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和张艺都来老跳舞了,休息时,老张头直接奔向陈,陈因为昨下午老张头喝了她的水,看见老张头就生气。:“我还不会呢!”没和老张头跳。
老张头扑了个空。
陈的舞伴忘带扇子了,拿着老张艺的秧歌扇子扇起了风。
陈也拿着扇了扇。
李长杰他俩学得快,自己才学到第三节。
陈的舞伴因为李长杰总他跳得不好,此时大声:“落后了,被淘汰了!”
李长杰哑口无言了,自己都跟不上还怎么会别人不好呢?
人们走后,陈和舞伴坐了一会。
五百过来了几句话,陈的舞伴问他在哪住,五百觉得他不会知道自己区的名字,没想到一,陈的舞伴直接了一句,“那是新城人家!”
以前去过,还记住了。
五百走了。
陈和舞伴走出公园,气很热,三十度。
陈的舞伴到家后,陈打电话太热,不去温州城退裙子了。下午在家。
陈的舞伴拿着蚊香,还是去了公园。
把蚊香给了刘老师,刘老师给他带来一袋黄豆酱。
陈的舞伴四处观看,看到一个熟人。七十八岁的孟兆春。聊了才互相报了姓名。
聊的很广泛,聊到了伪满洲国的工作人员,他的后代,儿子成了美术家协会主席。
还谈到了教科文卫。
孟兆春骑着摩托车走了,临走时应该给安排了职务,陈的舞伴咱们知道的多呀。
他想和老杜再聊聊,可是老杜和老左个没完。
散场后,秦林和陈的舞伴走到公园边,秦林吃了卖材一根黄瓜。
给五毛钱,也没看见给,就回家了。
陈的舞伴和卖材聊了半,到了粮库。帐篷着火烧了一个醉酒者。
回到家,带着两盒牛奶和一袋黄豆酱去了陈家。
陈吃完了大碴粥,黄瓜炒鸡蛋。
舞伴洗了手,吃了两碗,菜都吃没了。
看电视相亲,男的五十一,是公交车司机,女的四十八。都是离异的。
男的看着歌曲搀扶还掉了眼泪。
陈的舞伴觉得头疼,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还是怎么了。下午坐了一下午,好似突然就头疼了。
涂了风油精,十点往家走。
欣雨的窗户闭灯了,电动车孤零零地停在里面。
盖着车衣,好像一没出去似的。
他看了一段情感推送,心里那个人找其他人时没有生理性喜欢,能完成所有的动作,可是心里都是原来的人。
没有大米了,他把米下了锅,拿了一袋牛奶。
两点睡着了,本来想吃防风通圣丸,但是涂了风油精就睡着了。
早上七点,睁开了眼睛,肩膀疼,喷上了药剂。又涂了风油精。
本来不想穿白色裤子了,可是今欣雨回来吗?她还没有看到自己白色裤子,他又穿上了,还穿了白皮鞋。
黑白格上衣,乌纱礼帽。
到了公园,大红看了他一眼。好像不认识了。
陈在教八十五岁的谷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