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严肃地道：“没有大姐就没有我的今。我愿意做姐的影子，甘心情愿为姐活一辈子。”
“大姐以后嫁了人，我便将姐的夫婿也作为我的主子，保护他的安全，等姐有了孩子，我便继续保护姐的孩子——”
明无忧喉头有些哽，“干嘛这么死心眼呢？”
“不是。”沈清辞缓缓摇头，“这不是死心眼，这就是属下的愿望，属下什么都不求，只要大姐身体安康，一切顺遂，便是属下最大的满足。”
明无忧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知道是不通了。
她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明无忧站起身来。
沈清辞打起油纸伞，护送明无忧到了大风堂的门口。
夜里的冷风一吹，酒气上头便有些发晕。
明无忧脚下微软。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