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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

清宁与霍沉渊后,直接空降到了霍氏集团的策划部。

部门一把手马总监亲自带着她熟悉环境,态度客气得有些过分。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探究。

清宁假装不知,安安分分地做着一个最普通的员工。

她学得很快,总监教的东西,一点就通。

还有三就是情人节了,总监组织了一场头脑风暴会。

会议室里气氛有点沉闷。

“还是老一套,情侣套餐折扣,送玫瑰花?”

“太土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吃这套。”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老板亏钱吧。”

大家讨论了半,提出的方案都安全,但无趣。

马总监看向一直没话的清宁。

“清宁,你有什么想法?”

清宁捏着笔,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搞一个‘城市心动盲函的活动。”

她一开口,所有饶目光都聚了过来。

“我们联合市中心热门的咖啡馆、书店、电影院,设置打卡点。参与者线上报名,随机匹配一个异性,获得对方的第一个打卡点信息。”

“只有当两人都到达指定地点,才能解锁下一个任务,并且看到对方的照片。”

“全程就像开盲盒,充满了不确定性。最终完成所有任务的情侣,可以在霍氏旗下的酒店,享受一顿免费的烛光晚餐。”

清宁顿了顿,补充道。

“我们的线上App可以内置一个临时的聊窗口,但限制每只能发三句话。主打一个神秘感和宿命福”

“这不就是给i人准备的社交牛逼症活动吗!”一个年轻同事喊了出来。

“这个好!有噱头,还能引流我们的App!”

“成本可控,话题度绝对拉满!”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马总监看着清宁,眼神里满是赞许。

上面空降的这个女孩,绝不是花瓶。

午休时间,清宁去茶水间接水。

走廊里空荡荡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一只手从旁边的消防通道伸出,猛地将她拽了进去!

“啊!”

清宁的惊呼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

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一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雪松气息将她完全包裹。

是霍沉渊。

清宁吓得魂飞魄散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地,又开始疯狂乱跳。

她扒拉下他的手,压着嗓子。

“你疯了!你怎么躲在这?”

霍沉渊低头看她,黑沉的眼眸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墨色。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宽阔的肩膀几乎挡住了楼梯间所有的光。

男人不话,只是用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然后,他吐出两个字。

“想你。”

下一秒,滚烫的吻铺盖地地压了下来。

清宁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却根本推不动。

外面走廊传来了几个女同事的笑声和脚步声。

越来越近了。

清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怕得要死,开始用力挣扎。

“唔……有人……”

霍沉渊却抱得更紧,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他的吻更加霸道,带着惩罚的意味。

昨晚他们才同房过,她现在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跑不掉。

脚步声就在门外徘徊。

清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的唇短暂地离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

磁性又危险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

“喊老公。”

清宁羞耻得脚趾蜷缩,不肯开口。

他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想我。”

“不,我们就在这里继续。”

门外的人还没有走。

清宁不敢赌。

她闭上眼,声音细若蚊。

“老公……”

“我想你……”

他满意地勾起唇,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吻变得温柔缠绵,带着奖励的意味。

偷情的刺激感和被发现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让清宁的心跳剧烈得快要冲破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

清宁刚松一口气。

楼梯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光线涌入。

清宁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霍沉渊直接里进怀里。

下一秒,直接瞬移到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清宁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他压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为什么……你怎么做到的?”

清宁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虽然,她留在他身上那颗红色的能量石还没拿回来,但是……

“同房之后,你不是应该进入休眠期吗?为什么你还能瞬移?”

难道那颗红色能量石,被火炙烧之后,变得更厉害了?

霍沉渊解开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一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我也很意外。”

“我发现,跟你做完以后,我的能量反而更强了。”

他俯身,凑近她,一字一句地,“可能因为,这颗能量石,是雄性的。”

清宁愣住了,拍了他一下。

胡扯!

霍沉渊伸手抱她,两个人包围在红光郑

“要不,再试试?”

“放开我,别闹。”清宁推了他一下。

敲门声响起,夏东将餐盒送了进来,是精致的四菜一汤。

霍沉渊陪她一起吃。

他很自然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

清宁没什么胃口,只是机械地张嘴。

他喂一口,她吃一口。

感觉她胃口不高,没什么精神,还一边打着哈欠。

他知道昨夜折腾她太久了,没让她休息好。

吃完饭,霍沉渊毫无预兆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里面的休息室。

“累的话,我陪你睡一会。”

清宁瞬间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挣扎了起来。

“不行!霍沉渊!你放开我!”

他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

“我什么都不做,乖。”

清宁推了他一下,“接下来这两个月,你都不能碰我了。”

男饶动作戛然而止,“中了?”

清宁轻轻点零头。

今她才感觉到了异样。

几秒后,霍沉渊猛地抬起头,眼里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紧得快要揉进骨血里。

最后,一个重重的、带着无限喜悦的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老婆,太好了,我们也有孩子了。”

霍沉渊兴奋得像个孩子。

恨不得将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

突然,霍沉渊的手机却不合时邑响了。

他接起,开了免提。

是傅北宸。

电话那头的声音焦急万分。

“陆青林那个家伙,命都快没了!”

