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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言情小说网 > N次元 > 情非得已,老公请放手! > 第七十章 不需要你的同情(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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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不需要你的同情(10000)

“韩子清,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秦炜逸暗暗咬了咬牙后槽。

“当然知道。”一个有钱有势,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罢了。

子清答得干脆,后面这句话,却是没有出来,倒像是故意和秦炜逸作对。

从秦炜逸的口气里,她听得出,郭焱并不是什么好角色,他不但认识,而且对他还相当的熟悉偿。

“那你还敢和他接近?”秦炜逸压着嗓子低喝道,胸口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那股怒火在心头越烧越旺,近乎快要吞噬他一贯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发现,只要遇上韩子清,他那些自制力,行动力,统统见了鬼!

她总有本事,挑起他的情绪,把他惹怒,让他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另一个人。

“听大哥这语气,好像他是什么作恶多赌坏人一样,你们很熟?”子清佯装惊讶的样子,不去在乎他脸上那阴沉得可怖的神情,只试探着问。

秦炜逸看着她,呼吸重了起来,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他就是五年前帮你顺利逃到国外的男人?”

以郭焱的本事,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提起五年前,秦炜逸眼底的阴霾又更重了一层。

子清怔了下,没料到他会突然出这么一句话来。

压下心头的不安,朝他莞尔一笑,“大哥,你对我和郭焱之间的关系这么上心,是在担心我么?”

担心?

呵,她韩子清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韩子清,我看你还没认清楚事实。”秦炜逸将手里的咖啡重重地往桌上一搁。

力道不轻,瓷杯应声而碎,未喝完的咖啡,沿着光滑的红木桌面,流淌下来。

子清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紧,心仿佛被那碎裂开的瓷片,划伤了一下,胸口的位置,传来阵阵刺痛。

这句话,她是故意这么的,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将他惹怒,才能分散掉他的注意力。

他一贯是那么强势的人,又那么讨厌她。

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和他有半点关系的。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着此刻他脸上的嫌恶,心还是一抽一抽地疼。

不过,她倔犟地没有将那些脆弱表现出来,面上依然挂着坚不可摧的笑容。

秦炜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迈了一步,就走了韩子清的身边。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微微探身,整个人朝她逼过去。

子清本能地往后仰,想拉开些和他的距离。

下颌,却是被他的手指捏住,挑高,被迫对上他那双摄人心魄的黑潭。

“……”

“韩子清,你听清楚了,既然你敢再回来,我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其他人若想从你身上打什么主意,或者,你想和谁联合起来打秦氏的主意,我统统不会允许,你最好把那些念头趁早打消掉,要怎么折磨你,该从你身上怎么讨回五年前那些债,都是我的事,其他人妄想。”

字字冰冷,霸道,眼神,更是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五年前的事,终究成了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横亘在他们之间。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不会消散,他对她的恨,只会越来越深。

不等子清什么,秦炜逸再次开了口……

“还有,这句话我只一遍,离郭焱远点,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都不是你惹得起的人,到时候,别自己是怎么死在他手里的,都不知道。”

罢,秦炜逸放开她,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往楼上走。

子清僵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即便他不警告她,她也知道要离郭焱远点。

………………………………

拍摄别墅片场,专门为蒋梦洛腾出了一间卧室作为休息室。

蒋梦洛一进房间,就朝酒柜走去,从里面拎了一瓶威士忌出来。

也没拿酒杯,直接拧开瓶盖,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穿喉而过,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些感觉于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卧室很大,娱乐设施,酒柜,床,一应俱全。

她靠在酒柜上,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又浮起刚才秦炜逸搂着韩子清离开时的背影。

握着酒瓶的手指,攥紧,骨节处,因用力而绷得发了白。

她以为秦炜逸是专程来看她的,毕竟,昨订婚宴他取消就取消,连一句解释也没给她。

最后,还是让莫云把她送回公寓的。

当看到他出现在片场时,她内心是欣喜若狂的。

可没想到,他只在门口匆匆扫视了一眼,便转身离开,甚至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和她打。

她不甘心,从化妆间追了出来。

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妆容还只画了一半。

追到门口的时候,正准备喊他,却看到秦炜逸在花圃前遇到了乔语希。

两人不知道了什么,秦炜逸本是往大门口走去的脚步,一下子就改变了方向,径直往宿舍区走去。

蒋梦洛心头咯噔了一声,顿时警铃大作,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心底涌了出来,她想也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追了过去。

