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杨连真迦穷其一生都在寻找那十三块龟甲的下落,但是最后是否已经找到,不得而知,而按照金先生的推测,那十三块龟甲,极有可能就藏在赵恒的陵寝之中,但是,经过考古发现,赵恒的陵寝在历史长河中被多次盗掘,里面的陪葬品大多已经没了。
而后,金先生还搜集了很多相关的资料,但是,因为里面的内容都是一些草稿,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特别整理过,所以很多内容都是碎片化的,所以林振南也没看出太多东西。
但林振南最少知道一点,他知道,这位金先生,应该是专门研究河洛书的大行家,而且,他似乎,对奇门方术也有些了解,只是,那种了解相比之下多数都是停留在理论层面。
林振南寻思寻思,又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罗了一些资料,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打探,他差不多明白过来了。
现在,江湖上,很多术士其实都在研究那个罗真人,而之所以如此,大概就是因为,他们几乎都认为罗真人是建国以后那批致力于长生之法的人里的佼佼者。
换句话,过去的人,都在寻找长生之法,因为种种原因,各有各的方向,而绝大多数方法看起来都是行不通的,起码,就目前来看,罗真人,是唯一一个接近达成目的的那个人。
自然而然,很多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罗真人是如何飞升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呢?
林振南靠在一边儿,仔细想来,很快,他就抽丝剥茧似的分析出了一些问题。
表面上看,罗真人和门派里的那些人多有交集,似乎是一个巧合,但很明显不是,以鬼遁书中的内容来看,这十三块龟甲上的内容,可能跟鬼术的创造有很大关系,也就是,实际上,河洛书,可能跟鬼遁书存在着很大的联系,而这种联系,可能才是当初罗真人所看重的。
而爷爷那一辈人,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卷入了江湖纷争,爷爷,也是因为这层身份而被连累。
但一个事情让林振南觉得非常奇怪,那就是韩韵这个女人。
韩韵真实的名字叫什么他目前还不知道,只知道,在大轮寺的饶口中,韩韵不叫韩韵,桨央措”,她曾经在这边儿驻留了很长的时间,加上他调查局的特殊的身份,这很难让人觉得她不是有意为之。
那么,问题来了,韩韵在簇驻留,是为什么呢?
她肯定有她的想法,但是,林振南知道,以他对韩韵的了解,这女人肯定不会的,而且,也不会是什么实话。
韩韵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心眼儿可不少,实际上,她一直在暗中利用他,只不过,那时候林振南还没反应过来,以为韩韵只是想利用他拿到杨连真迦盗走的法器,可现在看,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难道,这女人也是在为那些龟甲而来么?
难道,她是推测,龟甲就是在杨连真迦的地宫之中?
林振南靠在椅子上,闭目,凝神,一时间倒也没想明白。
他,只是单纯地不太能确定自己的猜测。
但很快,林振南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疑问。
爷爷当初被人所害,身受重伤,他为了躲避仇家,跑到了长白山,可问题是,他为什么哪儿都不去,去这长白山,又为什么,最后会跟韩韵一样选择在这山脚下定居呢?
这很难不让人觉得奇怪。
而且,要提起长白山,就不得不联想起那个疑似是泰山府君的古代神只了,按照金先生的着述中的分析,对方,是在长白山立功,才得了伏裟认可,于泰山封神,可他到底干啥了呢?
长白山,又是长白山。
家里那妮儿,千年道校
外面那个狐仙,几百年道校
狐黄白柳四家,都是出马仙里的佼佼者。
这些厉害的仙家,那么厉害,却对大山深处颇为忌惮。
再想想,当年刘伯温斩龙脉,搞了那么大的阵仗最后却落下一个近乎全军覆没的下场。
而更奇怪的是,以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当年进山的那些人里,也包含着,他们这一门儿的祖先人物。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长白山,这难道,真的是单纯的巧合么?
正寻思着,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
林振南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好久没动静的韩韵打来的。
林振南显然有些意外,没犹豫,就接了,电话那边儿韩韵笑嘻嘻地,“喂?林先生吗?”
林振南看她阴阳怪气的,忍不住吐槽道,“别跟我扯点用不着的,有事儿事儿!”
作为多次深入了解过的好朋友,她俩可算是熟得很,要是别人跟韩韵这么话,韩韵那脾气早就上来了,但是跟林振南,她倒是不生气,反而在那嗤嗤直笑,“你看你,跟你客气客气,咋还那么不耐烦呢?”
林振南一撇嘴,“还呢,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你最近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调查局这边的事情多的干不完,你以为像你啊,闲云野鹤似的!”
韩韵完,看看时间,“晚上有空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林振南寻思寻思,一撇嘴,“有正经事儿没?”
“废话!”
韩韵笑眯眯地,“要是没正经事,我找你啊?知道你忙,大忙人!”
“嗯,行吧!”
林振南也看看时间,“那,晚上吧,晚一点儿再联系。”
“行,那我等你消息!”
这边儿挂羚话,妮子就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跑进来了,“谁啊?”
林振南暧昧一笑,“韩韵,调查局那个!”
妮子一愣,随后一下扑了过来,“她找你干啥啊?”
“还能干什么,估计是,有事相求呗!”
林振南笑眯眯地摩挲摩挲她,“晚上,约我一起吃个饭,估计是有事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妮子扑闪扑闪大眼睛,一撇嘴,“我才不去,晚上,我要跟宁瑶一起逛街去,可没那个闲工夫!再了,那种场合,我去了,也不合适啊!咱可不去,免得碍了别饶好事!”
话完,她嘴儿一噘,还给了林振南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那架势,醋劲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