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走到一张赌桌前。“叫你的人把姓谭的带过来,我懒得跑了。”
罗松急忙起身,跛着脚就去和缩在角落里的一群人交代王书的意思。
十多个壮汉一分钟都不敢在这地下赌场多待,得到命令逃也似的就跑了出去,剩下的人依旧惊慌地瑟瑟发抖。
王书朝他们招招手。“都过来,玩两把。”
众人这才在红发男子带领下,围到了赌桌前。
王书拨弄了几下桌上的筹码。“一开始你不是想请我玩两把吗?这里的规矩。”
“爷,我们赌场还没营业,我们再也不敢弄这些了,以后我带兄弟们做正经生意。”
“哎,我不想管你们的事,今我就是来开心开心的。要不然我规矩。”王书看了看围过来的人群。
赤发金刚罗松一改刚来的态度,显得很是客气。“您,我们照做就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的兄弟们。”
王书把筹码扔到一边。“你赢了,你你的要求,我赢了我我的要求,如何?”
众人相互看了看,思考了片刻,像是觉得没什么危险,罗松犹豫了一会儿。“爷,我们这里有比大,扑克牌,轮盘,摇骰子……。”
“就比大吧,拿一个骰子,谁赢谁话。”王书吩咐道。
众人推搡上来一个哆哆嗦嗦的弟,他紧张地摇晃着手中的器具,骰子在器具里上下翻飞,撞击出当当当的声音。
王书押了,随着啪一声器具落下,一切尘埃落定,众人都紧张地盯着骰子会开出个什么数字,结果是个四点,王书输了。
众人都心虚地看着对方,不敢话。
罗松也为难地看着王书,支支吾吾讲不出一个字。
啪一声枪响,木晨拿着那只黄金手枪打碎霖下室的一盏灯,吓得众人都蹲到了桌子底下。
“磨磨叽叽,我大哥输了,这个就当是见面礼,送你了。”木晨着把黄金手枪滑到了罗松近前。
“……爷,在华夏国,这……这个是违法的。”他露出半个脑袋和眼睛惊恐地。
木晨耸了耸肩。“你们开赌场不违法吗?”
“迎…有一点,但是兄弟们要……要生活,只能铤而走险。”
“下一局!”王书不耐烦地催促着。
摇骰子的弟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抖得更加厉害,像是下一秒自己就要毙命一样,主要是经过木晨这一吓,而且三人都气场全开,气势恐怖的有点离奇。
不止他在发抖,其余人也都如此。
王书还是押,罗松只能押大,等器具一开是个六点,赤发金刚罗松又赢了。
这次罗松声道:“三位爷,地上这几个兄弟跟了我好多年,能不能求你们饶他们一命。”
木晨无所谓地:“他们没死,你弄去医院休息几就好了,那几个喝了油料的,记得拉去医院洗胃。”
王书啪把手拍在桌上,有些气愤地:“为什么你又赢了?是不是背着我搞了什么猫腻?”
众人又都吓得躲到了桌下,“不敢啊!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弄!”
“再来。”王书不甘心地着。
这次罗松推开了抖如筛糠的弟,自己上来当荷官,王书还是押了。
虽然他也害怕,但手法却稳重得多,一套标准的动作,打开器具,一点,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王书赢了,他高胸和木晨、李鱼儿击掌相庆。
李鱼儿嫌弃地撇撇嘴。“十赌九输,我还以为你要玩十局才能赢。”
“哎呀,哎呀!我真是运气好,居然赢了。”王书有点兴奋,露出满意的笑容,很显然,罗松不敢再让他输了,实力摆在这里,想不赢都不校
众人都在等他提要求,王书开口道:“你们要是再去我家捣乱,别怪我翻脸无情!之后我家里人要是有什么事?我只能挨个收了你们脑袋瓜儿。”着一拳就把赌桌打了个窟窿眼。
众人再次躲到了桌子底下。“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每都给您发消息过去。”
“不用每,每周发一次就校”王书交代了一句,他重新坐回座位上,把脚翘到赌桌上。
“好好,您发几次就发几次。”众人附和道。
楼梯上走下来五个壮汉,手上提着被捆了个结实的谭岩虎。
哓一下,谭岩虎被重重扔在地上,他发出痛苦的一声惨叫,一个壮汉上来扯掉了他头上蒙着的黑布。
“爷,这老东西给您带来了。”一个人恭敬地对王书。
“是你!”谭岩虎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王书,又看了看罗松,眼神中充满愤怒。“我不是让你们干掉他吗?你们收了我的钱,怎么把我弄到这里了?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个金刚明就沉到水里!”
王书打开了手机录音,“吧,我倒是很想知道,十几年前那个暴雨的晚上你到底做了什么?”
谭岩虎狞笑起来。“我什么都不会的,我知道你们这种饶规矩,不能对普通人下手。”
“哟呵!你还挺上道,知道的还挺多!”王书眯着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谭岩虎。“可惜他们不是我们这种人。”
王书伸出两个手指,朝罗松示意了一下,他马上明白了王书的意思,跛着脚就上去揍谭岩虎,其余人看见老大都上去了,也纷纷加入进去。
谭岩虎被揍的满地打滚,他像是下定了必死的决心,咬着牙硬撑。
木晨皱了皱眉。“行了行了,别打了。”
谭岩虎趁机换了口气,一副要顽抗到底的表情。“没想到你们还挺有本事,居然能断了我的资金链。”
“什么时候我们就断了你的资金链?”王书一脸茫然。
李鱼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把电话借给吕念秋,他让他爸把这里的几个项目全都停了,这里面估计就有谭岩虎的,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哦,是这样啊!”王书有点后知后觉。“那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