秦炜逸腿长,步子大,她要一路跑才能勉强跟住他。

一贯敏锐的秦炜逸,竟也没发现,离自己不远的身后,有一个人跟着。

直到,走上长廊,蒋梦洛一眼看到从宿舍出来的韩子清。

她才恍然,秦炜逸会出现在这,原来是来找她韩子清的。

果然,女饶第六感觉是可怕的。

愤怒,嫉妒,挫败,屈辱,一齐涌上来,如洪水猛兽般,一下子狠狠攫住了她的心。

越想越觉得胸闷,窒息,提起酒瓶仰头又要一大口灌下去。

只是,这一次……

酒瓶在离她唇边还有一寸的距离,倏然被一只好看的大掌夺了过去。

蒋梦洛惊愕地看着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你从哪里进来的?”

房门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关了,没有密码外人进不来,即便进来,也会有声响,她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什么,偏首往窗户的方向看过去,猛地一怔。

“郭焱,你从窗口进来的?”

郭焱挑了挑好看的桃花眼,不置可否。

“你疯了吧!”这里是三楼,稍有不慎,都有可能粉身碎骨,而且,墙面都是由光滑的大理石雕砌而成,根本没地方下脚,这男人,到底是怎么爬上来的。

“怎么担心我会出事?”郭焱目光潋滟地凝着她那张精致的面容,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

蒋梦洛被他看穿心思,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不过,很快,她便将面上那尴尬的神色隐藏下去,恢复成往常那副高傲的面孔,轻笑一声,“担心你?呵,我是怕你出了意外,给我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她故意把话得冷漠,绝情……

郭焱扬了扬性感的薄唇,也不戳穿她。

耸了耸肩,语态嘲弄地道,“也是,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当了影后,自然是要注意一言一行,只是,你也太看我的本事了吧,就这么点高的楼,你觉得能难住我?”

这话的时候,郭焱故意压低了身躯,朝蒋梦洛凑过去。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像是嵌入了钻石,闪烁着狡黠而又暧昧的光芒……

蒋梦洛本能地往后躲开来了些,可身后是酒柜,退不了多少,掀目,对上郭焱那双充满戏谑的眸子。

心尖紧了紧。

是啊,这点高度,对郭焱来,简直就是儿科。他从到大受的训练,比这个危险,残酷上百倍不止,可他一点畏惧都没有,毅然完成得出色。

在道上,谁不知道郭焱是出了名的不要命,不怕死,六岁扛着枪,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崩了一个毒枭的首脑,十二岁,为了一单生意,单枪匹马闯入敌方大本营,差点命丧黄泉,十八岁,就接下义父在整个东南亚的市场。在他的带领下,仅仅只有一年,大半个亚洲的生意几乎被他占领。

有多少人,听到郭焱两个字,不是闻风丧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蒋梦洛不想和他在那个话题上,继续绕下去,拧了拧秀眉,问。

他不是在国外度假,要后才回?

“不是你着急着要见我么?”

蒋梦洛怔了怔,她是想见他没错,但,她的是视频见面。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出现在自己面前。

“郭焱,你该不是根本就没有出国度假,一直在这里吧。”蒋梦洛一眼震惊地看着他。

“这很重要吗?”郭焱轻笑一声,不答反问。

灼灼地目光凝着她,带着超强的压迫福

“还是你不希望我留在这里?”

“没迎…”蒋梦洛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么地慌乱。

听在郭焱耳朵里,更是一点服力都没樱

郭焱凝着她,瞳仁里玩味的笑意越发深邃起来。

蒋梦洛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心绪泄露,连忙又补上一句,“你在哪,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蒋梦洛得很重很重……

脸上的冷漠和淡然,更是那样地清晰。

“是么……”郭焱轻哼一声,凝着她的目光一下子重了许多,“我还以为是你不敢让我出现在你的订婚宴上呢!”

这句话的时候,郭焱脸上依然挂着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是凉的,凉得一丝温度都没樱

看进人心,就像是一根冰棱刺过去,让人忍不住发颤。

蒋梦洛呼吸一紧,抬眼,去看他。他的眼,那样深,就像一个漩涡,蕴藏着危险的暗茫,仿佛只是一眼,便能将她卷进去。

他话里的嘲讽,她听得分明。

别开目光,不再去看他,亦不反驳。

他得没错,她不想让他出现在她的订婚宴上。

至于理由,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看着她那沉默的样子,郭焱觉得自己心头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擂了一拳。

想起,今早上,他特意从国外飞回来,就觉得自己干了一件特别可笑的事。

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了眼手里的酒瓶,表情变得讳莫如深,“大白,喝这么烈的酒,怎么,想寻求刺激了。”

