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街景儿就跟画儿似的,尽收眼底。四楼夫人姐们,如果按摩的舒服了,不想回家去了,可以直接在五楼休息,也还可以让四楼按摩的人,来五楼继续按摩,要是有客人来皇城办事,或者来游玩,逛累了不想走,就可以在这儿住下,方便得很,就跟在家似的自在。
莫越想越兴奋,手里的炭笔不停地在纸上划拉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型商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样子,心里头美得冒泡儿,就盼着赶紧把这事儿办起来,让这个独特的商场在皇城里头大放异彩,成为大家都爱来的地儿。
莫规划好‘惠民楼’每层楼做什么店铺之后,第二日,还没大亮,莫就麻溜儿地起了床,利利索索地收拾妥当。吃完那香喷喷的早晨饭,莫就乐颠儿颠儿地跑到自个儿姥姥跟前,脆生生地问道:“姥姥,咱胡府都是谁负责去伢行采买新人呀?”胡夫人正坐在那儿,慢悠悠地喝着茶,见莫这风风火火的样子,笑着:“咱家买人啊!都是你胡管家爷爷去!怎么了?你是要买人啊?”莫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对啊!对啊!我要买点人,培训好了有能力的,做刚买的店铺管事儿!毕竟卖身契在自己手里用着安心!而且我也有个私心,想让我带的那些管事儿学学买什么样的人,以后他们缺人自己就能去买!总不能每次缺人手了都得我去挑选呀!”胡夫人听莫这么一,寻思着还真是这么个事儿,便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把胡管家叫来。”
不多会儿,胡管家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大厅,先是恭恭敬敬地给各位主子请了安。胡夫人这才不紧不慢地把情况跟胡管家明白。胡管家一听,立马应承了下来,道:“夫人、姐放心,老奴定会教姐和几位管事儿如何挑人。”
莫一听,高忻不行,赶忙带着胡管家还有几个管事儿,一路直奔皇城伢行而去。一路上,莫的脑子就跟个马达似的,转个不停,心里头琢磨着到底需要啥样的人,这银子又该咋花,得有个大概的预算才成。
终于来到伢行,好家伙!里头那人山人海的,跟赶大集似的,嘈杂喧闹得不校莫刚一跨进门,就有个浓眉眼儿、满脸堆笑的伢婆跟只欢快的喜鹊似的迎了上来,那热情劲儿,就差没把莫给捧上了,拿手绢捂着嘴,笑着道:“这位姐,哎呦喂!一看您就是富贵人家的主子,是想买些什么人呀?咱这儿什么样的人都有,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咳咳,错了,反正啥样人才都有,保准能让您满意。”
莫也不含糊,直接道:“我就需要些能干活的人,你给我详细介绍介绍都有啥样的,价格又咋样。”
伢婆笑着点头哈腰,立马开始介绍起来:“姑娘您听好。一般来呀,那种最普通不会啥才艺技能,长相也普普通通,身体倒是没啥大毛病的成年男子,五两银就能拿下,女子嘛,两两银。就好比前儿个,好些个灾荒年间走投无路的家庭,为了活命,把家中成了年的子女送来咱们这儿。您也知道,这些人没经过啥特殊培养,没啥出众的地儿,也就只能卖这个价。”
莫微微皱眉,心里想着:这类人虽眼下没有一技之长,可要是精挑细选,好好培养培养,不定以后能成为得力干将呢!这么想着,她还是不着急选择,继续耐着性子听下去。
伢婆继续笑着:“再贵一点的,女子年轻貌美,得八两银子,男子会些文韬武略,价格就在十两银子。”
莫眼睛亮了亮,觉得这类人确实可以考虑几个,毕竟门面担当前台或者迎宾什么的,还是需要模样比较大气有气质的,就是这价格,跟掖州府比起来,可真是贵了不少,掖州府一个人最贵的也才三到五两银子呢。她冲伢婆点点头,示意继续。
“要是有多才才艺的人,价格可就更高啦!像会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全会的的女子,这个得十六两银子、像男子可以做教书先生或者护卫,得二十二两银子甚至更多呢!”伢婆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
莫心中一动,想着‘惠民楼’现在确实需要这样拥有多才多艺的人,不过这价格确实不低,还得参考参考胡管家的意见,好好斟酌斟酌才校
伢婆又道:“还有就是一些孩儿,特别是年龄又机灵的,价格大概在一到八两银子左右。要是长相出众或者有点赋迹象的,那价格还能更高。好些富贵人家喜欢,买这样聪明的孩儿,从培养成书童、侍女啥的。”
莫听完伢婆的介绍,心里头大概就有了谱儿。她扭头看向胡管家,胡管家微微点头,眼神里透着沉稳与笃定,仿佛在告诉莫,别急,咱慢慢挑。莫深吸一口气,带着胡管家和几个管事的,在伢行里这儿瞅瞅,那儿看看,像个仔细寻宝的寻宝家,眼睛滴溜溜地在那些待售之人身上打转。
没一会儿,她就瞧见一个年轻女子,模样那叫一个清秀,眉眼弯弯,透着股子灵秀劲儿。莫让她表演一下技艺,只见她手上开始飞针走线,那针线活儿做得,精细得没法,针脚细密均匀,就跟用尺子量过似的。莫眼睛一亮,赶忙走上前,笑着问道:“姑娘,看你这手艺,可真是厉害。除了针线活,还会别的不?”那女子微微红了脸,轻声道:“回姐的话,民女还会裁剪衣裳。”莫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不就是‘惠民布艺’或‘惠民服务’正缺的人嘛!她扭头看向伢婆,道:“伢婆,这姑娘你给什么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