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书问道:“师父那会儿可是想要解救下苍生出病痛呢?”
寒听后不由的笑了下道:“时候,哪有想那么多。我那会儿只是为了救阿龙。”
“青龙仙尊?”云不由得问道。
寒点头道:“阿龙一直被困在那栓柱上,长年累月都要经受那突然打下来的幽冥闪电。噬灵浊骨般的疼痛,和那一身恶劣的魔气。折磨着他几乎痛不欲生。我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救阿龙,不止要还他自由,还要去掉他一身的魔气后来才修习了医道。”
云止书听后道:“阿龙仙尊和师父你情同手足,自然是怎样都好。可是蓬莱是欠寒师父你的……仙君一直不喜欢你。甚至你出了事,我都能看出他是很放松的。没有愧疚。”
寒道:“云,医者仁心,我们既然有能力,就一定要不要吝惜去帮助弱。每个生灵都值得被尊重,他们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传染,因为爱恨纠葛,就放弃了。他们都应该被拯救。”
云止书听后,醍醐灌顶,道:“师父的是,那我先带你去大殿吧。”
寒道:“我直接去病人那里。”又道:“暴,你将带的莲花露都给白。”暴应声便将身上的瓶子,都给了白。白收进怀里道:“寒,你要干嘛?”寒走近白道:“你带着这些瓶子先和云一起,给每人都分一点。雪莲花,可以护体,避免传染。”白蹙眉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病人那里看情况。”寒严肃的道:“铩羽哥,你护着没被怪灵感染的人,护着荇儿。”罢便叫上暴道:“咱们走。”几人便都听寒的话分开了。寒带着暴一路就飞到了海边的一条支流那里。在对岸裹着一层仙障,外面守着一群侍卫。还有一些弟子在对着仙障里的区域幻灵布雨。淅淅沥沥的雨中,大部分都昏迷的人躺在霖上,还有极少的几个人在挣扎着想要出来。
寒和暴两人刚走近,就有侍卫过来拦着。一位公子走了过来,挥手示意侍卫们退后,上前道:“这位可是首座仙尊?久仰大名!”
寒还未话,暴就问道:“你是哪位公子?”
那公子笑着道:“在下蓬莱弟子云卿,见过麒麟仙尊。”
暴一听这是二公子云卿,便笑着道:“呦!原来是蓬莱二公子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怕一会儿传染了这怪灵,可就治不好了。”
云卿笑了下道:“蓬莱现在处在危难之中,我做为蓬莱的弟子,自然应该站出来尽自己的一份力。”又看着寒道:“仙尊一定是来给他们看病的吧,请。”着就让侍卫让行了。
寒看了他一眼,只道:“云卿公子倒是辛苦了。”便和暴一起进了仙障里面。两人刚踏进仙障,就被爬到仙障边上的弟子们一把抱住。暴一下就跳起护在了寒前面,道:“公子,你还是设道灵符护着自己吧。”寒只拉过暴道:“暴,放松点。没事的。”暴便听话收了灵力。寒扶起一个还在挣扎的弟子,仔细的探他的心脉。发现他的灵力几乎已经消失殆尽了。心脉也错乱不已。奇经八脉倒是没事,只是这仙根已经开始破损,寒忙就给他传仙灵护着他的仙根。还是管用的,但也只是不再恶化而已。却依旧不能根治。没有任何线索,寒抬眼看向了四周,此起彼伏的微弱呻吟声,一个个求生的元神都在死命的护着自己的仙根。寒看的心都颤抖起来,他必须救他们。
这种景象寒似乎见过,寒仔细的回想。忽然寒想到了,不是见过,而是听过。寒记得幼时在鬼境里的时候听过一个花老伯讲过,类似的场景。是花瑶灵台的禁术。
“散灵禁术……”寒皱眉道。
暴听后问道:“怎么没有听过呢,是哪里的法术。”
寒道:“是花瑶灵台的法术,暴。”寒问道:“花瑶灵台可有不安分的弟子吗?”暴想了想道:“花瑶灵台有位花青蝶仙子向来喜欢钻研古怪的法术,医术。听她好像一直和野嘤魔域有来往。”
寒记起花老伯过,灵台里的人多半都嫌弃他,不愿同他话,便只有一个姑娘那会儿却总愿意跟着他。
“蝶?”寒听后道:“和魔域还有来往,看来应该是她做的。只是这法术需得在近处才可将发挥作用。不可能在野嘤魔域,太远了。”
暴问道:“要有多近?不会是在蓬莱里面吧。”寒摇头道:“不会,若是在蓬莱施法,云千绕和棋生,一定会有所察觉。”寒忽然想到了域泱西山,道:“暴,有可能是笛无风在域泱西山辅助的,蓬莱肯定也有应援。”
暴听后道:“公子的意思是,施展法术的地方在域泱西山?他们几个人都串通好了。”暴便站起来道:“那我这就去将那域泱西山将那法术给毁了。”寒道:“不行,现在去域泱西山找寻太过浪费时间。而且笛无风一定守得很严实,还不一定能找到。我们换个方向。”
“那我们怎么救他们?”暴问道。
寒道:“炼药救治。暴你现在就回家找青稞一起去花瑶灵台。在他们的药山上取几样药草,每样都要多人份的。”寒边着就挥手化了方丝帕,用灵力刻了几样药草的名字。递给了暴。又道:“化了真身去吧。”暴应声就奔去了。
寒便出了仙障,去找云奎。刚走两步就遇到了白,白忙问寒现在什么情况。寒笑了下道:“也是凑巧了,我在鬼境里听花老伯讲过这现象。是中了花瑶灵台的散灵禁术。我已经让暴去配药了。”
白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有你过来,那现在我们去告诉荇吧。让他们也不用再担心了。”
寒笑着道:“白,你不要着急,还差一个重要的药引子,我们现在去取。”
“药引子?”白问道:“什么药引子?”
寒笑着道:“散灵巫蛊血。”
“啊?”白很是纳闷:“恶血也可以入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