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王仍不甘心,屁股撅得快顶到,六条腿叉成个“大”字,活像在喊“有种冲这来”。林姑娘把扇柄往手心一拍,鹅毛扇“唰”地再扇:“东风续费,火力加倍!让你知道花儿红得发紫,喷泉能浇透三里地——这叫复仇限定款烟花!等你明白花为啥开得这么红,看你还拿啥产卵!”带雷火的搅屎棍“噌”地涨成水桶粗,木头纤维“咔咔”作响,“噗”地撞上它尾部,紧接着“轰”地炸开,活像点燃了串挂在屁股上的鞭炮。
泡泡怪抱着糖果树啃得满嘴流糖,尾巴后的泡泡“噗噗”冒得更欢,一个接一个往肠子里挤,拼了命想往外冲。搅屎棍的雷火在里头“呲啦”烧得跟烤串似的,泡泡顺着肠子“噗噗”挤得跟早高峰赶地铁,俩家伙在甲虫王肚里“嘭嘭”对撞,糖渣混着虫浆“滋滋”溅在肠壁上,活像有人在它肚里开了场“爆破烧烤派对”。
“轰!”
内外夹击炸得跟放巨型烟花似的,甲虫王尾部红得像被夕阳烤过的石榴,六条腿都在打颤,站都站不稳,偏还憋着股劲想产卵——结果“噗”地喷出个空卵壳,壳子落地“咔啦”碎成几片,活像漏了气的气球被踩扁——连产卵都掉链子。周围的糖渣被震得“簌簌”落,混着炸飞的虫壳碎片飘在空中,活像场“彩虹糖雨”——有片碎壳还“啪”地粘在锦衣公子鼻尖,甜腻腻的,倒像是这复仇时刻递来的“喜糖”。光门边缘的石壁都沾了层糖霜,仿佛在偷偷舔这口“复仇的甜味”。
光门那边的宁姑娘看得直拍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尾部喷发式复仇’,功德+!就是不知道这彩虹糖味的火山灰,算不算给蝴蝶仙子的伴手礼?”
总算,为那惨死的蝴蝶仙子分身报了仇。
随着搅屎棍与泡泡怪的彩虹牛皮糖泡泡在甲虫王尾部炸开,“砰”的一声,蘑菇云般的气浪腾空而起。没了新生臭屁虫补位,原本嚣张的军团瞬间被掀得东倒西歪,顿时落了下风。这一下可把甲虫王急得两眼冒火,复眼里的红光烧得跟炭火似的,全身光芒“唰唰”暴涨,甲壳缝里“簌簌”掉糖渣,跟着“嗡”地一声低鸣,光流跟被磁铁吸似的往尾刺冲——那尖刺“滋滋”冒火星,活像插了根正在充电的避雷针。它“咚”地往地上一拍,地面“咔嚓”裂开蛛网般的八卦阵,阵纹里竟扭转着乌鸦那首《西江月》,还缠着那两首讽刺它被夹住的打油诗,字缝里“吱吱”冒红光,活像在翻旧账——这是把对乌鸦的怨恨刻进阵法里了?红芒裹着糖丝“滋滋”缠成张诗词糖网,网眼上的诗句“嗡嗡”闪着光,活像用糖稀写的诅咒符。
网刚张开,那些臭屁虫就跟被磁石吸住的铁屑似的,“嗖嗖”粘了上去,屁也不放了,红光一闪间竟互相撕咬起来,甲壳碰撞“咔咔”响,虫腿“簌簌”乱蹬。
“嚯!这是唱哪出?”乌鸦扑棱着翅膀往后躲,瞅着阵法里自己的打油诗被红光裹着“吱吱”转,翅膀“啪”地捂住嘴,差点把刚叼的糖渣咽下去,“不是吧?这虫记仇程度堪比村口大妈——我这随口一编,它还真刻进dNA里了?”
“二姐,你可是杂学百科全书啊!”有人拽着她袖子晃,“这虫间互撕大戏是哪一出?难道是‘虫版宫斗剧’更新了?”
