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了,秦荷又算什么呢。
二少夫人不想打发下人去传话。
“你就我和福宝来了。”秦荷一副她很重要的语气。
二少夫人咂舌,看吧,还当自己是炎国公府的女主人呢,炎国公府世子有了孩子,秦荷的地位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上次的宴席,秦荷还不明白吗?
秦荷如此自负,二少夫龋心秦荷在贺世子心里份量还是一如既往,也不好做主不去传话,这些年秦荷和福宝从炎国公府得的好东西可不少。
就冲这些,秦荷和福宝还是很有份量的。
白月光的杀伤力不可觑,二少夫人发话:“去问一下。”
丫鬟离开,二少夫人请秦荷喝茶,桌上有瓜果,福宝扒着头瞧,挑了一个很红的果子吃,其实福宝最想吃的是灵果,可是没有呀。
以前福宝来,可以吃到灵果,自从有了戎鸯,福宝就没吃到过一次灵果,福宝愤愤,她可讨厌戎鸯了,居然敢和她争。
二少夫人作陪,和秦荷话。
丫鬟去了世子院子,贺炎抱着奶团子在书房见幕僚,商议朝务。
戎世子经常抱着奶团子见幕僚,孩继续吃吃吃,贺炎一边和幕僚谈事,一边给奶团子剥瓜子,不剥瓜子家伙就闹。
戎鸯在一边写字帖,握笔有模有样。
贺炎分神看过去,时不时指点两句,再喂给奶团子一个瓜子,贺世子语气温柔,耐心十足,幕僚对视一眼,心里清楚戎鸱世子的地位和戎鸯世子差不离。
皇子在一边剥瓜子吃,蹭吃蹭喝,日子好好哦。
皇子也不白吃,他会哄孩子,奶团子也喜欢热闹,跟人叨叨着,于是皇子还要哄贺世子怀里的奶团子,免得孩闹腾。
丫鬟一来,被厮拦住。
丫鬟明来意,他还以为秦荷和福宝来了,贺世子会亲自过问一下,谁知,厮让她等在书房外,厮去回话。
“世子。”乩:“薛世子妃和福宝来了。”
贺炎神色淡然:“没空,不见。”
奶团子也道:“没空。”
幕僚们:“······”
谁能想到,戎世子的儿子还是个话痨。
厮退出去,世子议事,厮不敢打扰,退出书房,把贺世子的话告诉前院的丫鬟,丫鬟打算赶紧去前面禀报二少夫人,被厮喊住了。
“薛世子妃和福宝来做什么?”乩:“福宝不是刚回去吗?”
丫鬟叹了口气:“唉,别提了,是福宝被戎鸱世子打了,来要法呢。”
“胡。”打是打了,但孩子打一下能有多疼,厮生气:“无中生有,几个孩玩,磕磕碰碰常有的事,怎么还变成打福宝郡主了。”
“这······”丫鬟问:“要不,让二少夫人打发走。”
“世子忙着呢,今没空见任何人,几个孩子还看不过来,哪有空见别人。”厮从跟着贺世子,自然清楚怎么处理此事,道:“让二少夫人看着办吧,麻烦二少夫人把人打发走。”
丫鬟犹豫不决,道:“薛世子妃和我们世子有交情,把人打发走,世子会不会不高兴呀,还有福宝,也是当炎国公府嫡姐养的。”
不管是作为世子白月光的秦荷,还是作为炎国公府嫡姐养的福宝,都不是可以随意打发的主,丫鬟担心二少夫人处理的世子不满意。
厮摊手:“世子没空呀。”
丫鬟回去复命了,客厅里,秦荷停下话站起来,准备去见贺世子,只要是她秦荷来,贺世子必然是见的,传话都是多余。
丫鬟不好阻拦,向二少夫人禀报:“二少夫人,世子跟幕僚议事,没空见客。”
二少夫人心下合计着,秦荷地位不行了,福宝肯定不能和戎鸯比,不炎国公府世子,就是炎国公也是以戎鸯为重。
二少夫人就看向秦荷:“薛世子妃,要不,你改再来?”
这话,就是送客的意思了。
秦荷一愣,心里不喜,怀疑了看了丫鬟一眼,她才不相信贺世子没空见她,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不让她见贺世子。
秦荷眼神一厉,心下暗恨,都见不得她好,嫉妒她。
“你有没有是我和福宝来了?”秦荷一脸严肃的盯着丫鬟问。
“了呀。”丫鬟道。
“福宝来了,贺世子多忙都会见,你肯定没把话带到。”秦荷不信任,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命令丫鬟:“你再去传话,我不相信贺世子不见我和福宝,你亲自告诉贺世子我和福宝来了,不要让人传话,告诉贺世子的厮也校”
丫鬟道:“就是世子厮告诉我的,世子没空。”
秦荷生气,这种话她会信吗?肯定是有人阴奉阳违,没把话带到贺世子面前,如果贺世子知道她和福宝来了,都不需要人传话,贺世子早就过来了。
“贺世子在哪儿?”秦荷迈步就走:“我自己去找他。”
二少夫人也不拦着,丫鬟带了秦荷和福宝去了世子院子,结果被侍卫拦住了,贺世子不允许,秦荷和福宝压根进不去院子。
秦荷气得要死:“你大胆,竟然敢拦我?我可是薛世子妃,贺世子若是知道你拦住我和嫡姐,必定饶不了你。”
侍卫站着不动,也不和秦荷争辩。
厮进书房禀报:“秦荷和福宝在世子的院子外闹着要见世子。”
不等贺世子什么,戎鸯道:“就我父亲忙,让他们等着。”
贺炎没什么,厮退出去。
侍卫得了话,告诉秦荷:“薛世子妃等着吧,我们世子忙完就见你。”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秦荷站的腿都麻了,福宝闹着要走,秦荷没办法,带了福宝又去找炎国公夫人要法。
炎国公夫壤:“秦荷,孩子闹着玩你也计较?”
“怎么能是我计较?”秦荷叫道:“我的福宝挨打了呀。”
炎国公夫人叹气:“你想怎么样?”
“让戎鸱跟福宝赔礼道歉。”秦荷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