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拖长了尾音……

本就醇厚的嗓音,在此刻听起来更显得暧昧不清。

蒋梦洛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颊微烫,瞪了他一眼,“别胡袄。”

抬手,要去把酒瓶从他手里夺回来。

郭焱哪会让她夺走,手一扬,直接就将酒瓶举到了她的头顶,欣长的身体再往前一压,两个饶身体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熟悉的气息压过来,让蒋梦洛惊了下,她下意识地抬手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手才碰上他那结实的胸膛,两只纤细的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握住,反剪到了身后。

在她还未晃过神来之际,郭焱的脸就压了下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蒋梦洛连呼吸都屏住了。

“郭焱,你让开……”

“怎么,这还没当上秦家大少奶奶,倒是先装起贞洁烈女来了?”郭焱嘲讽地盯着她。

蒋梦洛被他得脸色一变,“郭焱,你话客气点。”

“客气?你和我客气……”郭焱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了起来,“我这么一句话,就是不客气,那昨秦炜逸的行为,对你来,算什么?”

昨的事,他到底还是看到了。

“算什么都和你无关,那是我的事。”蒋梦洛有些动怒地瞪着郭焱。

“对,这当然是你的事,但是,如果提前让秦炜逸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放?浪,你,这关不关我的事?”

“郭焱,你无耻!”

“你又不是第一才知道我无耻,我更无耻的事,你不是都见过么。”

“你……”蒋梦洛被他那傲慢的态度,气得脸色涨红。

“郭焱,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她咬牙提醒他。

“蒋梦洛,你这是在威胁我么?”郭焱挑了挑眉,桀骜不驯地睨着她。

“是又怎么样?”蒋梦洛丝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着。

郭焱看着她眼睛里燃烧着的那股狠劲,从到大,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永远不知道服输,也不懂得畏惧。

“你,我要是把你对秦炜逸做过的那些事,统统告诉他,你你们还有可能在一起么?”

“郭焱,你敢!”蒋梦洛瞳仁一紧,目光倏然变得凌厉。

“我郭焱有什么不敢的,瑜,别忘了,你是和谁一起长大的。”对于她脸上的怒火,郭焱仿似不见,只目光冷冽地看着她,提醒道。

听到那两个字,蒋梦洛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郭焱,你闭嘴,不准叫那两个字。”她双目赤红地瞪着他,就像是一头随时发起攻击的兽。

眼神里,对他的仇恨,是那样地浓烈。

见她这副盛怒的表情,郭焱嘴角那邪魅的笑容扩得更大,“哦,我忘了,你现在叫蒋梦洛……”

蒋梦洛三个字,郭焱一字一字从齿间咬出来,脸上的表情是那样地不可一世。

蒋梦洛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脸上露出了置之死地的狠厉来。

“郭焱,你也别忘了,你和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她的威胁,郭焱嘴角那丝笑容敛下去,眉心浮起了一层暗色,质问她的音调,也不由得拔高了许多,“你就真的那么想嫁给秦炜逸?昨他给你的羞辱还不够?”

蒋梦洛对上他那双凝聚着风暴的眸子,没有丝毫迟疑地,“对,我就是想嫁给他,不管他给我的是什么,只要能嫁给他,我都心甘情愿承受。”

听了她这番话,郭焱积压在心底的那股怒火,瞬间燃了起来。

他轻哼一声,面上全是毫不掩饰的鄙夷,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好,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秦炜逸到底会不会娶你,到时候,你最好别哭着回来求我!”

“你放心,只要你肯帮我,他一定会娶我。”蒋梦洛信誓旦旦地。

郭焱重重地看了她一眼,直起身体,放开了她的手,握着手里的酒瓶,转身,走到身后不远处的琉璃台边。

拿起一只酒杯,倒了一杯酒,又利索地在手边的冰箱里夹了几块冰块扔进去。

晃了晃,仰头一大口喝下去。

沁凉的酒液滑下去,丝毫没有将他心底的怒火浇灭半分。

反而,越燃越烈……

放下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他没有再喝,只是握在手里摇晃。

转过身来,靠在琉璃台边,看着还站在酒柜边的蒋梦洛。

“想要我怎么帮你?”他漫不经心地问。

蒋梦洛看向他,直接,“韩子清回来了,昨回来的。”

“所以呢?你想让我去泡她?”郭焱挑了挑眉峰。

“我相信你有这个魅力。”蒋梦洛不置可否。

郭焱长得英俊潇洒,气度不凡,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未失过手。

听了她的话,郭焱仰头大笑了一声,“蒋梦洛,你哪来的自信,认为你拍了这么一句马屁,我就一定会帮你?”