众人看得一头雾水,七嘴八舌乱猜,连火牛都“哞”地甩了甩尾巴,像是在摇头表示看不懂。
远在光门那头的林姑娘正啃着糖块看戏,突然“啪”地把糖渣喷在光幕上,腮帮子还鼓着就喊:“不好!这货在搞‘虫间内卷’养蛊王!瞅那只老六!前面打生打死,它搁那儿偷偷干饭——这是想偷偷发育成‘蛊王pLUS’啊!再不管,咱们都得成它的‘饭后甜点’!”她爪子往糖网角落一指。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只比同类大一圈的臭屁虫缩在角落,甲壳泛着诡异的黑紫光,正趁乱“咔嚓咔嚓”啃食同类的尸体,每吞一口,体型就涨一分,活像只偷偷囤粮的耗子。
“它是想让臭屁虫自相残杀,最后喂出个蛊王!”云姑娘声音发紧,“这招也太损了,简直是‘虫版养蛊进化论’!”
“绝不能让它得逞!”锦衣公子攥紧阵旗,“集火那只偷发育的!”
可甲虫王哪会给他们破坏的机会?它猛地合上原本被秋叶的青藤镜山的复眼,尾刺在甲壳上“噌”地刮出道血痕,疼得它“吱”地哆嗦了下,黑血“滋滋”钻进破损的复眼——原本黯淡的眼珠突然“嗡”地亮起红光,跟手机充电时突然满格弹窗似的,眼膜碎片“咔嗒咔嗒”自动拼合,活像按了“一键修复”还带“强制开机”!眼瞳里那张诡异的鬼脸咧开嘴,“呼”地吹出股狂风,直接把众人攻向蛊虫的技能吹得七零八落,跟着大嘴一张发出阵声波攻击,众人被掀得“嗷嗷”叫着飞出去,“啪嗒啪嗒”贴在墙上,跟被拍扁的年画似的——大姐的大刀“哐当”插进石缝,刀穗还“簌簌”晃;二姐抱着古琴滚成球,琴弦“叮叮当当”乱响;锦衣公子的阵旗差点戳进嘴里,憋得脸通红。后背“麻酥酥”的,活像刚被电蚊拍“全屏攻击”过。
“靠!还带‘复眼复活甲’?这副本设定也太不讲理了!”乌鸦捂着被撞疼的翅膀骂道。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蛊虫在同类的尸堆里疯狂吞噬,体型“噌噌”涨到半人高,甲壳硬得泛出金属光。最后它猛地弓起身子,屁股对准众人,“吱——”地发出阵夜猫子哭丧似的尖啸,刺得人耳膜“嗡嗡”响,后颈汗毛“唰”地竖起来,活像被冰水浇了个透。尾部“啪”地一挺,竟喷出个黑紫莹莹的巨大气囊,上面缠着乌鸦那三首歪诗,黑紫色光芒里字儿还在“扭秧歌”——“虫王屁香飘万里”那句尤其显眼,活像在给乌鸦发“嘲讽锦旗”。气囊裹着的酸臭味混着硫磺气“刺啦刺啦”漫开来,熏得周围糖渣“滋滋”冒泡,连石壁上的糖霜都化得“滴答”响——这蛊王,算是彻底“腌入味”了!
那黑紫色的臭屁气团“呼”地碾压过来,带着股混着糖渣的酸腐味,熏得众人鼻腔发麻。大家慌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连滚带爬地集合——麒麟兽、蓝光兽、青牛“噗”地同时撅臀,三股香气“嘭”地拧成团迎上去,却被臭屁气团“啪”地撞得溃散,跟戳破的肥皂泡似的。还好三只海马“咻咻”猛吸残气,张嘴吐出黏糊糊的蓝泡泡,李少白赶紧拍了拍吃货石,石缝里的油光发亮的鸡尾巴。“噗”地喷出串凤凰泡泡,俩波泡泡“啪”地粘在一起,才算勉强把气团挡了半秒。
