,千万别看错了。”
陈锋朝照片上看去,那居然是一个华人,长得其貌不扬,呲着门牙,像个土拨鼠。
一个华人怎么会被关在厄瓜多尔的贝亚维斯塔监狱了?
“我要他活着出来,千万不能死。”杰克,“至于用什么办法从那里逃出来,你自己想。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陈锋还能怎么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先将兄弟们救出来,等安全了,再找机会干死这个狗东西。
“先好好休息一下,傍晚会有人来接你,不过你身上的绳子和手铐我可不能给你解开,你这家伙太厉害了,我可不敢冒险。”杰克完朝外走去,边走边,“记住我的话,七后的傍晚,我要在这里看到我的好朋友,他叫做水手,至于真名,我已经忘记了,不过不重要。”
杰克走了出去,上了门口一辆房车。
房车内有着一名医生。
杰克看到这名医生之后,口中道:
“我究竟还能活多久?”
“最多半年。”
“半年?”杰克叹了口气,“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这一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