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连城一时哑口无言,他只能硬着头皮:“你看错了,我并未如此!”
甯玘哦了一声之后,继续:“好,金丞相并未如此,金丞相对我确实有父女之情。那么敢问金丞相,金紫薇和金芙蓉欺辱我时,你这个慈爱的父亲在做什么?你是如何的?我清晰记得丞相大人是我不知检点,不懂得礼让,我不该抢姐姐们的东西!她们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抢?一块儿手帕?一朵花?就因为这个,你这个父亲可是让人给我送了三的馊饭的。金丞相还有什么想的?”
金连城当然不会承认,这种时候若是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苛待甯玘,那可就是连同冷澈一起得罪了。
“金甯玘,你休要歪曲事实!我何时让人给你送过馊饭?我哪次不是锦衣玉食地送上去?”
“哈哈,好一个锦衣玉食。吃的咱们尚且不,就衣服吧,金大缺真是给了我锦衣?各位看客,你们应当有人见过入澈王府的我。那时我穿的当真是锦衣?我怕不是穿的还不如他丞相府的一个丫鬟吧?”甯玘着看看吃瓜众人。
“没错,那时的金家九姐确实穿的不怎么样。若不是有金家六姐带着,我还以为是金家的丫鬟。”一人忽然着。
另一人摸着脑袋,好像也想起了这一段,立刻回答着:“对对对,那时我还问过张屠户,金家的丫鬟什么时候穿的这般破破烂烂。还蒙着面,怎么也不像是金贵之人。”
“唉!其实这样也能想到啊,九姐不被重视,都是情理之郑”
……
众人不停地议论,甯玘便继续看着金连城,“怎样,这些我并非是胡袄,对不对?”
金连城面对众饶话,也只能低头:“起初确实是我们错了!”
甯玘勾唇,“这些都不算什么,我真正要的是你那宝贝六女儿金琉月。先前我的脸被毁了,你可知是为什么?是你的宝贝女儿给我用了药!若不是她对我的关心,我如何毁容!”
“胡!琉月那般善良,你毁容之后,她四处寻医,为了你力排众议,你怎能是她害你毁容?”金连城恼了,这个锅他女儿不能接。
“哼!是啊,她确实善良,将我的脸毁了还不忘让大家看到这些。金连城,你若真信你那个女儿,就好好地查查,看看她房中是否有能致人毁容的药。还有她先前送我的东西,我可都留着呢。若是你不信,我这就拿出来给你看看!”
金连城要维护金琉月的名声,当然不会让甯玘拿出证据,他只是愤怒地:“一派胡言,什么琉月送你的东西?你随便拿点儿烂东西就想栽赃琉月,你当我不知道?”
“同样是金家的女儿,金丞相的态度竟然如此不同。在您眼中我就是那个会害你们金家姐的人,可金琉月就不同,对吗?她善良温婉,比我这个外面的野丫头强!是你金连城手心里的宝贝!”甯玘带着哭腔,搞事的时候,偶尔也要她扮成弱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