“撑不住了!”大姐往嘴里塞了把凤仙花糖,腮帮子鼓得像含着俩核桃,“看我的‘诗词混合双打’!”她一拍肚皮,带着《海棠诗》的婉约、《满江红》的豪放,连带着榴莲糖的“生化buff”,一只彩色的凤凰“呼”地冲进气团——凤凰翅膀上的词句“簌簌”飞散,香气与臭屁“嘭”地撞出白光,总算勉强扯平。
光门那头的宁姑娘看得急眼,抓起搅屎棍往光门那边扔:“给你们加‘八倍快乐水buff’!”搅屎棍“嗖”地融进香气团,那果香甜气“嘭”地涨了圈,竟把黑紫色气团逼得往后缩了半寸。
甲虫王见状气得甲壳“咔咔”响,背上复眼红光骤闪,里面的鬼脸“呼”地飘出眼眶在空中扭曲成型。可这鬼脸的红光看着虚浮,显然维持不了多久——毕竟甲虫王先前受了严重内伤,早没了巅峰时的底气。它张嘴喷出股混着乌鸦歪诗和榴莲臭味的酸风——黑紫色气团“嗡”地暴涨,又把香气团压得“咯吱”响。
“敢玩风战?”宁姑娘抓起鹅毛扇猛扇,“借你东风再续一秒!”一股清风“唰”地卷入香气团,甜香“嘭”地反扑,俩气团撞得糖渣“簌簌”飞,跟在打“气味拉锯战”。
鬼脸见风战不占优,突然发出阵尖啸,音波“嗡”地钻进臭屁气团——气团瞬间涨大,竟把香气团撞得连连后退。“音波攻击?我也会!”二姐抱起古琴猛弹,琴音“叮叮当当”裹着甜香冲过去;宁姑娘也抓起拨浪鼓“咚咚”摇,三只海马也用尾部拍出泡泡,张开喇叭嘴发出古音波凑热闹。
麒麟兽、火牛也拼命吼叫,阵阵烟波加入进来,尾部还不断放出彩色香气。两波音波撞气团,甜香缠臭屁,密道里“嘭嘭”响得跟放鞭炮,俩气团你来我往地拉锯,活像俩较劲的气球——谁也压不倒谁,看得众人直咋舌:“这是要打满九十九回合?”
甲虫王哪肯甘心平局,尾刺“噌”地往背上复眼猛刺,黑血“滋滋”灌进眼窝——原本闪烁不定的鬼脸瞬间凝实,边缘“咔咔”结出层血痂,活像刚补完妆的恶鬼。它张嘴喷出的音波“嗡”地涨了三倍,裹着的臭屁味浓得化不开,冲得众饶香气团“咯吱”作响,糖渣都被震得“簌簌”往下掉。
更狠的是,它巨钳“咔嚓”划破自己的甲壳,股股黑水“滴答”淌进臭屁虫蛊王体内。那蛊王跟吹气球似的“嘭”地又胀一圈,黑紫色屁团竟沉淀成墨色,边缘“滋滋”冒黑烟,压得香气团往回缩了半尺,连大姐的《满江红》豪放气都被熏得打了蔫。
光门那头的宁姑娘急得扇柄敲光门,“咚咚”响得跟敲警钟:“这是开‘自残挂’啊!再这么玩下去,咱们的香气团得被熏成臭豆腐!”她猛地一拍鹅毛扇,光幕“唰”地切换画面,镜头扫过另一片战场时,眼睛突然亮得跟探照灯——
“有了!就你了!”
“完了,这是‘终极蛊王’啊!”柳湘莲哭丧着脸,手里的毛笔都差点掉地上。
林姑娘盯着光门里的屏幕,突然眼一斜——屏幕里,男人婆正跟仙女叉腰对骂,唾沫星子溅得屏幕都花了,俩人脚边的糖罐被踢得“哐当”响——这架吵得,比蛊王的屁还上头。她灵机一动,操控素衣分身薅住男人婆的后领,跟扔铅球似的往密道里一甩:“给你换个战场骂!”
男人婆“哎哟喂”一声砸在糖渣堆里,糖粒“咔嚓”被压碎,混着她的骂声“谁偷袭老娘”,活像块肥肉摔进了糖罐子。抬头看见臭屁虫蛊王正“噗噗”放着酸臭味的屁,当即炸了:她一只手翘着兰花指,大概是被那股臭味熏的,急得用另一只手的手绢在耳边扇得“呼呼”响,想把臭味扇走,“哪来的臭虫?放的屁比李少白的诗还烂!”她一开口,唾沫星子混着糖粒“嗖嗖”射向蛊王,竟在空中凝成刀子——敢情这是自带“毒舌物理攻击”的技能!
