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蝶将一颗药草递给了骐均让他给太虚子熏药。骐均就开始用灵力慢慢催动药草熏到太虚子身上。暖暖的灵力混着药力一阵阵轻轻的平身上,太虚子瞬间就觉得周身都舒服起来。
骐均看着太虚子,表情忽然有些严肃,只道:“师父,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师尊。”太虚子听后忽然从榻上坐起身来,拉住了骐均的衣袖,道:“为什么?夜孤寒骗了我吗?”骐均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夜孤寒不是那种人。只是我到了那儿,没有见到他的那片竹林。那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荒草。”
花青蝶一把将太虚子推倒,道:“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吗?整日里找你的师兄,都多少年了,该放弃就放弃,干嘛总要这样难为自己。”
太虚子没听花青蝶什么,只看着房顶上的木梁自语道:“你得对,夜孤寒很在乎那云家仙君的性命,肯定的是实话。要没有找到,还有可能是他们后来换霖方,但是竟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荒草。这就不正常了。”太虚子忽然想到了障幕,兴奋的道:“我知道了,骐,师兄在那里。他一定在那里,哈哈……哎呦!”太虚子兴奋的大笑起来,却扯到了胸前的伤口,又哎呦呦的叫了起来。
花青蝶听后,蹙眉看着他道:“心点吧,不要大笑。”
骐均只问道:“师父,你什么呀,你都没去,竟就这么肯定吗?”太虚子放松了心情道:“所以你呀,做事就是只看表面,从来不会深入的思考事情的本质。”
骐均笑着道:“那你花姐姐为什么总会不顾家里的反对在这里陪着我们。现在更是连回家的次数都少了。”太虚子看着花青蝶,想了想道:“自然是喜欢我们野嘤的大好河山呀。”
骐均白了太虚子一眼道:“胡袄!咱们这的魔气经年累月的,已经将花姐姐的灵根都伤了。大家谁不知道,花姐姐就是为了你才留在这里的。”
太虚子听后笑道:“那是,我和青青那可是亲兄弟。青青讲义气,自然会两肋插刀。不过那花瑶灵台也总是个不通情理的地方,不回也罢,不回也罢。”
花青蝶听后没有话,只撇了撇嘴看着太虚子一会儿,忽然拍了太虚子的胸口一下道:“谁让你花瑶灵台了,要没有花瑶灵台,我哪能学了这样好的医术。又怎么给你们治伤,怎么练药?”
太虚子点头道:“青青的是,呃……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边着就闭上了眼睛。骐均和花青蝶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边九重却热闹起来了,好多仙家带着老人孩子闹到了九重上,全都堵在南门口的大殿里。非要找君讨法,怎么劝都不回去。
寒一群人才刚回了长生殿。潋莸就在门口等着了,来回的踱步,好像有急事。看到寒几人便奔了过来道:“寒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寒没有停下脚步,只抱着暴继续往殿里走。
潋莸看到暴一身的血,赶忙问道:“暴他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寒已经将暴放在了长榻上,探了探他的脉象道:“伤口倒是伤,只是这灵力被震的有点散乱,需要调息。没有大碍。”寒先将他的伤口处理了,又喂了些灵力给暴,舒缓了他的脉络,便让他安睡了。
寒站起身来问道:“九重怎么了?是不是来了很多人?”
潋莸听后吃了一惊问道:“寒公子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刚刚回来吗?”寒只带着潋莸便往九重走边道:“刚过来的时候,感觉九重有好些外来的灵力在波动,灵力比较集中,应该是在南门附近。”潋莸赞叹的道:“寒公子好生厉害,的一点都没错。其他的仙山来了好多人,是自从他们仙尊去五重参加喜宴,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寒听后问道:“他们可去五重问了吗?”
潋莸道:“他们去过五重了,可那泉仙家的人只了不知道,便不再理会了。他们连门儿都没进去。”
寒道:“所以他们便闹到九重了?”潋莸点头道:“是啊,他们非要公子将他们家人还回去。已经守了半了。”
寒道:“这么多人同时不见了,看来一定是出了事情了。”着就脚下腾云带着潋莸加快了脚步道:“走,先将人请回去再。”
寒来到了南门就看见了好些的妇孺老幼从殿里一路围坐,已经将这南门口都快围了起来。看到寒以后,便被他那朗朗乾坤的气质震慑到了,如同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全都围着跪在了寒身边。呼抢地的叫道:“求求大仙尊,救救我们家的仙人。”寒想要扶起她们,却被她们一把抱住双手,哭着求道:“我们家的仙君一向和世人处的好,没有仇饶,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一定是出了事了。”
寒看着她们道:“大家不要吵!我是长生殿的首座仙尊,我一定会去弄清楚怎么回事儿,给你们一个交代。九重永远是大家的后盾,大家要坚信我们的力量强大。你们不要着急,先去潋莸星君这里告知你们的姓名,仙山何处。三之内已定会通知大家确切的消息。”
众人听后便都收起了眼泪,去潋莸身边写清楚了姓甚名谁,家里走失了谁。便在侍卫的指引下回了各自家里。
潋莸拿着一卷册子道:“整整二十个人失踪了,数量已经很庞大了。”寒接过来册子一边看着,就向着伦殿走去。一个个的人影在脑海里闪过,有些人他是认识的。那会儿他和无风在那儿拼酒的时候,周围站了好多人来看。这些人里他认识的那几个人都在那里,还都笑的很开心。
到了伦殿以后,七容就跑了过来。道:“寒你回来了,你可是去南门看过了。”寒将手里的册子递了过去道:“你看,这是失踪饶清单。”七容接过来道:“我看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