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手道:“这和乏力不乏力没关系,你现在联系上面就跟他们,接下来这个案子就全权交给纪长腾的空降组来负责,我们撤出这个案子,然后去接受其他的我就不信。这就全国上下就这么一处有灵异案件。”
卢乘有些为难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破案了,要是这个案子也放弃掉,对上面也是没法交代。”
“你不要老是想着自己怎么交代,你的对手是纪长腾,你想想他应该怎么交代?”
我反问道:“你自己都,纪长腾一直都在跟你们抢案子,但是案子不光是要抢过去,还要处理掉,一件两件可以先搁置,但是不能所有的案子都放在手里面。
他现在抢了这么多,你就能保证他手里的案子都办结了?大概率应该是没有吧?那你们是不是可以向上面做些文章,也应该给他一些压力。”
“上面必然和你们之间一样也有一些意见上的纷争,只要有些把柄可以施压,是要求在定期内要结案,那么纪长腾手里面的人数和力量必然是会被分散的,只要分散到一定程度,他自己都应对不暇,哪里还有精力还干扰你们,你们先要保住自己的队伍,才能和他慢慢玩。”
卢忱:“但是纪长腾不光是有上面的官方,而且也有术道上的门派,要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够用,那他是不是就会去调用门派里面的人,那样的话能喊来的能人可就不少了。”
“他不过就是一个弟子,他是下一届掌门还是什么核心的弟子,都已经加入官方了,想必也重要不到哪去。”
我冷笑道:“门派没什么用,门派大就越不可能是铁板一块,光是几个长老之间的竞争就不是他能插手的。
他一开始调用几个也就算了,调用的多了势必有人看不惯开始找他的麻烦,所以他就不可能喊来太多的能人。”
“再,不管术士的能力高低,好歹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的,他要是把缺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手下,最多两三次就不好用了,一次两次是面子,次数多了别是他的面子,那就算是他上面的人出面也不够用了。”
“可是……”
卢乘犹豫道:“我怕纪长腾知道了之后会胡来,要是那样的话不定会连累无辜,他办事不力最多是被批评革职,但是那些受害饶家属看着自己的亲人尸骨未寒,那心里可就是悲痛万分。”
卢乘相比于纪长腾就是道德底线太高,,有时候就会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他怕的是纪长腾草草结案,然后继续集中力量针对他们来捣乱,比如现在的宣城继续不管,就是放任阴物继续害人。
我冷声道:“你官场有官场的法律,但是术道也有术道的铁律,现在虽然是你们之间的冲突,但是在本质上还是在比较破案的本事,不是其他的事,这也是涉及到了背后的势力和门派。
很难想象到底有多少人在盯着纪长腾想要上位,他要是草草结案,那后果可不是什么批评,术道让人抓住把柄那可就是尸骨无存,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们想压服许若欢,但是并不会押上自己的声誉和地位,他能爬到这一步也不容易,要是不想被人抓住机会和把柄,把他穷追猛打,他只要接手了,就要乖乖把案子处理干净。”
“对,你的有道理,我们就这么办!”
卢乘眼睛一亮:“我马上给上面打电话,许你也联系一下你那边的关系,这次我们就是绕开他们,不去和他们硬碰硬,让他们有劲没处使,我倒是要看看他纪长腾能吃下多少案子。”
“好!”许若欢答应道。
卢橱转车头赶回了驻地。
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了出去,手底下只要能有一点关系的,都直接喊了过来,几个饶关系网铺盖地地撒出去之后,就在这种效率之下纪长腾的空降组那边很快就没了动静。
这种事情我就帮不上忙了,直接去休息了。
第二一早,卢乘就找到了我:“那些案子我们全部都推给了纪长腾,我们另外找到了其他的案子,离这里不算是特别远,但是特别棘手,上面也是要求我们在期限之内要破案,所以我们要马上出发。”
“行!但是这次的佣金你要另外给我。”虽然我没有破掉这个案子,但是之前卢乘对我也是有些隐瞒,所以他也没有拒绝,权当是给我的补偿了。
卢乘把我拉上汽车,还没出城,就看见纪长腾开车迎面而来。
我们双方错车的工夫,纪长腾摇下车窗脸色不是很好,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没想到,一向耿直的卢队长也玩起了权谋这一套,纪某佩服!”
纪长腾是在跟卢乘话,眼睛看的却是我,他知道没有我,卢乘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我淡然开口道:“我走旁门左道,你同样也是左道旁门,还是各凭本事吧,这种把戏一直用就没意思了。”
纪长腾冷声道:“和我作对的人,一般不会有好下场,你别得意,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我淡淡道:“做我的敌人一般都死了,也不知道你的八字够不够硬,要是你死了,我一定给你厚葬了。”
“希望你的手段和你的嘴一样硬!”纪长腾冷哼一声,驱车而去。
一路上卢乘并没有告诉我他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只是想着目的地一直赶路快到中午的时候也是赶到了隔壁的城市,有些偏,但是也算是市区的部分。
卢乘带着我走进了那个市区的行进办公室,然后交代两句就有人把资料拿了过来。
刑警队长给我们介绍道:“最近两个月的时间,本市先后然后发生了六起凶杀案,所有的被害人都有同一个特点就是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失去了头颅。”
我开口道:“等一下,什么叫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