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研究的技术能令一个人拥有所谓的‘异能’,能让中枪的人迅速逼出子弹,愈合伤口,相信剩一颗头颅,江家也有办法让他重新长出身体来。”宁渊讥笑道。
江任手紧握拐杖,“我本念在你是我孙子的份上,不想对你太过。”
“但你,太让我失望了。”江任举起拐杖敲着地面,仿佛在给别人传递什么信号般。
若身体还在,周棋的头颅还能接回去。
可他身体消失,只剩一颗头颅,就算他拥有治愈能力,他也做不到重新构造出一个新身体。
他已经气绝,哪怕给他重新找一个新身体,他也无法活着。
宁渊毁了他的试验品!
他本不想跟自己亲孙子反目成仇,可他给脸不要脸!
“你该不会是给外面的狙击手传递消息吧?”宁渊从容道。
江任皱眉。
他怎么知道的?
狙击手距宁家距离蛮远的,且在他们来宁家时就藏好了,宁渊一直在宁家里,不可能知道才对。
不对。
狙击手怎么没动作?
先前早下达了命令,听到他拐杖敲地两下,对宁家的佣人出手,听到拐杖敲地三下,对宁渊以及宁初心等人出手。
现距离他敲地面三下已过去将近一分钟,狙击手怎么没动静?
江任又举起拐杖重重地往地面敲去,但——
一点反应都没。
怎会如此!
不等江任反应过来,宁渊的身影已在他面前。
江任意识到大事不妙,见宁渊出手时,他反射条件地抬起拐杖挡在面前。
然而——
宁渊的手快触碰到江任时,停住了动作。
那张精致的脸微变,眉头轻蹙。
就在此时,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宁家门外传来,“兄弟们,跟我冲!”
眨眼,成越率领着他的手下们踏入宁家,把门口围得严严实实地。
他们身上狼狈沾着血迹,腥味扑鼻,身上带着戾气,眼底尽是杀意,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般。
那些手下可以理解,但成越身上也狼狈至极,头上还流着血。
他本长得凶神恶煞,血迹从头顶流到脸上,更添几分凶意,表情像是杀疯了般,还有些渗人。
“江任!”见到江任的刹那,成越脸上表情更是狰狞凶狠。
他来宁家,绝对没好事!
宁悦她们呢?
该不会……
“宁悦没事。”宁渊仿佛知道成越想什么般,开口道。
听得宁悦没事,成越的表情从稍微缓和了几分。
他听到手下江家那位来宁家之后,立刻召集自己手下,还跟其他组借零人直接杀了过来。
在门口时就看到一堆手拿武器的生面孔,他们左右看着,偶尔还会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别墅,所以他警惕起来,派人潜入那栋没人住的别墅里。
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五个狙击手!
五个!
这明显是想对宁家的人下死手,不然怎么会出动到狙击手呢?
他当即让手下们解决掉那几个狙击手,谁料——
那些人竟打不死,身手还特别撩。
哪怕用上家伙,他们的伤口也能愈合。
可真他爹的奇了怪了。
幸好他带着人多,不然还真干不过他们。
见打不死,他让人把他们都捆了起来。
打不死,但困得住就够了,事后再来解决他们。
至于那些真家伙,他让人悄咪咪搬到自己车上去了。
白得的真家伙,不要白不要。
之后他又让人潜入宁家,从后面悄悄地搞偷袭。
那些守在宁家外的家伙身手也矫健,也费了他们不少力气。
同时,也跟那些狙击手一样打不死。
邪门死了。
要不是他没姜愿的联系方式,他大抵会打电话请她来驱邪。
那些人铁定不正常。
见到成越等人,江任便明白那些狙击手为什么没动静。
“成越,好久不见。”虽处于弱势,但江任依旧自信十足,根本不不惧怕他们。
“我更希望在棺材里见到你。”成越冷声道。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至少能活到一百岁以上,不定……还不止。”江任自信道。
“宁渊,这次是你赢了,但我不会放弃让你回江家的。”江任看向宁渊道。
今的宁渊让他看到了价值。
他一定会让宁渊回江家的!
哪怕他不是心甘情愿!
罢,江任杵着拐杖要离开,成越的手下们拦在面前,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虽他们不知道江家跟宁家有什么渊源,但他们知道,江家这位铁不是什么好人。
都带着家伙控制住宁家,还安排上狙击手了,能是什么好人?
宁家的敌人,就是龙峰帮的敌人!
“让他走。”就在此时,宁渊开口。
成越也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他们让开。
江任要真死在宁家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会给宁家带来极大的麻烦不,不定宁渊的身份还会被揭开。
他收到消息,那些人盯着江家呢,要是让人知道宁家跟江家之间的关系,宁渊是江任的孙子,不定会把矛头调转宁家,从宁家这边挖出些什么来,再去对付江家。
要是跟那些人杆上,宁家绝对干不过。
毕竟那些人背靠郭嘉,他们只是一方势力的老大,根本比不了。
“我的人也放走。”江任开口道。
“他们都在外面。”成越回答道。
江任这么有把握他的人没死,可见,他自己也知道他们邪门。
“宁渊,姜愿在d城里,我也会在d城等你的。”
“江家的大门也永远会为你敞开,随时欢迎你回江家。”
“只要你回来,江家以后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江任看向宁渊,保证道。
罢,他在众饶目送下离开宁家。
这一战,他输了。
他低估了宁渊的能力,以为他是个草包。
没想到他轻松地解决了那些人,连周棋也死了。
周棋是个不错的助手,哪怕他也惦记着他的财产,他也愿意重用他。
因为他聪明,也识相懂事。
他只会对付别人,永远不会对付他。
只要他比任何人都忠诚于他,他便不会因为他惦记着他家产而对付他。
他不是那种心眼的人,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