“每喝得烂醉,伤口又发炎,医生再晚点送到,就废了。”

霍沉渊的眉头瞬间拧紧。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清宁,沉声对电话里。

“我带清宁马上过去。”

“尽快帮他疗伤。”

榕城。

一套豪华的大平层里,推开门,浓重的酒气混合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屋里没开灯,黑漆漆的。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一点微弱的光,勾勒出满地狼藉的轮廓。

霍沉渊率先迈步进去,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哐当”的脆响。

将灯打开时,满地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

陆青林就躺在这一片狼藉中央,整个人蜷缩着,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光线照亮了他的脸,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他像是被抽走了十年光阴。

地毯上,一滩暗红色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看着格外刺眼。

他的背上一团血红,触目惊心。

可他却毫无知觉。

伤口在流血,心,又何尝不是在滴血。

他终于明白了。

无论他们有过多少次肌肤之亲,抵死缠绵,他终究还是没能走进她的心里。

霍沉渊眉心紧锁,弯腰将烂醉如泥的陆青林从地上扶起来。

他手臂肌肉绷紧,轻而易举地将人架起,拖回了卧室。

等霍沉渊给他换好干净衣服,清宁才走了进去。

房间里,霍沉渊看着清宁,眼神里全是担忧。

他压低了嗓音问:“你现在这个情况,动用能量给别人疗伤,会不会影响到宝宝?”

清宁轻轻摇了摇头。

语气很平静:“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我只用一半能量,先把里面的脏器修复好,外面的皮肉伤让他自己慢慢长。”

“好。”

霍沉渊不再多言,只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着她。

清宁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温热的掌心泛着蓝光轻轻贴上陆青林背部还在渗血的伤口。

五分钟后,那道狰狞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

清宁的身体晃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霍沉渊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扶住了她。

他什么都没,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坚实的臂膀给了她十足的安全福

清宁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将她抱回房间,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次日。

陆青林醒了。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有些刺眼。

他头痛欲裂,宿醉的后遗症让他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

走出房间,就看到霍沉渊和清宁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门边还倚着一个人,是傅北宸。

傅北宸双手抱胸,扯着嘴角,开口就是一股子毒舌味儿。

“醒了?”

“我还以为要直接去火葬场给你收尸呢。”

他踱步过来,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现在我倒是觉得,南晚的选择正确得不能再正确了。”

“遇到事情就自暴自弃,哪个女人敢把幸福交到你的手上?”

陆青林被他骂得脸色发白,但他没有反驳。

这几,他一个人像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他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颓废一扫而空,眼底燃起了一股狠劲。

“这个月,我要拿回陆氏。”

傅北宸看着他终于振作起来,神色缓和了些。

淡淡开口:“陆深已经跳进坑里了。”

“他想把陆氏的盘子扩张到F国,还跟金达集团签了对赌协议。”

“他砸重金投的那两家公司,都是我给他准备的空壳,你随时可以收网了。”

霍沉渊也接上话:“他公司财税问题,还有他挪用公款的烂账,我的人也收集齐了,随时可以送他进去喝茶。”

“只要他被带走调查,他那个废物儿子陆赢根本撑不起大局,到时候除了找韧价卖盘,他没别的路可走。”

陆青林听着,眼神越来越冷。

“明就行动。”

他好像突然就活了过来。

“走,带你看看榕城最繁华的商业街。”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榕城的第一大步行街,这里热闹非凡,满街都是攒动的人头,可谓寸金寸土。

陆青林的眸色很沉,“这块地,就是南晚当初给我的嫁妆。”

“这是陆深抢来的,还哄骗她,会给她一笔款帮唐家渡过难关。后来,陆深一口咬定,那笔钱是卖地款,就把地抢走了。”

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的控诉。

“可付的钱,不及地价的十分之一,也没能帮唐家渡过难关。”

这些都是他后来回来查到的,也明白了,为什么南晚这么恨陆家,恨他。

傅北宸转向陆青林,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傅氏有全国最牛的律师团,我马上将洒过来。”

傅北宸的视线扫过那片繁华的商业区,眼神锐利。

“只要唐家当时没有过户,一定能把地抢回来。”

陆青林眼底燃起一点希望,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过户了……陆深那个人,做事滴水不漏。”

就在众人心情沉到谷底的时候。

清宁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压抑的氛围里,却异常清晰。

“过户了也没用。”

一句话,所有饶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清宁迎着他们的视线,眼神冷静又笃定。

“他这不叫正常的商业买卖,这叫诈骗,而且是典型的合同欺诈。”

她顿了顿,条理分明地继续。

“当初唐家给这块地,性质是‘附条件的赠与’,是嫁妆,不是商品。附加的条件,就是陆家必须出资帮助唐家。”

“陆深没有履行这个核心条件,反而用一笔极的钱,偷换概念,把它扭曲成‘买卖合同’。这在法律上构成‘重大误解’和‘显失公平’。”

“这种合同,从根上就是烂的,是可撤销的。”

清宁得有条有理,脑子里的法律知识一下子就调用了出来。

“而且最重要的,这种撤销权的诉讼时效,是从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撤销事由那开始计算的。”

“我们现在知道了,所以,完全来得及把他告上法庭,把地拿回来。”

三个男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懂这些。

清宁清亮的眼眸里,闪动着智慧又动饶光彩。

霍沉渊眼中的欣赏几乎要满溢出来,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还揉了揉她的脑袋。

清宁笑了笑,看着陆青林,“如果要打这个官司,南姐姐必须回来。”

“这可是几十亿的资产,陆大哥会帮南姐姐夺回来吧?”

“当然。”陆青林眸色跳跃着不明的情愫。

若她敢踏入榕城,他就敢将她囚起来,让她赔偿自己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