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安娜注意到林向自己移来的视线。
……还，不配让我们放弃欢笑的权力。
这才是主饶想法吗？
“抱歉，安娜，这个话题就先到此为止吧。”林轻叹一声。
她其实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牵扯太多。
有些时候，行动的服力要强于言语。
言语——的越多，反而越是削弱言语本身的力量。
【言语的力量来源于沉默】。
只要别沉默一段时间就提一嘴——就还算是沉默的范畴（翻白眼）。
当然另一个主要的原因其实是——林有些担心，自己现在进行的这些对话是否——也是一种，让剧情朝着自己未有预料的方向改变的随机效应趋势？
这段对话和其他的那些没有意义的对白截然不同。
但，如果从剧情组成的角度来讲，这个对话和【今下午吃什么】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它们都阻碍了接下来的剧情的展开……
这不太好……
在脑海中回忆并强化自己接下来的任务。
林刚想试着安抚自己的右手。
却发觉其中的热量已经逐渐消失了。
‘……随机效应的剧情阻碍效应越发强烈……或许会给之后带来很大的麻烦……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如果随机效应被迫采用了更加难以应对的措施——或许，明我现阶段采用的将剧情重新扳回正轨的方式（手段）产生了一定的作用……’
事物的两面性，大抵如此。
摇了摇头，将多余的想法丢出脑袋。
“在设计剧情的时候，过于强烈的情绪波动是需要剔除的，因为这些情绪波动很有可能会起到反作用。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目的仍然只是收集数据，为之后更加深入的研究模拟世界做好准备。
安娜。明白吗？”
“嗯，我在听。”安娜赶忙将注意力重新拉回。
“您的确实很有道理。我记下了。”
“好，那么，还有一些细节方面的明。关于退婚流这个剧情发生的地点和形式……我们需要确认一些……”
林很快重回工作状态。
开始和安娜交流着一些‘细节问题’。
时间流逝，其他的丧尸娘们也很快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林与安娜的交流也随之告一段落。
系统女仆闪现出场，火速了解需求开始刚方案。
以完美乙方的姿态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方案。
“嗯……”林轻轻点头，但眼神中似乎依然残留着些许……
“您有什么问题吗？”系统女仆轻轻询问。
“……不，没什么。”林只是在想——具体的方案似乎没有在旁白中被具体描述？
那么它们是怎么被生成的？
至于系统……
系统本应可以感受到这件事。
和自己一样。
但看了眼系统女仆——
兴许，系统女仆和系统是两种概念？
摇了摇头。
“把任务分发下去吧。”林向安娜着。
安娜点头，离开了。
系统女仆留在了林的身旁，看了看林，系统女仆略微沉吟，随后开口：“需要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这一次模拟的大致流程吗？”
“嗯……”自己，安娜，系统女仆才刚刚把流程对接完（设定上）。
这种情况下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需要系统在自己耳边再一次——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系统女仆选在这个时候开口也显然是有自己的原因。
“？”林挑眉道。
“按照您的规划，这一次，先驱测试员们将会进入一个固定的地图，并以您设计的退婚流剧情为起点，自行应对模拟世界中产生的各种随机事件。
通过这些随机事件，我们将会进一步的筛选并收集有价值的数据，并将这些数据用于——目前为止只有您和智能矩阵知晓的研究。”
“嗯……研究，搜集数据……有些模糊——”林轻轻着，但随即又有些头疼起来。
研究【主角人设和剧情发展的关联】这句话——总给林一种不能直接出来，否则会遇到麻烦的感觉……
嘶，头疼。
“主人？”
系统女仆的声音传来。
林：“……你刚才叫我什么？”
“入乡随俗的习惯罢了，您无需在意，尊敬的宿主。”
“……”
其实从系统的这句话中联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但没有表述的必要。
轻轻吐出一口气。
林道：“等待一下孩子们就位，我们便开始观测。”
“好的主人。”系统女仆轻轻点头。
（关于林联想到的事情：
系统女仆改变了她对林的称呼。
这种称呼的改变是否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增加旁白的压力，压榨其算力呢？
毕竟，记录名称本身——也需要一定的储存空间吧。
那么……通过整合不必要的名词，是否就可以减轻旁白在运转上的压力？
那么反过来，是否就能够——
这是一个技巧的源头。
但她能否记住这个技巧——恐怕需要打一个问号。
没有被旁白记录的数据是游离的……也就没有被固定。
但要是记录下来，这内容本身又会压制旁白的算力……两难的境地啊……）
看着安娜的方向，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段时间之后，林注意到安娜似乎完成了对参与测试的丧尸娘们的明。
她向自己走过来了。
林忽然一愣，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想法。
“（……唉）”
又是这种莫名的勾起自己的兴趣，但却可能会对剧情的连贯性产生影响的信息……
但，饶是如此，林还是觉得问出这个想法。
“任务完成了吗？”
“是的，主人。”
“起来……我有一个问题。”
注视着远处的丧尸娘们，林遵从自己内心的本能，缓缓放开了主角的身份——
“你应该可以直接用灵能和同胞们展开沟通，对吧。为什么要走过去分配任务呢？”
林问道——
“唔”安娜短暂沉吟，随后用有些微妙的语气回答道：“我，好像忘记了。”
“……”
“或许是下意识的反应吧。嗯，又或者，这样直接用言语交流，可能会更有温度一些。”安娜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林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