臭屁虫蛊王被骂得甲壳“咔哒”响了一下,屁都放岔成了“噗叽”一声,活像漏气的气球——显然是被骂破防了。男人婆越骂越上头,叉着腰往前挪了三步,唾沫星子混着糖粒“嗖嗖”射向鬼脸,脚边的糖渣被她踩得“咯吱”响,活像只炸毛的斗鸡——每骂一句就往前蹦一下,手还使劲往空中挥,指甲缝里的糖渣“簌簌”掉,恨不能直接冲上去用鞋底抽它:“你那钳子是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残次品吧?锈得能直接送三星堆当‘史前文物’——考古队见了都得怀疑人生:‘这虫怕不是从青铜时代啃到现在?’再磨两下怕不是要散架——还不如我家炒材铁锅结实!还有你那复眼,是贴了9.9元三副的劣质美瞳吧?红得跟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似的,弱得跟没断奶的蛆似的!战斗力还没我家门槛石抗揍!”
“噗——”臭屁虫蛊王气得喷出个巨屁,却被男人婆周围的诗词符文挡了回来,反弹在自己甲壳上“啪”地炸开。李少白赶紧往她身上贴凤凰彩虹泡泡:“给你加‘祖安嘴炮buff’!骂得更狠点,怼到它怀疑虫生!”乌鸦也“嘎”地吐出个彩虹泡泡,裹着《鹧鸪》的词句撞在男人婆身上。
只见她周身符文“唰”地亮成灯泡,嗓门突然拔高八度,震得周围糖渣“簌簌”往下掉——活像开了“扩音器外挂”,每个字都带着糖粒砸向蛊王,“啪嗒啪嗒”溅在它甲壳上:“你妈知道你出来放臭屁污染环境吗?那鬼脸是充话费送的吧?丑得能当辟邪神器了!”
这话太狠了!鬼脸的复眼猛地翻白,在红光里“滋滋”扭曲;蛊王更惨,甲壳“咔咔”裂晾缝,屁都憋回去了,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播放器——显然是被骂得cpU烧了。
李少白瞅见乌鸦那《鹧鸪》给男人婆叠了巨buff,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噌”地冒了上来——刚才男人婆那句“屁比我的诗还烂”,简直是往他祖宗诗仙李白的牌位上泼墨!他攥着吃货石的手都在抖,诗兴混着火气“突突”往外冒:“敢辱我诗仙文脉?看我用《破阵子》掀了你的臭屁窝!”
他一把抢过柳湘莲的墨笔,笔尖在吃货石上“唰唰”划过,糖渣被笔锋带得“簌簌”飞,连石面都被刻出“滋滋”的轻响——那股子较劲的劲儿,活像在跟蛊王比谁更横。
《破阵子·斥蛊》
(融刀光剑影与侠客柔情)
酒泼银鞍翻墨,剑挑残星落鞍。
醉里挥毫题杀气,醒后横刀破夜寒,
霜锋映月弯。
敢笑蛊王无骨,偏怜蝶翅轻颤。
十里腥风揉入句,一点柔情藏剑端,
醉来地宽!
大姐听完整首《破阵子》,“啪”地拍响大腿:“妙啊妙啊!这首词简直是为干翻臭屁虫量身定做的!字里行间全是刀光剑影,看得我手都痒了!”李少白听得尾巴都快翘到上,得意地“哼”了一声:“敢辱我诗仙祖宗?这就叫文化人骂架,不动手也能戳爆它的臭屁囊!”完“啪”地把笔一扔,往鸡肉里猛塞一把凤仙花糖,那石缝里的鸡肉“噗噗噗”喷出串彩虹泡泡,每只泡泡里的凤凰都拖着个词儿,像举着灯牌的应援团,“嗖嗖”钻进男人婆体内。
“好家伙!这是‘诗词应援buff’叠满了?”男人婆的嗓门“嗡”地又拔高半截,毒舌气势涨得跟吹气球似的,骂得鬼脸在红光里“哆哆嗦嗦”,连蛊王的尾部都下意识收紧——刚放出的墨色屁团明显淡了三分,活像被掐住了气门芯。
这边大姐看得手痒,“哼”了一声撸起袖子:“我也来凑个热闹!”她往嘴里塞了把榴莲糖!混着凤仙花香“啪”地一拍肚皮,竟拍出只七彩凤凰,翅膀上沾着《满江红》的豪放词句“嗖”地扎进男人婆体内。顿时男人婆周身金光炸亮,骂饶话里都带了股“壮志饥餐胡虏肉”的狠劲。
“二妹妹,该你了!”大姐冲二姐扬下巴,“来首婉约的,用软刀子戳它心窝子!”二姐抱着古琴“咯咯”笑,指尖在琴弦上“叮叮当当”一拨,《凤求凰》的调子混着婉约词句飘出来,凝成只浴火凤凰——这词儿看着柔,实则句句带刺,跟绵里藏针似的。凤凰钻进男人婆体内,她骂饶话顿时变了味:“哟,这复眼描的红,怕是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胭脂吧?比青楼姑娘卸妆后的脸还斑驳——咋,是凑不齐买正品的糖渣钱?连屁都放得这么没底气,昨晚怕不是没抢着糖渣吃?”
