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节级拍起惊堂木:“囚徒武松,你还有什么可的?”】
【“认罪便免你受打。”】
【见武松沉默不言,节级生气地下令:“给我打!”】
【衙役们将武松押住,抄起板子殴打。】
【已被张督监脊杖四十的武松,后背早已血肉模糊。】
【照理,此时再挨板子,肯定疼得大叫求饶。】
【谁知武松硬扛着,板子打在身上,一声也不吭。】
【不知打了多少棍子,衙役的棍子都打断了。】
【节级见武松还不松口,下令道:“继续打!”】
【武松意识到,他们真的想打死自己,于是求饶道:“节级住手,留我条性命!”】
【节级抬手,让衙役停手,随后看向武松:“你招是不招?”】
【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武松道:“我招便是。”】
弹幕:
——“怂了啊武松大哥。”
——“哎哟,武松竟然也会求饶。”
——“节级:不招也可以,打到死为止。”
——“要打便打,我是打虎好汉dog!”
——“怂了不是真好汉的,知道有句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吗?”
——“武松被打通任督二脉了。”
——“林冲:耶耶耶!!开心!平衡了。”
——“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是怂。”
——“别怂不四,这叫能屈能伸,明武松成长了,不然命都没了再讲面子有什么用?。”
——“所以那个家丁为了抢女人,就把武松害成这样?张督监是眼瞎吗,手底下人搞怪,他看不出来?”
【得知施恩被蒋门神打成重伤,张青夫妇前来探望。】
【施恩将二人请入屋内:“二位果真来了,让弟找得好苦啊。”】
【孙二娘急切问道:“我家兄弟出事了?”】
【施恩道:“我兄长遭人暗算,又被投入大牢,今日险些在堂上被棍棒打死。”】
——“武松:我什么时候成施恩兄长了?”
——“武大郎:施恩,我是你大哥的大哥,该叫我什么?”
【张青道:“武都头不曾犯人,是谁陷害他?”】
【施恩欲言又止:“一言难尽啊。”】
【孙二娘着急道:“快现在如何解救我家兄弟。”】
【施恩道:“我变卖房屋,倾其所有,买通了叶孔目,做活了文案,落个……刺配恩州牢城。”】
弹幕:
——“施恩可以,知恩图报。”
——“施恩也是义气之人啊。”
——“卖房子硬把案子做活了,这是真兄弟。”
——“房子都卖了,施恩够可以的了。”
——“施恩好大哥啊,现在有几个能重义到卖房救兄弟的。”
——“施恩不是什么好人,但义气还是有的。”
——“从孟州牢城转到恩州牢城,难道一切都是武松的错吗?施恩要是好好让武松在牢里待着,哪里有这么多事。”
——“恩州比孟州条件更苦?”
【孙二娘道:“我家兄长向来性直,准是受人骗了。”】
【“不知道在牢里要吃多少罪。”】
【“唉……”施恩叹气道,“好歹算留了一条性命。”】
【“可我怕,他在流配途中遭人陷害,特差人寻来二位哥嫂,看看如何是好。”】
【张青起身问道:“这里到恩州牢城有多远?”】
——“看把二娘心疼的。”
——“张青:那我走?”
——“孙二娘就是把武松当弟弟,女人喜欢男人不是这样的。”
【武松再次被刺配,这次可没上次那么好的待遇了。】
【押解的差役不但给武松戴上了重重地枷锁,一路上更是不停催促打骂,没一点好脸色。】
【施恩前来送别,哭着对武松跪下:“是我害了兄长。”】
【武松毫不在意道:“贤弟快起,贤弟如何这样?”】
【施恩起身道:“兄长,是那蒋门神暗通官府陷害哥哥。”】
【“如今那快活林酒店,又被那蒋门神所占。”】
——“兄长,前几我又被打了。”
——“林大哥,不要刷礼物了,你已经榜首了。”
——“林冲:别老cue我。”
【“走,快走!”两名差役推搡着武松,要他快些赶路。】
【施恩掏出一些银两塞到差役手中:“求两位公人路上照料我的兄长。”】
【给我银两后,施恩又拿过来一个行囊:“这是我兄长路上吃用的。”】
【差役道:“让他自己背着吧。”】
【施恩只好将行囊挂在武松肩上:“兄长一路上千万心保重啊。”】
【两名差役挥手赶施恩走:“行了行了,赶紧走吧。”】
——“被屈打成招了,打虎的气势拿出来灭了他们。”
——“武松:鲁智深呢?救我一救啊。”
【两名差役押送武松,路过快活林时,武松看见蒋门神悠闲地坐在门口躺椅上。】
【蒋门神看到武松这副落魄的样子,得意地拿起扇子,拍死了一只苍蝇。】
【随后,蒋门神得意地看了武松一眼。】
——“蒋门神:看到没,收拾你像拍死一只苍蝇这么简单。”
——“让志,这蒋门神也太嚣张了吧。”
【差役押着武松快走。】
【走后没多久,蒋门神示意对面磨刀的弟,弟们走过来,举起磨好的刀:“好了。”】
【蒋门神得意地摸了摸刀口:“只是别失手。”】
【弟道:“主家放心。”】
【蒋门神叮嘱道:“等他走远了再动手,免生意外。”】
【“知道了。”弟干脆利落地道。】
【蒋门神道:“完了事,到张督监府上一声。”】
【“忘不了。”弟提起刀,就往武松离开的方向走去。】
——“蒋门神也太坏了吧,还想害武松性命。”
——“施恩还是有远见的,早早安排了张青夫妇帮忙,武松应该死不了。”
——“蒋门神让弟去张督监府上复命是什么意思,给玉兰一声?”
——“玉兰那相好的家丁,想必在张督监府上地位不低,蒋门神都要给他面子。”
——“我想起来了,那家丁和张督监一声,就能把玉兰许配给他,所以他应该是张督监身边的红人吧。”
【两名差役和武松走了许久的山路,走累了便在路边歇息。】
【差役们埋怨这一路行程,把所有的疲惫都怪在武松身后。】
【所以,他们将身上的行囊全都挂在武松身上,让武松一人负重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