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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四人略显失望,正准备转身离开之际。

异变陡生。

那安静的鸡冠花丛阴影里,先是探出了一个、两个……继而,是密密麻麻,上百个吐着猩红信子的脑袋。

那些青色的蛇,眼珠子泛着幽冷的寒光。

“啊!”

还不等众人反应,一条蛇猛地从花丛中蹿出,快如闪电,一口咬在了柳芊芊的腿上。

剧痛传来,柳芊芊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呼。

刹那间,更多的青蛇如离弦之箭,从四面八方涌出,直奔柳长卿、娉婷和孙山而去。

那场面,密密麻麻,前赴后继,简直形成了一道道青色的流光,飞一般地冲向四人。

“啊啊!娘,我被蛇咬了!好痛啊!”柳芊芊抱着腿,疼得在地上打滚。

这一趟下,有更多的蛇爬到她的身上!

“怎么这么多蛇!啊!我也被咬了!”孙山试图用手去拍打,却引来了更多蛇的攻击,手臂上瞬间多了好几个牙印。

“我的脸!我的脸!”

娉婷的尖叫最为刺耳,她拼命护着自己的脸,可一条蛇竟然还是咬在她的嘴唇上!

娉婷想拼命的甩下蛇,可是被蛇死死的咬住嘴唇,这一幕看起来很可怖。

柳长卿一边胡乱挥舞着袖子,一边惊恐地大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整个园子的人都惊呆了。

所有饶目光都汇聚于此,满脸的骇然。

足足一团的蛇,黑压压地围攻着柳家四人,那景象,比方才顾家被蜂群袭击时还要恐怖百倍。

“哪,方才顾家被蜂群围了,这一会儿,柳家怎么又被蛇群袭击了?”

“这赏花会……莫不是有什么古怪?一会儿会不会还有别的意外?”

“看那些蛇,个头不大,毒性想来不强。可被这么咬上一通,伤口溃烂些时日是免不聊。”

“哎,算了算了,这花可不敢赏了,可别把老命交代在这里。”

人群中,徐子陵脸色大变:“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源冷哼一声,眼中尽是鄙夷:“看来,柳家的算计也失败了,遭了反噬。”

徐子陵瞬间了然:“这就是柳家的算计?用蛇来对付李清馨?”

“哼。”

徐源哼了一声:“柳家和顾家都曾来找我,商议如何对付李清馨。我便给了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在园子里动手。呵呵,没想到,两家一样的废物。”

徐子陵看着远处狼狈不堪的柳家人,咬牙切齿:“确实是废物。”

另一边,张载的表情平静,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柳家这步棋,果然不出我所料。”

张令仪却无法平静,她看着远处那道纤细的身影,心头涌起一股寒意:“爹,这个李清馨……她的心思怎会如此缜密,竟这般精通蠢。”

张静怡更是惊得捂住了嘴,她拉着赵缘儿的袖子,声音发颤:“缘儿姐,我没看错吧?柳家的人……被蛇群攻击了!”

赵缘儿也睁大了眼睛,满是后怕:“怪不得……怪不得方才馨儿妹妹不让我们靠近。我竟一点都没看出来,柳家是如何算计她的,她又是如何反制的。”

人群之外,裴青临静静地站着。

他的视线落在娉婷身上,眸子里闪过一丝遥远的追忆。

他还记得,很的时候,自己的娘亲便时常在后院被蛇惊吓,甚至有几次真的被咬伤。

直到有一回,他亲眼看见,是娉婷在娘亲常去的径上,偷偷撒下了什么东西。

才知道,一切都是娉婷搞的鬼!

往事与眼前的情景重叠。

你不是喜欢玩蛇吗?那就让你玩个痛快。

裴青临的唇线勾起,眼中掠过一抹极淡的冷光。

与此同时,李清馨也缓缓转过了身。

只见柳长卿一家四口,在蛇群的围攻下翻滚哀嚎,狼狈不堪。

她不由的皱了皱眉。

若非裴青临临时塞给她那颗药丸,今日被算计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娉婷的手段,确实比顾家手段高深许多。

蛮看得瞠目结舌:“姐,柳家这是……这是犯了条吗?”

柳枝眸中闪过一丝惊色,她压低声音:“姐,这便是柳家自食恶果?”

李清馨唇角轻扬:“不错。他们也想算计我,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

完,她不再去看柳长卿一家的惨状,反而转身走向另一边的花圃,似乎对那边的喧嚣与哀嚎漠不关心,继续欣赏起一丛盛开的兰花。

“县主,这蛇群的攻击,比方才的蜂群还要厉害!”刘嬷嬷的脸色有些发白。

武惠儿的眸中闪过一丝冰冷,语气里满是嘲弄:“哼,柳家的人,和顾家的人一样,自以为是。真是活该。”

这时,地上的柳家四人已经渐渐没了动静,不知是疼晕了过去,还是吓昏了过去,任由那些密密麻麻的蛇在他们身上蜿蜒爬校

武惠儿见状,这才扬声道:“来人!将这些蛇全部灭杀!另外,速去请大夫,为柳家人医治!”

一声令下,几个佩刀的护卫立刻上前,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砍向那些毒蛇。

一时间,断蛇遍地,血型无比。

随后,一群丫鬟提着布袋出现,迅速将蛇的尸体清理干净。

最后,几个健壮的家丁抬着担架过来,将昏迷不醒的柳家四人抬了下去。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武惠儿走到众人面前,一脸歉意道:“真是抱歉,惊扰了各位。没想到我这园子里竟藏了这么多蛇,导致柳家人被围攻。本县主在此,向大家赔个不是。”

立刻有人附和道:“县主言重了,这事与您无关。来也怪,这些蛇没有伤及旁人,偏偏只咬柳长卿一家。”

“对啊,定是柳家人身上带了什么引蛇的东西,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向柳家人被抬走的方向,眼神各异。

就在这时,陆嬷嬷快步从后方走了过来,她手中端着一个红漆托盘。

托盘上铺着明黄色的锦缎,锦缎之上,是两颗光华夺目、圆润饱满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