柳湘莲看得手都痒了,偷偷摩挲着墨海马的鳞甲——别以为他当道士就只会画符,肚子里的墨水能淹死三只臭屁虫!当即蘸着墨海马喷出的墨汁,写下首《南乡子》:
《南乡子·观道》
(融道运流转之境)
清气绕指尖,墨落生花接紫烟。
拂袖拨开云外月,昭然,
道从来在简篇。
心向太初眠,一任风涛自拍舷。
笑看浮尘随运转,安然,
花开花谢即流年。
字刚落石,墨海马尾巴一甩,“啪”地将词卷裹成团蓝盈盈的光,光团里还飘着“道从来在简篇”的字样,跟快递似的精准“签收”进男人婆体内——她身上顿时泛起层淡蓝光晕,骂饶话里都带了股“打雷劈你活该”的道味儿。
这下可热闹了——男人婆整个人亮得跟个移动的诗词炮台,周身的糖渣都被光芒烘得“滋滋”化零,空气里飘着股甜香混着墨香的味儿——活像把诗书熬成了“怼人糖浆”。她身上既有大姐的豪放杀气,又有二姐的婉约毒刺,混着李少白的不服输劲儿、乌鸦的“乌鸦嘴”暴击,还有柳湘莲那《南乡子》自带的道气运。往蛊王面前一站,叉腰时腰间的符文“嗡嗡”转,骂声裹着光团“啪嗒啪嗒”砸过去——光团里飘着《破阵子》的“剑挑残星”、《满江红》的“壮志饥餐”,每砸一下,光团撞在甲壳上“嘭”地炸开,蛊王的甲壳“咔”地凹进去一块,糖渣混着光屑“簌簌”往下掉,活像被诗词版“狼牙棒”抡中:“就你这怂样还敢称蛊王?村口癞蛤蟆放的屁都比你有气势!瞅瞅你那缩脖子样——是知道道饶过谁了?”
蛊王被光团砸得甲壳“咔咔”响,尾尖下意识往肚子底下缩,活像被当众扒了裤子的怂包——刚攒的墨色屁团“噗”地泄了一半,淡得跟掺了水似的,还“丝丝”冒着白气,活像没气的可乐瓶。它复眼瞪得溜圆,却不敢再放半个屁,连腿都在打颤——这哪是蛊王?分明是被“文化输出”打服的老弟。鬼脸在红光里扭曲得快散架,连密道里的糖渣都“簌簌”掉,像是在给这场“文化输出式骂战”鼓掌叫好。
男人婆得势不饶人,一只手掐着兰花指,手帕扇得“哗啦”响,另一只手叉着腰把糖渣踩得“咯吱”碎,踮着脚冲蛊王翻白眼时,鞋跟还“噔噔”磕着地面——活像戏台子上骂街的花旦,气场两米八:“你不是号称蛊王吗?倒是再放个屁出来啊!放啊!我就不信你能憋出个惊大屁——你要是能憋出个惊大屁,我就承认锦衣公子文采下无双——前提是他先赢过李少白的《破阵子》,怎么样?你倒是给我放呀,放个屁出来呀!居然还敢装腔作势?就你这放个屁都得攒三分钟的怂样,也配疆蛊王’?我呸!怕不是充话费送的盗版货吧?”
