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横眉冷对,怒斥道:“放肆,敢冒充我姐姐,掌嘴。”
刘大兰见这孩这样凶,赶紧解释,“她真的是你姐姐,我是你伯母。”
她不解释好好,她把自己成是程攸宁的长辈,程攸宁用脚蹬住地面,让飞来荡去的秋千停了下来,她看了看眼前这位衣服不得体,笑的又十分谄媚的女人,厉声道:“胡诌,来人,给她们两个掌嘴。”
程攸宁一声令下,呼啦啦上来一群身强体壮的护卫,把刘大兰和荷苞按在地上,让她们给坐在秋千上的程攸宁跪着。
刘大兰像靠着一身的蛮力睁开护卫她的压制,可惜十个她也敌不过一个护卫,护卫的大手死死地钳制着刘大兰的臂膀,那长年累月舞枪弄棒的手如钢铁一般嵌在刘大兰的肉里,即使这样刘大兰都没有怕,挣扎之余领子上的纽扣都崩开了,她照样不服,她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并且还不知死活地骂程攸宁,“你个死孩崽子,竟然感动老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成程风的大嫂刘大……”
话还没完,乔榕就走了过去,抬手就是重重的两脸嘴巴,“敢我骂我家太子殿下是死孩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哎呀呀,我不活啦,程风的崽子都敢打我了……哎呀呀,我不活了,嘎豆子都开始欺负我了。”
刘大兰的叫喊声尖锐刺耳,惊的参的桂树上一群鸟叫,程攸宁养的那只松鼠也被刘大兰这几嗓子喊的受了惊,三两下就从树上滑了下来,跑到程攸宁的怀里安稳下来。
没有人敢这样不敬的骂程攸宁,显然这是没把太子放在眼里,乔榕的脸阴沉到能滴下墨汁来,他吩咐护卫,“给她们掌嘴二十。”
护卫掌嘴可不是乔榕啪啪那两巴掌,人家打脸可不是用手打这么简单,只见上来行刑的两名护卫每人手里拎着一只鞋,凶神恶煞地举起鞋底子朝着刘大兰和荷苞的脸抽去。
一鞋底子下去,刘大兰同荷苞就嘴角冒血头晕眼花,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凄厉而尖锐的惨剑
见状程攸宁呵呵呵一笑,脚一蹬地,秋千又荡了起来,随着秋千越荡越高,程攸宁如起飞一般,一次次飞过刘大兰还有荷苞的头顶。
程攸宁没有因为刘大兰骂他而生气,因为他知道这样嘴不干净的人需要教训,然而教训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掌嘴,掌嘴让程攸宁感到畅快,舒爽。
再欣赏那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简直大快人心,没有人敢指着程攸宁的鼻子骂,今日刘大兰算是撞到枪眼上了,不出以为,程攸宁一定叫她好看。
程攸宁不同于别人,刘大兰在程风和尚汐面前闹,程风和尚汐多少顾及一下程家其他饶面子,而程攸宁谁也不顾及,这人敢得罪他,他非抽她不可。
程攸宁在秋千上笑个不停,受刑两个人喊了不停,每抽一鞋底子,她们母女二饶脸就会随着鞋底子被迫歪倒一侧,很快又歪到另一侧,脑袋来来回回摆动二十下才停下来。
二十下打完,刘大兰和荷苞口鼻子出血,两个脸蛋子也肿的圆滚滚的。
荷苞第一次被打的这么狠,此时已经乌乌地哭个没完没了,通过那肿胀而麻木的血红大口传出的声音奇奇怪怪,但是一点都不惹人怜惜。
而刘大兰就与众不同了,她硬气多了,她一边哭一边骂娘,“王八羔子,抽狗崽子,你也敢打老娘,我让你老子吃不拉兜着走。”
然后众人就见刘大兰伸着脖子,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程风你个王鞍,你生出的混账儿子打人了……程风,你还不来教训你儿子,为老娘我出气……”
程攸宁再次用脚蹬住地面,迫使起飞的秋千停了下来,他问乔榕,“这人服了吗?”
乔榕黑着脸:“这个年轻的服了,这个老婆子还没服气,那张欠揍的嘴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殿下和世子呢。”
程攸宁装作一无所知,其实他的耳朵灵着呢!“她骂我爹和我什么了?”
乔榕如实禀报:“他骂世子是王鞍,骂殿下是混账。”
程攸宁抿嘴一笑,“这样的人就是少教,我本以为给她点颜色瞧瞧此事就做吧,看来是我太善了。既然此人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再赏她掌嘴二十,若是照旧不服,拖出去杖保”
“是!殿下。”
刘大兰见叫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嗓子都喊破了也没人来救她。她害怕了,这掌嘴可不是闹的,她的脸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再打她的脸就彻底的烂了。
可是她的求饶晚了,她不该变本加厉的骂程攸宁,程攸宁不是程风和尚汐,不是她的儿女儿媳,这人根本就不惯着她。
当鞋底子再次抽起来,程攸宁的秋千也再次荡了起来,这次程攸宁在空中听到的是另一番喊叫,刘大兰这人开窍了,她已经从谩骂转换成一声声的求饶了。
她的求饶并不令程攸宁感到过瘾,程攸宁今就是要抽烂她的嘴巴,让她从此管住自己的这张嘴。
掌嘴二十太快了,程攸宁还没欣赏够,就又结束了,这人可恶,但是不至于打死。
程攸宁的脚再一次蹬住地面,秋千又停了下来,他问乔榕,“这个婆娘服气了吗?”
还不等乔榕禀报,刘大兰就血泪满面地求饶:“我服了,我服了,殿下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程攸宁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幽幽地开口,“念在你是初犯,本殿下放了你,如有下次,本殿下让你好看。”
程攸宁摆摆手,护卫松开了刘大兰和荷苞,见两个人刚要跑,乔榕就阴森森地:“好没规矩!我家殿下放过你们,你们当千恩万谢才是,就这样走了?”
刘大兰刚站起的一条腿马上又跪了回去,对着程攸宁连续磕好好几个头,嘴里喊着:“多谢殿下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