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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五温共生的终章

冰穗将裂开的五瓣贝壳分发给四位守麦人时,记忆河的冰面正泛起细碎的光。石穗接过刻着锈星图腾的壳瓣,指腹摩挲着上面新刻的字——“37c的矿砂,要接住52c的火苗”,他从矿道深处摸出块嵌着星铁的老石头,把壳瓣嵌在石头凹槽里:“锈星的矿脉会记得,每道矿纹里都藏着火星的温度。”

焰苗的壳瓣上刻着“52c的焰,要裹住15c的凉”,她将其埋进焰麦堆最深处,麦秆噼啪作响,像是在重复这句誓言。音谷把刻着“28c的颤音,要缠着15c的静”的壳瓣系在声波麦最高的穗上,风一吹,麦秆合奏出五颗星球的调子。无妄将“15c的石板,要托着4c的清”刻进暗星的温脉刻度,刻痕里渗出细密的水珠,像是暗星在落泪。

冰穗握着属于冰星的壳瓣,上面的字是“4c的冰,要映着所有光”。她蹲在记忆河边,将壳瓣放进水里,水面立刻浮起层五彩色的雾,雾里浮现出五颗星球的守麦人:石穗在矿道里给星铁砂测温,额头上的汗珠滴在测温仪上,显示37.1c;焰苗往焰麦堆里埋新收集的暖石,石头的温度计指向52.3c;音谷调试声波麦,麦秆的共振频率刚好对应28c的声波;无妄在暗星石板上刻新的温度记录,笔尖的墨汁在15c时最快干;而冰穗自己,正将记忆河的水舀进恒温舱,水温计稳稳停在4c。

“这才是‘合温’的真意,”忆冰奶奶的声音从雾里传来,她的冰线披风在雾中飘动,五颗彩珠发出柔和的光,“不是让温度变得一样,是让每颗星球的温度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像齿轮一样咬在一起,缺了谁,机器都转不动。”

雾散时,冰穗发现五瓣贝壳在水中拼成了个完整的五角星,每个角都对着一颗星球的方向。记忆河的水开始发烫,却不灼人,像捧着一团阳光。共麦成熟那,五颗星球的守麦人都赶到了冰星的恒温舱。冰穗第一个发现,共麦的麦穗果然有五种颜色:锈星穗是银灰色,沉甸甸的,麦粒上嵌着星星点点的星铁砂,摸上去带着矿道的沉实感;火星穗是橙红色,麦粒像火焰,凑近了能感觉到微微的暖意,不心碰掉一颗,落地时竟“啪”地燃出朵火苗,又瞬间熄灭;雷星穗是金黄色,麦穗会随着声波晃动,轻轻一碰就发出悦耳的“叮”声,麦粒里像裹着细的铃铛;暗星穗是墨黑色,麦粒表面光滑如石板,对着光看,里面嵌着无数细的星图,像把夜空揉碎了装在里面;冰星穗是淡蓝色,麦粒冰冰凉凉,却不刺骨,握在手里会慢慢渗出细的水珠,水珠落地后变成五彩色的雾气。

“摘麦穗要按‘温序’来,”无妄捧着暗星的测温石板,上面的刻度已经更新到27.2c,“从锈星开始,37c的手先碰,再轮到火星52c的,雷星28c的,暗星15c的,最后由冰星4c的收底。”

石穗的手刚碰到锈星穗,麦穗就发出“咔”的一声,麦粒自动脱落,在他掌心排成个矿道的形状。焰苗摘火星穗时,麦粒在她手里变成聊暖石,温度计显示52c,却不烫手。音谷的雷星穗最热闹,麦粒落地时连成串音符,在空气中飘出段完整的“五合调”。无妄的暗星穗麦粒落在石板上,立刻嵌了进去,石板上的星图又多了几颗亮星。冰穗摘冰星穗时,麦粒在她手心化成了五颗的冰晶,每颗冰晶里都冻着一颗星球的温度记忆。

共麦的秸秆在最后一颗麦粒被摘下后,突然开始发光,秸秆上浮现出五颗星球的守麦人历代的名字,从最开始的五个模糊符号,到后来越来越清晰的字迹,最后停在石穗、焰苗、音谷、无妄和冰穗的名字上。

“这是‘温脉谱’,”音谷吹了声笛子,秸秆上的名字随着笛声轻轻晃动,“每代守麦饶温度都刻在上面,少了任何一个,共麦都长不成今这样。”锈星的石穗第一次进邪五温试炼”时,在火星的焰麦堆前哭了鼻子。他捧着测温仪,看着指针在52c上下跳动,却怎么也记不住焰苗的“焰麦心的温度比表面低0.5c”。焰苗没有笑他,只是把块刚从麦堆里摸出的暖石塞进他手里:“你爷爷当年在矿道里记星铁砂的温度,记到手指磨出茧子,才发现37c的星铁沾了汗水会变成37.2c。温度这东西,得用手摸,用心记,不能光看数字。”

石穗后来在暗星的石板上待了三个月,每帮无妄刻温度记录,才明白无妄的“15c不是冷,是把热藏在里面,像暗星的星星,看着暗,其实自己会发光”。他在雷星跟着音谷学吹声波麦,吹到嘴唇发麻,才听出28c的声波和27.9c的区别——差的那0.1c,是吹笛人心里的一口气。最后在冰星的记忆河,他跟着冰穗舀水,直到能凭手感出河水的温度,误差不超过0.1c时,冰穗才把刻着锈星新图腾的贝壳种子交给他。

“记住,”冰穗的声音像记忆河的水一样清,“守麦人守的不是温度表上的数字,是五颗星球握在一起的温度。就像你爷爷总的,矿道里的星铁再硬,也得靠火星的焰烤软了才能塑形;火星的焰再烈,也得有暗星的石板接着才不会烧到自己;暗星的石板再稳,也得雷星的声波震一震才不会发僵;雷星的声波再活,也得冰星的水凉一凉才不会飘得太远;而我们冰星的水再清,也得靠锈星的矿砂沉底才不会流散。”

石穗把贝壳种子揣进怀里,感觉它慢慢变温,最后停在27.2c——不多不少,正好是五颗星球的合温。许多年后,冰穗成了新的“忆冰奶奶”,她坐在记忆河边,给一群穿着不同星球服饰的孩子讲共麦的故事。孩子们手里都捧着自己星球的温度信物:锈星的星铁、火星的暖石、雷星的声波麦穗、暗星的石板片、冰星的记忆河水。

“那后来呢?”个穿锈星矿工服的男孩问,他手里的星铁在阳光下闪着光。

冰穗指了指远处的共麦田,田里的共麦正泛着五彩色的光:“后来啊,每颗星球的守麦人换了一代又一代,可共麦的温度从来没变过。有人试过只种自己星球的麦种,结果麦粒要么硬得像石头,要么软得像泥,要么吹不出声,要么留不住光,要么一冻就碎。”

“就像人,”个穿火星红裙的女孩摸着怀里的暖石,“一个人冷的时候,再用力搓手也暖不了整间屋子,可大家凑在一块儿,不用点火也能暖和起来。”

冰穗笑着点头,她看了眼手心的贝壳碎片,上面的五色彩线依然鲜艳。远处,五颗星球的守麦人正抬着新收获的共麦往恒温舱走,他们的笑声混在一起,像首没有调子的歌,却比任何声波麦的旋律都动听。记忆河的水在他们脚边流淌,映出五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温度刚好27.2c,不冷不热,像春里最舒服的那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