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外面黑漆漆的。
对门也没有啥声音了。
他不觉得饿,因为晚饭吃了好几个汤圆,蒸的,很抗饿。
他想烧点水喝,看到了爆米花,就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吃了不少爆米花,渴了就喝了几杯花生露。
吃完后,刷了牙,走到阳台,看了看无饶街道,路灯通明。
夜里,他从东门拿回了七个易拉罐,对门喝了七个。
不到亮时,他睡着了,睡到了十二点。梦到了自己排队去厕所。还和一个老太太因为排队打了架,他老太太是信邪教的。
起来之后,卖了二十二个易拉罐,十个易拉罐。五斤塑料。一共五块六。
回到家,吃了一个开水泡冻馒头。
陈打来电话要下雨,去解放路广场坐一会。
他穿着黑白格半袖,拖鞋。到了广场。
只有几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几处,很冷清。
气还有点凉风。
有个胖子打电话和他妈吵架,不复读了,明不定本科都考不上了。
他妈在电话里让他快回家,生他是造孽了。让他杀了自己。自己是给他老姨做饭,他老姨为了他帮了不少忙。
听这话他爸是离了,一直不提。
过了一会陈来了,她打着伞,忘记了带水和桃。
来了一个中式红上衣老头,推着轮椅上的老太太,老太太在吃黄菇娘。
陈的舞伴告诉陈,快递丢失给赔偿了,连运费都给了。
老头自己是透析患者。家是莲花山的。
陈的舞伴了两个莲花山那里的老干部的名字。这个老头都认识。
陈的舞伴觉得这个老头可能是老干部的四个亲家之一,就会亲家的文章。
可是老头没有自己的情况,嘴严,不乱。
只是他家有空调。看起来家庭环境挺好的。
老头自己抽了根烟,推着老太太了一声就走了。
陈和舞伴买了一捆婆婆丁,一袋马食菜。
陈怕邻居看见自己和舞伴回家,让舞伴绕了一圈,自己先回家了。
舞伴没啥,听了陈的,绕了一圈。
看到乒乓球室搬到了附近,还有个篮球馆。
到了陈家,他坐在沙发上点手机里的芭芭农场。
陈做了一个烧茄子土豆。二米饭。
舞伴觉得饿了,也没。
饭好了,他吃了两碗饭。
菜有点咸,咸了就吃几口马食菜。
打开电视,六十三岁的鞍山洪杰女士爱好书法,开过洗衣店,卖过建筑器材。
洪杰女人最好的养生就是谈恋爱。
白了就是睡觉。
陈也要找个老头,舞伴的老婆都要回来了,把她扔在一边了。
舞伴这么多年耽误你了吗?几就睡一次,哪次耽误你了?
问舞伴,你老婆老了回来了你还能来吗?还能在这躺着吗?
舞伴:“她不能回,还要卖房子呢!这回你放心了吧?”
陈听了,:“不能让她卖房子!”
陈刷牙洗脸,之后,笑着对舞伴:都准备好了!
舞伴问:“拿纸了吗?”
陈声:“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