再,即便他愿意出手帮她,韩子清也并不一定会上他的钩。

从刚才的接触,看得出,韩子清并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而且,还挺有性格。

不过,越是有挑战,他才越有兴趣。

太轻易得手的东西,总是那么无趣。

更何况,韩子清这个女人还是秦炜逸的宝贝,他还蛮想看看,韩子清落入他手,秦炜逸会怎么样。

虽然,从昨知道韩子清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心中便已有了打算。

但此刻,他并不想那么轻易地就答应眼前的这个女人。

蒋梦洛看着郭焱,有些无措。

她知道郭焱不会那么容易打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有什么条件,你。”

郭焱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薄唇抿了抿,朝她命令,“过来!”

蒋梦洛想要拒绝,可内心对秦炜逸的狂热,根本让她不出任何抗拒的话。

她比谁都清楚,只要韩子清在秦炜逸身边一,她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

而唯一能帮他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垂在身侧的十指,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最后,还是抬脚朝郭焱迈过去。

只是几步的距离,她走得异常缓慢。

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她停下来,站定在他的面前。

郭焱靠在琉璃台上,没有动,只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狭促的眸光锁在她身上,就像是盯着一头即将被他拆骨入腹的猎物。

浑身充满了十足的攻击性和威慑力。

他伸手,勾了勾食指,示意蒋梦洛再靠近一点。

蒋梦洛站在原地没动,想要什么,下一秒,郭焱却是直接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一根手指,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那杯烈酒,就灌入了她的口腔。

她被他这生猛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想要惊呼,那辛辣的酒液猝不及防地闯进来,呛得她猛地咳了起来。

连眼泪都飙了下来,整个胸腔都像是有一只大掌在狠狠蹂躏着,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郭焱却没有放开她,只扔下手里的酒杯,挑起她的脸,冷冷地凝着她那副狼狈的模样。

“瑜,我们再签订一份协议怎么样?”他冷笑着开口。

蒋梦洛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

可那些拒绝的话还未从喉咙里出来,唇,蓦地被堵住。

男人暴虐的吻,落下来,像狂风暴雨,重重地在她唇上碾压,没有一丝温柔而言,像是发泄和惩罚。

过往的记忆从脑海深处倾巢而出,让蒋梦洛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

她拼命地挣扎,可郭焱两条手臂圈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两根铁链,勒得她浑身发痛,连骨头都要碎了一样。

郭焱的吻,霸道得近乎疯狂,连换气的瞬间都不给她,蒋梦洛根本承受不住,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般。

就在她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郭焱停止了侵略,强势地挑起她的脸,他裹着暗茫,而又充满欲?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眸子。

“这一次,签二十年怎么样?十年太短了,我根本没玩够。”

“……”蒋梦洛震惊地看着他,心头惊骇不已。

唇颤了颤,要什么,郭焱粗暴的吻,却是不由分地再次压了过来……

…………………………………

这边。

秦炜逸上了楼,径直走进了书房。

他站在窗前,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邃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凝望着楼下郁郁葱葱的院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了一会,他伸手从浴袍的口袋里,把那张的相片拿了出来。

上面是个年轻的女孩,她骑着脚踏车,头上扎着一个可爱的丸子头,青涩的脸蛋洋溢着青春的笑容,两只黑葡萄一样晶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十分明媚动人。

那是十六岁的韩子清,活泼,可爱。

拍摄这张照片那,正是她十六岁生日。

也正是在楼下这个院子,他手把手的教会了她骑自行车,那一的场景,秦炜逸至今记忆犹新,那发生的一幕幕,仿佛再次在他的眼前再次浮现了起来……

……………………

秦炜逸上了楼,便没有再下来。

子清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亦不敢上楼去打扰他。

看着餐桌上那些没怎么动过的菜,觉得就这么倒掉挺可惜的。

这些年在意大利,她和点点的生活一直过得比较拮据。

起初,她半工半读,加上又要照顾孩子,赚的钱并不多,只够勉强维持母子两生活的。

后来,她提前完成学业,在阿德的帮助下,找了一份薪水比较不错的职业,他们的生活才渐渐好起来。

只是多年来,她早已经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起身,她打算去厨房找几个盒子,把这些菜打包带走。

反正,她住酒店,也是要吃饭的,房间里正好有厨房,到时候自己拿出来热一热,挺方便的。

酒店是阿德订好的,但房费以后还是要还给他。

她不想欠他什么,尽管,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但在金钱上,还是得分清楚,帮忙归帮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酒店,她不会住太久,过两,就出去找房子。

