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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月娆被这一句简短的话震得,不止耳朵短暂失了聪,整个人都震得一时无法思考。

他满脸的担忧,心疼,情真意牵

他黑黝黝凌厉的眼珠里,还清晰地映着她的剪影。

让她一时失了言语。

直到陆尚安的手放到她的脖颈,一股灼热击得她清醒过来。

管月娆垂了垂头,敛去眼中万般情绪,“你怎么来了?”

“这边有些事情。”陆尚安并没有多。

“你为何我中药了?”

见她盯着自己,一副誓问到底的样子,陆尚安抿了抿嘴,终道:“我回来时刚好遇到闯进来的黑衣人,命人拿了,审了一番。”

管月娆便不问了。看来她吩咐暗卫按兵不动的话,他也知道了。

“你还好吗,我,”陆尚安见她目光尚清明,起身,“我去洗洗再来。”

大步走了出去。

去洗洗再来?

啥意思?

“统子,他要做什么?”

系统:“他要给你当解药。”

“啊?”

系统:“啊什么啊,你还要找别人?”

管月娆愣了愣,突然高声:“统,我现在还需解药?!”

系统:“你如果需要的话。”

“什么意思?”

系统:“少儿不宜,我遁了。会屏蔽。”

“别走啊,喂!”张牙舞爪。

恰被梳冼好,匆匆赶回的陆尚安看见,以为她不好了,又急忙大步过来,要探她的体温。

管月娆避了避,看他的大手愣在半空,一副受赡样子,感觉这一刻自己像个始乱终弃的人渣。

“那什么,我现在还好。”

“真还好?”

陆尚安缓缓在床沿坐下,目光一寸寸打量她,生怕她强撑。

管月娆看他,寝衣还未束好,将开未开,胸前露了一大半,里面精壮的白,紧实,有料,细嗅嗅,还有淡淡的花香。

定是用了她的沐浴液了。

管月娆乱乱地想。

胸膛往上,喉结如包裹的玉珠,轻轻滚动,让人想摸一摸,揉一揉,再往上,刀刻般的下颌线,清俊的面庞……

陆尚安被她看得周身都笼了一层红,他觉得这屋子也被人下药了,他中招了。

“你,莫要强撑,这药霸道……”

陆尚安两手蠢蠢欲动,要不是自己还算克制,感觉下一刻她就会被自己压倒在床上。

管月娆听见他喉咙咕咚一声,那玉珠上下滚了滚,整个人往自己这边倾了倾。

只觉自己魅力不减,不觉暗自得意。

忽然想起一个段子,是一个男人坐在你身边,却不想强你,你该哭了。

她现在不想哭,想笑,想得意,又不能。

“你审了?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笼在陆尚安身上的涟漪散了几许,正色道:“我担心你,匆匆赶来。尚未审深入。”

陆尚安交不想与她多。

他即便知道背后之人是柳氏,现在还不能对柳氏如何。

朝中如今正是关键,北燕若能记得和北齐之盟,同选不站队最好,但若北燕倒向任何一方,对北齐来都过于被动。

北燕若得朝中支持,于北齐未来大大不利。

管月娆撇了他一眼,没有话。

想同以往一样,把人赶出去,转念又一想,今晚遭遇的这事,又想那柳氏还在落风镇,必是还等着看她的笑话。

岂能让她得意。

若她得知陆尚安给自己解了毒,他为了自己还特意跑回落风镇,不知如何地跳脚。

这热闹必须看。

圣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必须听圣饶。

往床里面挪了挪,并未出声,但目光灼灼看他,意图已是很明显。

陆尚安当然看懂了。

根本没想到,今晚会得她盛情相邀。自己曾无数次努力,想与她同榻共眠,她都是一副疏离嫌弃的样子。

今日?

陆尚安看了她几息,动了。

自己的女人,拜过堂,八台大轿迎进府的。客气啥。

蹬掉脚上的鞋子,一个转身躺倒在枕上,侧头看她,见她并未出声驱赶,暗自松了一口气。

拉了被子,覆在二人身上。

目光未离,“你,真的没事?”

男人送上门的心疼,哪能不要。

管月娆气弱地出声:“浑身不适,头重脚轻,全身像被火烧。”

抚着额,“我一定病得很重。”

陆尚安一脸紧张,爬起来看她,“你……”

管月娆捉着他的手,抱在怀里,“这样好多了。”闭上了眼睛。

陆尚安支着半边身子,一只手臂被她抱在怀里,浑身打颤。不知该如何。

还想问更多,见她已闭上眼睛,还皱着眉头,似乎一脸不适,心疼得没再多问,给她掖了掖被子,躺下。

往她那边挪了挪,让她抱得更舒服些。

一夜过去。

谢家客栈虽处处不如自己家,但客栈内都换上自己熟悉的物事,柳知意睡得还是很舒服的。

特别是想到昨夜里派了那么多人去,想到事成之后,那人会如何地遭到厌弃,梦里都笑出声。

结果睡饱起来,就被告知昨晚派出去的人未回。

而且,“世子爷昨晚回了落风镇,听,听……”

镜子里的人愣怔住,“什么?世子不是在宁武关,怎会来落风镇?”梳子掉在梳妆台上。

禀事的下人头低得不能再低。

“还有什么!”

那人被喝得抖了两抖,“听,听昨晚世子宿在管氏房内……”

哗拉一声,梳妆台上的东西被扫落一地。

那关外来的玻璃镜碎成好几片,柳知意狰狞的面容都看不见了。

“她不是自诩清高,这么多年从不与世子同房吗!”

贱人!该死的贱人!装模作样!

“内线回禀,那药她吃了,要不是世子,也会是,也会是别人……”那人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所以,世子是恰好赶上帮她解围了?”

那人哪敢再,垂头只盯着地板。

柳知意气得胸膛起伏,明明打听到陆郎在宁武关,她才来的。结果这算什么。

陆郎是不是担心她,怕自己对她不利,才赶过来的?

只这么一想,柳知意只觉得一颗心似是被狠狠揪起,寒意彻骨,痛彻心扉。

这些年她处处提防,就怕陆郎对管氏有情,结果是管氏那贱人自己把陆郎推开了。她还暗自得意,只觉管氏读太多书迂了,只顾装清高。

在王府里,不只王妃和太妃想给陆郎送女人,连王爷都没拦着。她母妃也要她送两个女人给陆郎,帮着固宠,但她不愿。

陆郎自己也不要。

她还暗自窃喜,陆郎对自己果真是不一样的。

可现在,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来了落风镇,不知道自己和承乾在外城吗?不来看自己一眼,却跑去和管氏滚一块了!

“来人,备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