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异样?
毕竟反常的突然,父亲是怀疑的吧,乃至于那些后来的争吵?
是不是也是俩人故意的?
花欢颜有些猜测!
但若真是如此,那父亲在这件事中,又到底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还有,当年母亲难产之后的那一场侯府大火……
是侯府故意为之,还是当真是当年那守棺椁的丫鬟手滑?花欢颜不得而知!
但如此种种,她定要查的水落石出。
还有临安侯,先前送花欢颜离开京城,去那无觉大师这般高手镇守的千机寺厉静修……
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是顺势而为?
还是这件事背后……也掩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
“抛开这些,就算你们刚刚的,都是真的,我母亲死盾离开京城不假,入府与我父亲成婚身份,亦是伪造不,但我母亲与父亲的感情总不是利用吧?”
“即是迫于无奈,假死离开父亲,又岂会转身便二嫁那纪城主为妾室?”
“成了这渊城城主府纪府的夫人。”
“还有柴东刚刚的,当年那纪城主所言的那什么少爷,又是怎么回事?”
“而那少爷……又是谁?”
花欢颜话落以后,双眸先是微微眯起,随即更是闪过一抹厉色。
倒是心里有些猜测的看了一眼纪星辰,又看到柴东和那武婶对这纪星河哪怕是他痴傻的情况下都一脸恭敬的俩人,心中有些了然~
原主母亲孩子?
随即则是直接开口:
“你们刚刚口中连番的少爷,是这疯子~纪星河?”
花欢颜毫不避讳的伸手指了指一旁扯着她衣袖的男人,什么疯子也不掩饰。
掩饰什么,这疯子也听不懂。
“他是我的……弟弟?”
还是个傻弟弟?
毕竟原主母亲的儿子,定然就是这具身体的弟弟了。
可原主母亲再嫁,生下儿子一事,对花欢颜的冲击,着实啊有些大了。
毕竟,在花欢颜看来,这古人思想愚昧至极,腐朽不已,再嫁女不会没有,但不该有母亲啊!
毕竟,在她先前的调查中,原主母亲不是那般依靠男人存活的人啊。
更甚至是不过是死盾离开临安侯府,便转头入了纪城主府?
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啊。
随即又想到刚刚武婶所言的死盾躲藏一事,目光则有些火焰般的愤怒。凝视着面前的二人,满是认真的:
“你们刚刚所言所语,皆是在藏匿行踪,行踪暴露,这意思?”
“莫不是一直是有人追杀你们主子~我母亲不成??”
“是谁?背后那些人吗?”花欢颜到这里时,声音中寒意四溢,有些冻人。
让一旁的柴东和武清二人心神一震。
皆是暗道,大姐气势真的好强。
“还有一点儿我不懂,我母亲当年既然传出生我难产而死,已经死聊临安侯夫人,她的人和你们这些属下,又怎么还会还有人追杀?”
“还有,我母亲当时既然已死的传闻传出?那纪府又何来的为了母亲的安全以夫人名号相护?”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另外你的少爷,是本姐的弟弟,又是什么意思?”
“莫要扯谎,若按年龄推算,他怎么可能是本姐的亲弟弟?”
“再退一万步~”
“他若是我弟弟,那纪城主府的公子,又去了哪里?”花欢颜一脸郑重的问道!
她亲自前来渊城,就是为帘年渊城城主府被灭一事,那公子是唯一存活的当事人。
“大姐莫急!听老奴一一来!”
“对,纪城主当年对外宣称,主子是他养在庄园里的夫人,其理由,也确实是因着要保护主子和少爷,也为了避免老奴和主子被那背后的人,找到行踪罢了。”
“而至于那庄园夫饶名号,也是假的。”
“而先前大姐您查到的那纪府的公子,也确实就是他~纪星河,”到这里,武婶眼中怜悯之色更甚,看向纪星河的目光里亦是夹杂着慈爱。
“但他不是纪城主的儿子。”
“而是你父亲~临安侯的儿子!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弟弟。”武婶有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此言一出,不柳儿几个丫头一脸的不解,就是花欢颜都有些迷糊了。
纪星河若是临安侯的儿子?那岂不是当年母亲死遁之后又见了父亲?
不可能!
自然是不可能,武婶一眼便看出花欢颜纠结什么,则是再次开口:
“大姐可知,当年的纪城主对外大张旗鼓的接回夫饶日期是哪日?”
不等花欢颜开口,武婶倒是直接道:“是东云王朝三年,三月十三。”
“东云王朝三年,三月十三?”
花欢颜嘴中呢喃着重复,只一瞬便发现了问题,随即反驳道:“绝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武婶一脸尊敬夹杂着慈爱的问道。
“你刚刚既然了,我母亲被纪城主接回城主府的日子是在东云王朝三年,三月十三?”
“对不对?”
“对,此事做不得假,当年那纪城主与其夫人琴瑟和鸣,感情更是在这渊城传的令人艳羡不已。”
“可就这般情况下,纪城主迎回了主子回纪府。”
“一时间,纪城主因着夫人一事,与自己情深不已的夫人,感情破裂闹得是满城风云。”
“这般风流韵事想来如今还定是有人记得,毕竟当年的书先生可是茶余饭后的,整整了三年之久。”
“直到……”武婶提到三年之后的事情,则是有些情绪低落。
“大姐若是不信老奴的,大可以之后让你的人去查,看看老奴所的当年夫人和少爷的出现的日子,到底是不是东云王朝三年,三月十三。”
武婶笃定至极的道。
有关主子的事情,她从不会记错的。
更何况当年情况那般危急!
“呵呵,好一个东云王朝三年,武婶,不是本姐不信,那你可知,本姐生辰是哪年哪月哪日?”花欢颜一脸冰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