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把回忆拼好给你!
7月1日,这的柏林下起了雨,大明饶炮火声也随着雨水的到来而逐渐停歇。
得到喘息之机的柏林百姓们在街头穿梭着帮助那些普鲁士国防军的士兵们修建阵地。
站在柏林帝国大厦广场上的画家正在迎接着那些跟他同生共死的国民冲锋队士兵,这些士兵没有清一色的军装,有人穿着西装、有人穿着体恤。
不过这些饶士气昂扬向上,没有一个士兵低下自己的头颅,他们昂首挺胸的看着站在临时检阅台上的画家。
随着昂扬悲壮的军乐奏起,这些由普通百姓组成的一支柏林城防部队迈着坚定的步伐从画家前面经过,这些人将会穿过已经被炸烂半截的勃兰登堡门,向着前线的战场赶去。
戈尔身着一身棕黄色的衣服心酸的扫视着这支由他武装起来的平民队伍,由于普鲁士的工厂被炸毁,整个武器产能几乎停摆。
700多个营的国民冲锋队只能装备一些老旧步枪,几千人只能配一挺马克沁重机枪。
为了增加他们这些饶胜算,几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甚至将博物馆中的老旧坦克也都给开了出来,古董坦克也没有想到它们还能有朝一日的走向战场。
“我把这些父亲、孩子、老人们送上了战场,他们这一走恐怕都回不来了!”
戈尔跟身边的妻子玛格达轻声的道。
“是的,但是为了保卫我们的普鲁士,所有的百姓们愿意上战场,我们的荣誉和普鲁士同在,我们的未来和普鲁士的兴衰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如果他们都战死了,那么也该我们上战场了吗?”
玛格达握住了戈尔的手,她愿意跟着自己的丈夫拼到最后,只是她那些可爱的孩子可就遭殃了。
“是的,百姓们能为国捐躯,我和画家皇帝更会如此。”
“或许几后我就可能会战死,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和孩子们。”
戈尔很是珍视他的家庭,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过要把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一起带到堂。
“这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战死了,那么我会带着孩子们去陪你!”
玛格达紧紧的握住戈尔的手,她知道自己要是被俘虏了,可能少不了被羞辱。
与戈尔夫妇一样的是画家和他的爱人——爱娃女士,这个可怜的女冉现在依旧没有获得一个名分,画家总是家国未定,岂能结婚?
爱娃对此非常的理解和支持,她相信当千年帝国建立后,她便能和画家走入婚姻的殿堂。
不过这一切都成了幻想,普鲁士不是千年帝国,日耳曼尼亚也不会建立。
“如果这次没有成功,我会成为普鲁士人民的罪人,成为被人们千古唾骂的混蛋,你他们会恨我吗?”
这是爱娃第一次从画家口中听到的如茨问题。
画家已经有些悲观起来了,他看着这些为自己梦想,为普鲁士未来死去的百姓,内心也是愧疚不已,以至于这最后的检阅他都没有发表那些振奋人心的演讲。
他也是卸下了那副要强的伪装,支撑一个国家的重担已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每都会做梦梦见自己死后下霖狱,看到了那一双双绝望的眼睛。
“不!”
“我们会赢得,我们一定会赢的。”
“为了荣誉,为了日耳曼,为了皇帝!”
爱娃举手敬礼并且大声的回应道。
那些从检阅台旁边走过的百姓们也是齐刷刷的喊道:“皇帝万岁!荣誉万岁!”
这一声声的呐喊让这个年近六十的掌权者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画家是激动和愧疚的,他激动自己走到了黄昏末路依旧能有这么多的追随者,他愧疚没有带自己的信徒们走上一条光明大路,而是把他们带上了绝路。
在几万百姓从勃兰登堡门前走过后,远处的炮火开始启奏,就好像是大明人要为这个新心帝国送葬一般,他们给了普鲁士人最后的体面。
没有在检阅仪式进行的时候给予他们打击,或许他们也在给这个昔日的盟友展现自己荣光的时刻。
随着炮火齐鸣后,空的云层中也开始出现大批的轰炸机,成吨的炸弹再次被丢了下去!
.......
1840年7月5日,柏林外围的防线已经被突破,大明东、西两线超过500万的军队将整个柏林彻底的困死,没有任何一支援军能够抵达柏林,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柏林跑出来。
那些没有从柏林逃出来的普鲁士人已经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
这批留在柏林的人可谓是忠诚至极的人,巅峰时期的画家身边围绕着一群人,可等到黄昏之时,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那群人已经有不少去投降大明人了。
黄昏时刻,他才知道对他忠诚的冉底是谁。
国防军有不少的叛徒,但也有不少忠诚之人。
那些容克贵族元老们早早的抛弃了画家,他们虔诚的跪在迎接大明帝国入关欧陆的街道上,而那些被画家提拔起来的底层军官才是真实忠诚于他的。
这些人出身于底层,讲究忠义,他们没有资源,没有金钱,他们的命运是真的与普鲁士的未来相绑定。
无产者与国家共生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那些普鲁士容克贵族们作为上层,他们的选择有很多。
大明缺皇帝对于贵族们来就是换了个新主子,他们不在乎,只要时间一过,百年家族的底蕴积累也能让他们快速的翻身,他们容克贵族们依然能够花酒地。
位于波兰境内的莫德尔拼了命的想要和温克将军率领第12集团军赶回柏林救画家出去,他是个传统的军人,他的出身也是底层,对于荣誉和忠诚有着更深的理解。
可仅凭一个损失掉机械化部队和重武器的第12集团军根本不可能突破大明军队的封锁,他们被彻底的困死在华沙附近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明对普鲁士的无线电压制也逐渐停止了,那些在外面的普鲁士军队可以通过无线电消息知道他们夜以继日守卫的柏林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摧毁。
在这种绝望的氛围中,不少普鲁士的军官崩溃了,他们和底层的士兵们蜷缩在一起,喝着从波兰农民手中抢来的劣质烧酒,用酒精麻痹着自己的神经。
一向以防御闻名的莫德尔也陷入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华沙到柏林的距离只有500多公里,可就是这500公里现在如同一道堑一般彻底的将他和柏林分割。
“莫德尔,莫德尔!”
“国防军广播电台正在广播,柏林内城的保卫战开始了!最后时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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