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春琴和孙二妹僵了没多久,王麻子带着人来了。
自然,这些人是老张头带来的。
老张头是与张春琴和张红梅一起来的。他见着孙二妹和秦媛媛就没过来了。
张春琴就是看到老张头和她比了一个口型,她才在这里和孙二妹耗着。
孙二妹看到王麻子几人已经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立刻急声道:“我……我没钱!你们不是再给我们一段时间的吗?”
王麻子冷笑:“大妈,时间差不多了,你们第二笔欠账应该要还了。”
孙二妹立刻指着张春琴:“这是我儿媳妇,你们问她要钱。我们没钱,她有钱的。以后我家国华的钱你们都问她要。这是她的房子,你们把房子拿去。”
王麻子一把揪住了孙二妹,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上回你孙子就摆了我们一道,这次还想故技重施吗?到时候又一侵占房屋的罪名把我们兄弟送进去。”
孙二妹急了:“这真的是我儿媳妇,她有钱的,你们问她要钱。她之前欠了五千块钱,不到三个月就还完聊,你们想啊,她要是没钱怎么能还的这么快呢。”
然而,这次王麻子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大妈,你还想要忽悠我们呢!要是你儿媳妇真有钱,你怎么会等到现在。”
他着,一把拎住了孙二妹:“还钱!你以后是不是要住这里,我们兄弟以后省的往你们秦家村跑了,我们就蹲在这里要债。”
孙二妹一听这话,立刻摇头:“你们放我走,我回去给你们想办法凑钱。”
她着,立刻就想起来了,指着张春琴:“我儿子上回借到两百块了,被她抢走了!你们问她要啊!你们不信问她。”
张春琴依旧不话,只冷冷看着孙二妹上蹿下跳。
这几人都是认识老张头的,他们自是不可能去问张春琴要钱的。
所以他们只当听不到,拎着孙二妹要钱:“大妈,给你三时间,我们兄弟几人就守在这里,你回去拿钱吧!”
孙二妹看看王麻子,又看看张春琴,不敢赖着了,转身跑了。
她怕自己再和这几人纠缠下去,人家也来砍她手指头。
等孙二妹走后,张春琴给三个人每人塞了一块钱:“这次麻烦你们了!”
虽然是钱,可这几人终归是领情的。
他们是老张头找来的,不给钱他们也得来。
老张头是这一片马老大的兄弟,附近的人谁不给几分面子呢。
他们都老张头的来头比马老大大得多,不然为什么马老大也给老张头面子。话做事都是看他脸色。
张春琴给他们辛苦费,他们心里是妥帖的:“大姐,你放心,只要他们一家子来,我们就过来要债。”
张春琴与他们:“这几就要麻烦你们了。我这边会想办法收拾他们的。等我解决了就不用麻烦你们了。”
与他们道谢之后,张春琴进屋了。
等张春琴进去之后,王麻子的几个兄弟声的嘀咕:“就秦国华那种怂货怎么会娶老张头的大姐啊!他有这关系,怎么不让马老大帮他话。”
王麻子冷笑:“他要有这关系,还需要我们来收拾他。你也别瞎问了。”
几人着拿着钱喝酒去了。
张春琴进屋后没多久,张红梅和老张头就回来了。
张红梅气得脸都绿了:“要不是秦媛媛跑得快,我非得打死她。”
张春琴问她:“打完了吗?解气没!有没有帮我那一份也打回来。”
张红梅咬牙切齿道:“我就没见过这么缺德的玩意。你是她亲妈,她把你当日本人整。她生怕你日子过的太好,临偷渡了,还要带着孙二妹来恶心人。”
张春琴与张红梅:“洪新是她的心肝宝贝,她肯定是觉得要不是因为我们,她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要她。她觉得就是我想要拆散她和洪新。”
张红梅咬牙道:“对!她她不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张春琴笑了笑:“让她去找她的心肝宝贝洪新吗?”
一旁的老张头轻笑:“就是不知道找到人,这个洪新对女人还有没有兴趣。红姐那个夜总会可不止要伺候女人,有些男人也喜欢这些,在她那边也得伺候男人。”
张红梅听到这话,皱眉道:“那如果不行呢?”
老张头笑道:“吃药啊!红姐是个狠心的。在她夜总会里的男人女人一晚上最少得赔五个人。”
“洪新以后如愿了,他每都不缺女人了,就是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见着女人就腿软。”
张春琴淡漠道:“我自己生的女儿我知道,就算是洪新瘫痪了,她都会死心塌地的照鼓。她超爱的。”
……
香港
洪新昨晚来了之后,被红姐带过去洗澡,然后换了一身行头就被推出去干活了。
红姐给她安排了五个人,两个男人,三个女人。
洪新当场就不干了。
红姐找人拿着电击棒收拾了一顿,他开始哼哧哼哧的干活了。
前三个是女人,他还能勉强校
后面两个是男人,他是完全对人没反应。
然后,他被塞了一粒药,又被收拾了一顿之后,他终于认命的开始干活。
等伺候完两个男人,他已经双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这一刻,他满脑子都是:我要跑!他就干了一晚上,他已经感觉自己能见到太奶了。要是这样搞,他会被搞死的。
所以他休息了会儿,恢复了体力之后,他想要跑。
红姐的人直接把他电的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昨他来找红姐时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什么声音了。
那群人肯定是不听话再被收拾。
收拾他的男人对他:“这不是你求来的工作吗?你们内地一个月才几块钱。你陪一个人睡觉就有一块钱!一晚上你陪十个男人就有十块钱。你干一年,就能回内地了。”
洪新抖着双腿,绝望的:“要是一晚上陪十个人,我不一定有命回去。”
那男人冷笑:“你不是号称自己很能吃苦。就动几下的事,你在内地要干十年。你哪里去找这么好赚钱的工作。”
洪新身子抽搐着,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
他后悔了!
他不该来的!
想到这里,他捧着脸痛苦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