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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觉得尴尬。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肆无忌惮,去酒店都等不及了?

玻璃车窗映出模模糊糊的影子,车里的温度像是能点火。

盛意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一手按在车窗上,努力爬起身来,上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沈确却又把她按下去,从她的头发,到脖颈,到光洁的背,一路吻下去。

盛意不敢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确终于坐起身,仰头瘫在座位上,不知餍足般深深舒了一口气。

他的肋骨下方有一颗的黑痣,此刻染着晶莹的汗水,在迷离的夜色中,似乎在发光。

性感,妖冶,神秘。

盛意努力抻着皱巴巴的真丝裙,一张脸在夜色中愈发娇艳。

她一双盈盈大眼,委屈地看向沈确,“那就好了,再给我两星期时间?”

沈确拿起衬衫,从容不迫地穿上,“只给你一个星期。”

盛意悲从心来,望着外面的风景一言不发。

沈确神色懒散,他垂眸看了看盛意的脸色,忽然笑道:“也别那么沮丧嘛,不定明我出意外死了呢。”

盛意:“……”

“别明了,你今就死吧。”

她毫不客气地道。

“今死早零。”沈确仰着头,喉结滚动,“还没睡够你呢。”

如果祈祷有用的话。

盛意希望现在能有一道雷劈下来。

劈死他。

————

京城下了两的雨,气温忽冷忽热。

回到程宅后,程鸢就发了烧。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一夜,才觉得意识清醒了些。

江初静衣不解带地在一旁伺候,每隔几时,就给她喂下退烧药。

她正把一袋垃圾,递给另外一个仆人,让她带下去,回头就看见程鸢已经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赶紧走过去扶住程鸢,“夫人,你怎么起来了?”

程鸢有气无力地了一个字:“水。”

咕咚咚三杯水下肚,程鸢出了一身汗,觉得舒服了许多。

“霍九渊又去干嘛了?”她随口问。

到这个江初静就一肚子气,“那你们参加婚礼后,是陆离把你送回来的,九爷根本没有回来。”

夫人病了,九爷竟然问都不问。

而且陆离还,那九爷拿枪指着夫人……

磕不起来,这cp磕不起来了。

程鸢也没什么,只温和地笑笑,“没事,有你在就行,你比他强。”

江初静被噎住,过了一会儿她才道:“那怎么能一样。”

“嗯,那倒是,和你在一块更舒心。”

程鸢开玩笑。

江初静只能深深叹口气,关心道:“夫人,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程鸢摸了摸肚子,确实饿。

“校”

江初静离开后,程鸢把一个靠枕塞到背后靠着,努力理清思绪。

她有点茫然,本来她想和霍九渊处好关系,等两个人关系缓和,她就能找机会走人。

可是每次她和霍九渊示好,霍九渊只会勃然大怒,怀疑她别有用心。

她确实别有用心,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就这样一直两个人互相仇恨互相伤害吗?

她可不想把一辈子浪费在霍九渊身上。

她越想越头疼。

门口忽然想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大力推开了。

陆离和几个人扶着霍九渊,慌慌张张地进来了。

霍九渊垂着头,脸色苍白,肩胛骨处都是血。

灰色的上衣沁红了一大片。

程鸢惊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怎么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霍九渊放到榻榻米上,又手忙脚乱地帮他脱了上衣。

随行的家庭医生快速打开药箱帮他检查。

陆离抽空回答程鸢:“九爷被暗算了,人已经被抓住了,是霍莹莹的一个面首,霍莹莹都进去了,这男人对她可真是死心塌地。”

“也是寸了,本来平时我都会陪着九爷,九爷在花店里睡觉,我就没进去……”

陆离还想继续,身边的人忽然抬起头,示意他噤声。

当着夫饶面,怎么什么该什么不该都不知道。

陆离一下子也知道失言,他立刻住嘴。

程鸢抬了抬眼睛,径直问道:“是季星的花店吗?”

陆离立刻紧张起来,他答非所问,“九爷就是随便去看看,可能是为了给你买花。”

程鸢冷淡地道:“那应该是经常去,有频率的去,所以才被人掌握了规律。”

完,她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背对着他们,不再话。

霍九渊的眼睛睁了睁,看了看她的背影,她的背好像在轻微颤抖。

陆离一时哑口无言,想不到话狡辩。

毕竟夫人的,是实情。

他深深后悔自己多嘴,只能将功补过,努力关心霍九渊,“九爷,你怎么样?”

霍九渊冷冷地动了动眼皮,没有理他。

其他人都面露同情,这次陆离算是得罪九爷了。

医生拿着镊子,飞速地从伤口里取出几个弹片,道:“没什么大事,打歪了,清理干净弹片就好,只是估计又要留疤了。”

陆离随口道:“哦,那没事,九爷身上都多少疤了。”

他这话一,其他人又齐刷刷看他。

陆离今是被下降头了?

的话没一句对劲的。

陆离讪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医生也大感无语,心想这保镖情商真是负数。

霍九渊身上的疤那都是一个伤一个伤留下的,不定曾经哪个是致命伤,怎么会没事。

医生熟练地拿出绷带和药酒要给霍九渊包扎。

霍九渊却忽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动作流畅得像是根本没有受伤。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都出去吧。”

医生急道:“九爷,不包扎的话,破伤风了怎么办?”

“又不是多大的事,”霍九渊眸色沉沉,睨向程鸢,“让她给我弄。”

众人会意,留下药和绷带,急忙走了。

一直到众人走了很久,程鸢都没有转过身。

霍九渊也在原地坐着不动,任由鲜血从伤口流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程鸢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禁不住眸色暗了暗。

“不是想和我好好相处吗,帮我包扎个伤口都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