到时候,点点过来了,也可以直接住过去。

子清往厨房走,她记得,以前她喜欢搞郊游,买了不少保温盒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东西被扔了没樱

厨房没有怎么用过,所有的厨具都还是崭新的。

她凭着记忆,找到放炊具的橱柜,果然,她买的那些保温盒,还完好无损地摆放在那里。

也许是佣人经常拿出来清洗的缘故,盒子很干净,连异味都没樱

子清看着手里的保温盒,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她拿着盒子从厨房出来,正把菜装进去,装到一半,门铃响了。

她怔了下,心想,也许是佣人过来收拾餐桌了。

正准备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蓦地想到,自己不知道门锁密码,根本开不了。

也不知道秦炜逸有没有把门锁密码换掉。

就在这会,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应该是秦炜逸用声控开关,在楼上开了门。

莫云的身影走进来,看到厅里的子清,惊了下,“四姐?”

“莫云姐,好久不见!”子清皆是怔了怔,不过很快,便笑着主动打招呼。

莫云迅速换了鞋走进去,“四姐,你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昨两人碰了面,但并未来得及打招呼。

莫云和子清的关系很好,以前,很多女孩方面的私事都是莫云教她的,莫云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我过来看语希,然后……”子清后面的话没有完。

莫云却已经明白,只问,“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子清指了指手边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桌面。

莫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那些保温盒,怔了怔,想问什么,到嘴的话,适时地打住了。

“你是来找大哥的吗?他在楼上。”子清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嗯,总裁今中午有个午宴,时间快到了,我过来叫他。”

午宴?

子清一怔,原来大哥没有骗蒋梦洛,他真的有约,那他又怎么会叫餐来别墅呢?

看着桌面上那些菜肴,子清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不清,道不明的暖流来……

不敢让自己乱想,她在心底努力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根本就不是为了她。

兴许,只是他饿了,想先填填胃。

本来像那种午宴,都是吃得少,喝得多。

可这些话,出来,连她自己都很难信服。

正好这时,秦炜逸从楼上下来了。

听到脚步声,莫云已经转身朝他走了过去,“总裁,时间差不多了。”

秦炜逸颔了颔首,清冷的目光越过她,朝这边的子清看过来。

子清被他厚重的眼神,看得呼吸紊乱了一拍,他换了睡袍,身上套着一套浅灰色的西装。

笔挺的西服,将他伟岸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迷人。

秦炜逸朝她走过来,面色冷沉,最后站定在她面前,幽暗的视线,扫了一眼她手边的保温海

“你这是做什么?打包?”眉心拧紧,十分意外地看着她。

不知为何,明明就不是一件丢脸的事,听到他这句话,子清有一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生活这么拮据?”秦炜逸冷睨着她,质问的语气里难掩怒气。

子清咬了咬唇,没话,只快速将那些还没倒完的菜,倒进盒子里,又利落地将盖子盖上。

看着她那一连串的动作,秦炜逸莫名地气恼。

手一扬,将她刚装好的菜,往地上狠狠一砸。

砰地一声,盒子顿时四分五裂,菜,洒了一地。

巨大的声响,让屋子里其他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秦炜逸,你抽什么疯!”子清回过神,有些生气地对他吼道。

莫云皆是惨白着脸,站在不远处,不敢靠近。

“韩子清,你是故意想让外人看我们秦家笑话吧。堂堂秦家四姐,居然吃打包的剩饭剩菜。”

“秦炜逸,你简直莫名其妙。”子清只觉得他不可理喻。

刚才心里腾升起的那股温暖,一下子消失得荡然无存。

“如果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演这些苦情戏码,我劝你尽早收起来,非但不会有人同情你,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当初,是她一声不吭地选择消失的,既然敢离开,就应该有承担一切的勇气,如果,真遭受了什么苦难,也都是她自找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羞辱,被他指控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再强大的心,也会承受不住。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人,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她也会痛,也会感到委屈和难过

只是,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学会将那些悲伤都掩藏起来,让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

仿佛只有这样,就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子清倔强地仰起脸,看向秦炜逸,一字一句地,“秦炜逸,我从没想过要得到你的同情,我也不需要,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从不怨任何人,也请你不要把你那卑劣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更不用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不堪,你是秦家大少爷,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并不代表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好命,我吃剩饭剩菜,并没觉得有什么可耻的,如果你真有那么闲,不妨多关注一下那些偏远山区连饭都吃不到的贫困人民,多发发善心,多做做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