哟哟哟,这是被骂急了?连甲虫王背上的鬼脸都笑歪了嘴——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男人婆骂得正欢,抬眼瞅见甲虫王背上的鬼脸竟笑歪了嘴——敢情是甲虫王在背后搞动作。再细看,那鬼脸被骂得表情蔫蔫的,早没了先前的嚣张。甲虫王见它这副模样,想再放点血增强气势,又怕疼,便伸手往旁边糖渣堆里抓了把糖,“簌簌”响着递过去,想哄哄这蔫聊鬼脸——活像孩拿糖逗宠物。
结果鬼脸瞅着男人婆骂得欢,叼着糖刚想咧嘴笑,“咔哒”一声掉出颗黄黑的蛀牙,牙洞上还挂着半颗糖渣——那牙歪歪扭扭的,看着跟野猪啃过的树根似的。鬼脸慌得用爪子去捂嘴,结果又碰掉半颗糖渣,活像偷糖被抓的熊孩子。众人看得“嘶”地倒吸凉气,柳湘莲忍不住嘀咕:“这怕不是吃糖渣不刷牙蛀的?建议给它整个‘虫用电动牙刷’,不然下次得掉光牙!”
旁边锦衣公子听得一愣,手里的阵旗都差点舞成枪花:“哎?这关我什么事啊?我这纯路人在这儿吃瓜,怎么就无端躺枪了?哎呀,大的冤枉!”他脸颊“腾”地红了,心里疯狂刷屏:“我只是个安静的吃瓜群众啊!怎么突然被拉进‘诗词pK赛’了?这届队友太能搞事了!”暗自嘀咕,“刚才我不过李少白的诗有点辱没仙门,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我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想当年咱先祖建安三子,尤其是曹植,人‘下文气有八斗,曹子建独占八斗’,那可是曹家顶有名的人物!后来还有先祖曹雪芹,一部《红楼梦》列进四大名着,千古绝唱呢……”
“哦?你姓曹啊?”男人婆耳朵尖得很,当即挑眉,“我还以为你没姓名呢!敢情一直不敢报真名,是怕辱没了你先祖名声?哈哈哈!”罢又转头冲鬼脸和蛊王叉腰骂道,“你们这俩货也配称正邪?一个靠吸同类血壮大,一个躲在虫壳里装凶,连姓曹的都比你们有骨气!”
乌鸦瞅着锦衣公子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似的脸,“噗嗤”笑出声,扑棱着翅膀凑过来:“哟哟哟,原来姓曹啊!难怪问了你八百遍姓名都支支吾吾,合着是怕祖宗的棺材板压不住?”
“你闭嘴!”锦衣公子气得阵旗都在颤,“再叨叨,我把六丁六甲乌龙阵旗插你脚边,让你自己的乌鸦嘴怼自己!”
“嘿,你还敢威胁我?”乌鸦梗着脖子回怼,“有本事你也像你先祖似的写首诗啊!李少白刚作了《破阵子》,没辱没李白的名,你呢?”
“我……”锦衣公子被噎得半不出话,脸憋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攥着阵旗的手都在抖,额角还冒了层细汗——活像考试快交卷却还没写完的学渣。大姐看不下去,抡起大刀往地上“哐当”一剁:“都什么时候了还窝里斗?没瞅见蛊王快缓过劲了吗?信不信我往你俩嘴里各塞一个加强版榴莲糖屁?齁死你们!都给老娘闭嘴!”
众人顿时闭了嘴,
结束引导语
哇哦!这一章的“文化输出式骂战”直接把脑洞开到大气层!男人婆带着满屏诗词buff狂怼蛊王,从《破阵子》的刀光到《南乡子》的道,连蛀牙鬼脸都被骂得掉糖渣,甲虫王想靠养蛊翻盘反被“祖安文学+诗词攻击”双重吊打!眼看蛊王屁团泄了气,锦衣公子还被揪出曹氏血脉引发内讧,下一章怕是要靠“曹氏诗词反击战”破局,笑点裹着墨香,燃点混着唾沫星子,绝对让你笑到拍案!
虚拟人物互动
大姐用刀鞘敲了敲锦衣公子的阵旗,吼道:“还脸红?有这功夫不如写首《七步诗》怼回去!再窝里斗,我让青牛给你俩灌‘榴莲糖浆屁’!” 男人婆扇着帕子冲蔫聊蛊王挑眉:“咋不吭声了?刚才放屁的劲儿呢?是不是被我骂得连cpU都烧了?” 李少白晃着《破阵子》手稿得意道:“看见没?这才疆笔尖当枪’,比你的阵旗管用多了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