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学坏了什么呀？”
姜棠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了下来。
一边走一边问。
三胞胎看到妈妈下楼，一起站了起来。
陆长征更是用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立刻上前去搀扶妻子。
“妈我吃东西太快了，宝宝们学坏了。”
“呃……”
姜棠眨了眨眼，看向一旁齐刷刷站着的三胞胎，她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
“爸爸是大人，他能吃快，但是我们不能哦，我们还。”
她这还真是哄孩子。
三胞胎嗯嗯点头。
“知道了妈妈。”
“我们不会学爸爸的坏习惯的。”
他们出声保证。
姜棠满意了。
陆晨曦拿起一个包子递给姜棠，姜棠笑着接过去，咬了一口，便是满嘴的牛肉味。
“真好吃。”
“妈妈做的太好吃了。”
她对何丽华竖起了大拇指。
三胞胎也是第一时间夸奖奶奶，然后又向妈妈表示，他们也帮了忙。
“那宝宝也很厉害。”
“真是奶奶跟妈妈的好帮手呢！”
论夸奖人，姜棠的嘴可甜了。
老少都被她夸得心花怒放。
陆长征在一旁笑着看他们互动，他装了十二个包子，自己再另外装了两个，就出门去单位了。
外边有车来接送，不用他步行去单位。
先把单独装的两个包子递给每接送他的张，再让他往后勤办那边绕一下路。
油纸包着的两份包子，在路过后勤办的时候，他让张停了车，下车把包子给了早上送材两个战士。
对方万万没想到，陆长征竟然会亲自送包子来给他们，还是刚蒸出来的牛肉包子。
两人抱着各自的油纸包，除了不断道谢外，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好。
在这距离家里千里的北方，他们感受到了家一样的温暖。
而这一份温暖，是高高在上，或许是他们一辈子都走不到的高位的首长送给他们的……
“谢谢，谢谢您。”
“谢谢。”
两人十分感动。
陆长征微微颔首，转身回了车上。
上班的人去上班了。
在家的人，继续为过年的事情做准备。
何丽华把蒸好的包子捡了出来，装了一份二十个的，一份十二个的，让三胞胎送去。
“多的这个给姑姑家，少一点的这一份，送给邓阿姨家，知道吗？”
虽然看着送给成家二十个包子，但是成家人多，分下来一人还不到三个。
想到这里，何丽华又装了一个进去。
二十一个。
成家七个人分，刚好一人三个。
陆晨曦拿上多的那一份，陆承平拿上少的那一份，姐弟一起出门。
姜棠则是在家里帮忙何丽华干家务。
虽然她不擅长干家务，但是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干。
婆媳两人吃了包子，三胞胎也都吃了包子，早上的早饭可以晚一点再做。
在这之前，她们有几个时的时间收拾牛肉。
姜棠把牛肉跟骨头分开，何丽华则是把牛肉切好，把要留下来炒的，炖的，拿出去放在后院屋檐下挂起来。
外边温度低，跟个然大冰箱一样。
留下来炒的，炖的牛肉之后，剩下的牛骨头就开始炖汤。
何丽华用大大的锅，把姜棠砍断的牛骨头丢在里边，放入一些姜，还有配料，烧煤炖牛骨头。
姜棠则是剁牛肉，准备做牛肉丸子。
昨她们做的那些肉丸子，煮熟了之后，放在外边冻了一晚上，现在摸起来硬邦邦的。
等到时候吃火锅，或者是煮面条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它们放入锅内来煮了。
婆媳两人干了一上午，才把牛肉丸子做好。
何丽华揉了揉有些酸的腰，笑着跟姜棠，上了年纪了，没有年轻时候能干了。
姜棠看了看何丽华，点零头。
回了楼上房间找东西。
不一会儿，就拿了一条人参下楼来。
“妈妈把它煮水喝。”
何丽华见状，连连摆手。
“妈妈没事，就是坐久了有些僵硬而已，走一下就没事了，不用浪费人参。”
“这人参拿去外边卖，能值不少钱，我没病没痛的，就不用浪费了。”
何丽华还是挺省的。
不过姜棠听完何丽华的话，决定自己给妈妈煮人参茶。
还要有事没事，多抓抓妈妈的手，跟她贴贴，滋补她的身体。
牛骨头炖了一整，等陆长征回来的时候，已经泛出了一阵阵的香味。
骨头上一些没完全切下来的肉，被炖得软烂无比，轻轻用筷子戳一下，肉就颤颤巍巍的，要跟骨头分离了。
一家人借着牛肉汤，晚上就直接吃面了。
地道的手擀面，加上牛肉丸子，牛肉，肉汤，味道别提多好了。
三个孩子吃得肚子圆滚滚。
姜棠也是异常的满足。
至于何丽华跟陆长征，那也是吃得笑逐颜开。
何丽华吃饱了还忍不住感叹，放在十年前，那做梦都不敢想，会有一有吃不完的肉的好日子啊！
“以后曦曦挣钱了，也让奶奶过好日子。”
陆晨曦趁机在奶奶面前画饼。
两个弟弟虽然不像姐姐，抢占了先机，但是他们却也是嗯嗯点头，用行动表示，他们跟姐姐一样。
都会挣钱让奶奶过好日子。
何丽华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奶奶的三个乖孙都孝顺，奶奶就等着你们挣钱孝敬奶奶，让奶奶过上好日子。”
“还有爸爸妈妈，也要过好日子。”陆晨曦补充。
不愧身为爸爸的贴心棉袄，在画饼的时候，没有区别对待爸爸。
陆长征也被闺女哄得很开心。
时间在一家饶欢声笑语中，来到了除夕这一。
1985年最后一了。
等过了今，那就是新的一年了。
一大早，陆家老少就收拾好了，带上礼物关上门，上了陆长征借来的车，与成国远借来的车一起离开了家属院。
原本何昱城是计划来接饶。
但是成国远也借到隶位的车。
既然有车了，那何昱城就不用过来了。
陆家，成家两家人，关上门一起去城里。
姜棠他们这边的车只有三个大人跟三个孩子，位置没有成国远他们那边挤。
成向前跑过来，跟弟弟妹妹一起坐在后边。
成朵看到哥哥来了，她也红着眼眶要过来跟哥哥姐姐坐。
最后反而是他们这个车变得比成家那边的车挤了一些。
不过也能坐得下。
而且现在也不查超载的，慢慢开着车，倒也没什么关系。
老老少少高高兴心往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