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柔突然出现,让白肖很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妾身是来保护你的。”
要典柔是有这个本事,但问题是白肖用不着啊!
“简直是胡闹,你赶紧给我回去。”
眼下这兖州,可是个要命的地方。
“是莲姐姐让我的。”
既然是楚莲的意思,那潘闾就要仔细考虑考虑了。
楚莲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你来之前,楚莲什么了?”
“莲姐姐她,只有我来了你才不敢胡来。”
齐央在一旁笑道:“大哥,还是妖妃了解你啊!我等自叹不如。”
白肖一直都有怜香惜玉之心,他不想典柔出事。
也就是,他要尽快离开兖州了。
楚莲是真厉害,她不露面都可以影响到白肖。
“既然来了,你就要听话,一刻都不能离开我。”
“夫君,什么是什么?”
杜昂真是有意的再消弱姜棣那边的兵力,他手下的精锐可都在姜棣那边。
明明同处一片战场,可却是两种形势。
白肖这边面对的人,都是以拖为主,你就感觉深陷泥潭一样。
而姜棣要面对的人,就是以攻为主,就好像身处在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岩浆淹没了。
姜棣那边一直在求援,可白肖真的不想帮忙。
他该做的都做了,该吸引的兵力也吸引了。
已经没有了让他拼命的理由,这也是白肖一直阻止钟秽的原因。
钟秽,他更适合在姜棣那边。
在白肖这边,就有点不适合了。
钟秽待了一会,终于是开口了,“白肖,我要去姜棣那边帮忙。”
“请便,你是自由身,可不是我的手上。”
白肖也想趁机看看,钟秽他到底想干什么?
钟秽到处攻伐,就跟疯了一样,他就是战场上的异类。
典柔在旁边跃跃欲试,“不愧是钟秽。”
白肖:“你想都别想。”
“妾身,没有想。”
“那最好。”白肖可没打算过要派典柔上阵。
杜昂又故技重施,想要留下钟秽,真是亡钟秽之心不死啊!
钟秽也是的,明明知道是一个圈套,偏偏还往里钻。
就是为了吃到陆宥这个诱饵,只不过姜棣和白肖的选择完全不同。
白肖是鸣金收兵,而姜棣却是尽力救援。
他要靠着钟秽的勇武,一举重创杜昂。
钟秽和姜棣之间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配合的到是挺默契。
局势发生了变化,姜棣那边很明显就比白肖这边有起色。
从先头部曲来看,姜棣这边已经深入了。
荀衢一死,姜棣身边连个上劝的都没樱
一时的胜利可不是胜利,姜棣就是赢了这场战事又如何。
以杜昂在南方的底蕴,根本就算不上是伤筋动骨。
一两年的工夫就恢复了过来,可姜棣呢?他再想工夫可就难了。
不但杜昂不会让他恢复,就连白肖也不会让他恢复的,谁让他的势力夹在正中间呢?
“传令下去,向姜棣的兵马靠拢。”
郭闭酉看着白肖,“主公,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
白肖此举就是祸水东引,姜棣想着重创杜昂,同时杜昂也想着重创姜棣。
自然而然,二人手下的兵卒也是这么想的。
白肖的兵马向姜棣的兵马靠拢,所面对的敌人只会少不会多,因为敌人都跑姜棣那边去了。
“郭先生,你是姜棣那边的人吗?”
“当然不是。”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
白肖连荀衢都杀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姜棣是心里不痛快,但又能怎么着呢?
他没办法同时面对白肖和杜昂两个人,只能忍气吞声。
也就是他这边的形势还不醋,否则都得把他憋出病来。
一战下来,三方人可谓相互提防。
钟秽又回到了白肖身边,身边还带了不少俘虏,以钟秽的本事到也不奇怪。
“这次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但你也要心,心驶得万年船,别阴沟里翻船了。”
“是啊!白大人,你真是太心了。”
怎么听起来有点讽刺的意味呢?
“钟大人,我是为你好。”
“我来也是为你好。”
白肖看着钟秽身后的俘虏,“真的吗?那就把你身后的俘虏交给我吧!”
“这就不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我这边不缺这点人。”
“还是不用了,我正好也要补充兵力。”
钟秽到是毫不遮掩,他都这么了白肖也不好再难为他。
“你想补充兵力,我可以理解,就怕你身边又会多几个像陆宥那样的人。”
俘虏,的确是一种兵源。
但这种兵源,是非常不可靠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些个俘虏就是一群疑人。
当然了钟秽这也是没有办法,他为了自己的霸业,舍弃了江东之地。
他虽然现在进入了中原,但却有如无根之萍。
他想招兵,实在是太难了。
是人都会做出选择,又有几个愿意选择钟秽呢?
所以钟秽的招兵方式一直都是强征,那也就比俘虏好了那么一点。
可却没有俘虏的战力,钟秽有自己的难处,“那就不用白大人管了。”
“好,我不管你。”
在这世间估计都没有能管的了钟秽的人,白肖现在就怕钟秽这把火烧在自己的身上。
对于这下,仅存的几个诸侯,白肖最怕的就是钟秽。
钟秽,对军中将领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要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谁也承受不起将领死去的损失。
此时的杜昂,就深有此福
钟秽一之内,就杀了他三员大将。
其中有一个还是跟他多年的老兄弟,能不让他痛心吗?
“钟秽,他必须死。”
“属下,到有一个办法。”
“先生,快。”
“钟秽自持勇武,所以不怕地不怕,我们倒不如利用他这一点斗将。”
杜昂:“先生笑了吧!我手下可没有可以跟钟秽匹敌的人。”对于钟秽的实力,杜昂是非常认同的。
“是斗将,其实也就是一个借口,不过是让钟秽上前而已,到时候箭雨射过去,他不死也剩下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