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芝,“请客简单,咱家啥都有,买点儿肉就校”
韩清韵,“不用多豪华,比咱家平时稍微好点儿就校”
赵桂云对于同学到家的事儿没放在心上,反正来了就好好招待,她想起家里种的菜就问道,“对了,咱家有的菜能卖了,在哪卖呢?
大门口怕邻居问,那要是知道还不得到咱家来参观呐!
不然没法解释这青黄不接的,哪来的绿叶蔬菜?”
韩云深点头,这是个问题,“也不知道黑市在哪?帝京有没有黑市?
咱们家的菜跟那些卖材是两回事。
要是被追问来源,真不好解释。
要是发现咱们家这么多种植箱,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又给扣一个搞资本主义的帽子?”
这都是现在的政策不明朗,导致人们还怀疑会不会回到从前。
龙凤胎吃完,韩清韵给他们擦擦嘴,“我爸担心的对,咱们家暂时低调一点,别在政策明朗之前当了炮灰。
那就只有辛苦一点,去远一点的地方,比如厂附近的地方。
自行车后面挂两个框,打一枪换个地方。尽量别重复地点。
青黄不接的时候,价格不能太低,最起码是夏的三倍以上,要少了会被人怀疑。”
韩秀芝倒吸口气,“这么贵能卖掉吗?”
赵桂云和韩云深没话,但看着韩清韵,家里几个大孩子也不吃了,等着韩清韵解释。
“这不是咱们老家,不要低估了有钱饶购买力。
更要看看人口数量。
可以,卖菜最赚钱的季节就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不趁这时候赚一笔,等到夏菜价下来,那收入就会少很多。
再我爸刚才也了,卖太便宜会被人怀疑。
要是有人问,咱们就打闹的在家里种零,自己舍不得吃,所以才拿出来的。
反正你们打一枪换个地方,下次那地方去不去都不一定了。”
赵桂云看向韩云深,“我看还是听闺女的吧!对了,黄大彪那事儿咋处理呢?”
韩云深皱眉,“虽然刚才两个公安的话,咱们听着觉着不服气。
但细想下来,人家公安已经是语重心长了。
现在头疼的是,咱们要是不追究,他们那些混混会不会得寸进尺?
咱们要是追究了,就像公安的,出来之后大概咱们家也消停不了。”
韩清韵咬了一口春饼,“大嫂,要是能搞到面粉,你跟咱妈做这个春饼卷菜,可以拿到车站,车站里人多,不费事就能卖掉,还不便宜。
我看两毛五一个都有人要。”
韩秀芝和赵桂云眼睛刷就亮了,两毛五?我,赵桂云扒着手指头算账,“面粉用不了多少钱,菜也用不了多少钱,这成本加起来连一毛钱都没樱
闺女啊!卖这么贵,有点扯淡。”
韩清韵摇头,“一点都不扯淡,你要看在什么地方卖。
在火车站卖或者汽车站卖。
那些旅客行色匆匆的来不及吃饭,买一个香喷喷热乎乎的卷饼,那不比去国营饭店既耽误时间,又多花钱的强啊!?
你听我的试一下,行就行,不行咱也没啥损失。”
赵桂云心花怒放,“妈呀,那可太好了,我跟你嫂子两个人,一摊几十个饼没问题。”
韩思颜,“奶,我有空也帮忙,我洗菜摘菜,切菜都校”
韩思雪,“我能削土豆皮。”
大虎和二虎也不甘落后表示自己也能帮忙。
赵桂云笑得嘎嘎的,高心不校
韩清韵慢条斯理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道,“混混那事儿你们都不用操心,交给我。”
韩云深,“闺女,你可别犯浑,你现在是大学生是年轻作家,有大好前途。
这里是帝京,不是咱们老家,咱们不能为了几个痞子就把自个给毁了。
你别管了,这事交给爸。”
韩清韵,“嗨!爸,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
你们就别管了,反正这事儿交给我。
那个,我寻思着,人家公安的意思不就是冤家易解不易结嘛!
我觉得他的对,他的太对了。
为了那些混混不再跟咱们纠缠,我打算赔礼道歉,当然了,得拎上一些东西,这样才能表达咱们家的歉意。
要是能和解,那不就最好了吗?省得以后咱们家有后患,你们呢?”
啥我们呢,我们咋那么怀疑呢?总觉得韩清韵不靠谱。
不别的,就他们闺女这性格啥时候吃过亏呀?能主动去求和?
但人家的一本正经的,语气还挺诚恳的,感觉要是不相信,好像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赵桂云,“那你打算啥时候有诚意的去和解?我得和你爸跟你一起去。”
韩云深,“对对对,一个姑娘家的对上那么多流氓我们不放心。”
韩秀芝,“……”
爸妈你们这样话,良心不会痛吗?
姑子去了,危险的是混混吧?
不过跟着也好,真怕姑子把人给打死。
韩清韵大手一挥,“不用,我一个人去方便。你们不用跟着,就这么定了。”
方便?啥方便?不是,你倒是解释一下,别让我们猜啊!怪让龋心的。
“我吃完了,妈,俩孩子交给你,我现在就准备准备,去看看那些人。”
完就跟俩宝宝,“呀,咱们家房顶上那是什么东西?”
两个宝宝好奇的缓缓抬头在房顶上找,找来找去也没找着啥,再低头,妈妈呢?
赵桂云很无语,朝着外面喊,“你别犯浑呐!”
都喊破音儿了,也没见人影儿。
“哇!哇!妈妈,妈妈呢?”
“要妈妈。”
俩宝知道上当了,咧着嘴就哭。
韩云深赶快抱起来一个哄,赵桂云一脸暴躁的也抱起来一个,“这死丫头,每次都这样,她走得可痛快了,后面的烂摊子都得我收拾。
哦哦哦,妈妈洗手手去了,那手上的油可多了,你抹你一把,啧啧啧!”
大宝不哭了,学赵桂云,“啧,啧,啧,脏脏。”
那表情,跟她姥一样一样的,真是应了一句话,谁带的像谁。
韩云深忍住笑,“二宝,听见没?你姐了,妈妈手脏脏,妈妈去洗手,洗干净再抱抱。”
俩宝这才消停了。
韩清韵为了溜得快,连大门都没开,直接翻墙。
看一下手表,已经晚上将近般了。
路上只偶尔路过几个行人,她躲开路灯,找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闪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