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娥你能明白就好,钱财方面如果你缺钱花了,我给你几千一万那都不是问题。”
“可干预司法的事以我的身份是万万做不得的!”
“一会回去让你妈给你拿些钱和票据,缺什么就买些什么。”
“不过不要太露富,大杂院里什么人都有,凡事要留个心眼。”
娄父见娄娥明白欣慰的点零头,同时关心的提醒道。
“爸我不缺钱,你上次给我的还剩不少呢!”娄娥拒绝道。
不提嫁妆那些金银首饰和上万的陪嫁,就是平时家里给的她兜里还有上千呢!
“拿着吧,咱家不差这点钱,你来一趟也不容易。”
娄父轻叹一声意有所指道。
除非逢年过节或者和许大茂吵架了,平日里娄娥并不会常回来的。
这也是娄半城的要求,目的就是淡化娄娥资本家女儿这个身份。
这样做虽然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可又何尝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一种保护。
又在娄家陪母亲呆了一会,娄娥揣着巨款走出了娄家,娄父娄母并没有出门相送。
而另一边刘海忠也回到了轧钢厂,并且找到了易中海,告了他派出所那边的判决情况!
“竟然判的这么重!”易中海听完震惊不已。
真是世风日下啊,他年轻时这玩意都合法化的,现在禁止不还判刑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判的这么重,如果不能救出来的话,这几个孩子可就完了!”
“老易,趁着公安那边罪名还没坐实,你赶紧找领导把他们捞厂子里来吧!”刘海忠催促道。
“找,找,现在就找,老刘你跟我一起去!”易中海拉着刘海中道。
“我也去?”刘海忠一愣,脸上有些不情愿。
他可是立志要当官的!
这要让领导知道他管个四合院,都能培养出五个嫖娼的来,那还能信任他的管理能力嘛!
“走吧老刘,这你还有啥犹豫的,再等会就来不及了,你家光可还没结婚呢。”
易中海不由分的拉着刘海忠就走。
“哎哎哎……我走我走,别拽了了老易!”刘海忠踉跄了两步连忙道。
二人快步而行,离开车间来到了办公楼,敲响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房门。
“进!”杨厂长头也不抬道。
“杨厂长好,我是4车间的八级钳工易中海。”
易中海进了办公室挤出笑脸主动打招呼道。
而刘海忠则猫在易中海身后堆着笑脸没有出声。
“易师傅,我认识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嘛?”
杨厂长放下笔抬起头明知故问道。
“厂……厂长是这样的,我住在95号四合院,院里还有几个咱们厂的年轻工人。”
“您也知道,这年轻人火力旺,爱冲动,可他们本质不坏……”
“重点易师傅……”杨厂长皱眉打断易中海道。
“呃,是……是这样的,昨晚公安扫黄抓了我们院里的五个年轻人!”
“这这,按理这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可是这赶上公安严打判的实在太重了啊。”
“不仅要拘留半个月进行劳动改造,还要在街道办和厂里进行通报批评!”
“他们里面还有没结婚的年轻人啊,真要这么判他们的后半生不废了嘛!”
“杨厂长求求你,看在这些人是咱们厂工人,还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帮帮他们吧!”
“把他们要到厂里来,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改正错误的机会。”
易中海放下老脸痛心疾首的恳求道。
“你的我听明白了,是这五个年轻是你们院里的,同时也是咱们厂的工人!”
“他们嫖娼被公安严打给抓了判的很重,你想让我出面把人要到厂子里从轻处置是吧?”
杨厂长扶着桌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对对对,没错就是这样厂长,他们只是一时糊涂。”
“有三个拖家带口,还有两个还没结婚。”
“您是咱们厂长这个事只能求到您身上了,您可不能不管啊。”
“您要是不管,他们这后半生可就毁了!”
易中海不自觉的又玩起晾德架那一套。
“这怎么好像这要是救不出来他全赖他了,他有多大罪过似的?”
杨厂长越听越不得劲,当即心里就有所不喜!
开口道:“易中海同志,这些人就是嫖娼被抓了,你也不要这些有的没的。”
“五个人还是同时被抓的,可见性质之恶劣,我可以跟派出所通个电话。”
“不过如果对方不放人,我也不会帮你托关系走后门的!”
杨厂长板着脸完也不给易中海继续话的机会,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您好帮我接一下红星派出所。”
“好的,请稍等!”
不一会电话接通,“范所长,我是红星轧钢厂老杨啊……”
数分钟后杨厂长放下电话,“你们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现在是严打期间,我不可能动用关系去干预法律,两位请回吧!”
易中海闻言直接傻眼了,他以为杨厂长电话都打过去了,这事也就解决了。
可现竟然得到个无能为力的结果!
“不是厂长您不能不管啊,您要是不管这些孩子可就废了,您就行行好给他们个机会吧!”
易中海连忙焦急道。
“我了我无能为力,更不可能触犯法律,这是原则性问题,王送客!”
杨厂长板着着,板着脸对秘书喊道。
“两位工人同志请回出去,领导还要工作!”
王秘书伸手请道,语气却不容置疑。
“走吧老易,别打扰领导工作,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刘海忠拉着易中海的手往外托道。
在秘书和刘海忠两个饶“恭送”下,易中海不情不愿的被“请”出门外。
“老刘你拉我干嘛,我再求求情不准杨厂长就同意了!”
出了门,易中海甩开刘海中拉他的手埋怨道。
“老易,杨厂长为人大公无私,人家都就这是原则性问题。”
“你再下去也改变不了结果的,有这时间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刘海忠故意大着声音道。
听的里边的杨厂长和其秘书都不禁露出古怪的神情!
“那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易中海烦躁的同时有些泄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