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满朝文武道:“今日先退朝吧,这件事情交给大理斯去查询,把赢战和扶苏还有这个侍女,舞姬都给我带下去,等查明真相之后再做定断。”
满朝文武百官听到赢政的话也都不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毕竟这是他们皇家的事儿。
赢政怎么处置自己两个儿子,那也是他的事,文武百官都在为赢战感觉到不值得.
赢战立了这么大的功,为什么要去招惹舞姬,这不是把自己的前程毁掉了吗。
胡亥在旁边听着这一切,真好,这现在扶苏和赢战都被抓下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旁边逍遥快活。
看来扶苏这是也是失算了吧,他没想到赢战会给他来一个反间计,会直接给他回过来。
胡亥在旁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扶苏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到这一步,他本以为他自己这一步是志在必得,精心策划好的一切居然被赢战给弄成这个样子。
如果调查清楚这件事情那他该怎么办,嬴政会不会真的把他发配到边疆去?
诸葛亮和得道高缺然知道,扶苏不会轻易的承认这件事情,就算是那个侍女当着赢政的面拿出了那个玉佩,也不能明什么。
扶苏一口咬定那个玉佩是他丢的,是这个侍女偷了他的东西。
现在这局面渐渐入了僵局,诸葛亮和得道高人要想办法证明赢战的清白。
退朝之后诸葛亮得道高人还有典韦几个人便回到了赢战的府郑
赢战虽然被压下去了,可他们几个要合计一下,想办法把赢战救出来呀。
刚才在朝堂之上那把典韦可给气坏了,他看得出来扶苏是在那里狡辩,这一切都是扶苏所为。
可现在证据不足,就单凭那一个玉佩和那个侍女也无法将他定罪。
典韦急得不得了,他在地上急得团团转。
诸葛亮和得道高人两个人在那里坐着却不急不慢,典韦看着这两个人不急不慢的样子,难道他俩是有什么好办法吗,典韦急忙上前对二人道。
“二位军师,你们怎么如此沉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呀,快点来听听,赶紧把主公公救出来呀,主公这是立了大功,怎么还把他打进牢里了呀,大王是不是糊涂了呀,他怎么能够相信扶苏的话呢?”
“典韦将军我知道你是担心主公的安危,可你不要在背后大王的坏话,这隔墙有耳要是被人传到大王耳朵里,你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那又怎样,就算我的脑袋搬家能够换回主公的清白,我也心甘情愿。”
“… ·唉,典韦将军你怎么如此冲动,这件事情不要着急就算是主公被抓进大牢又能如何,大王是多么聪明的人,刚才在朝堂之上,他只是不想丢了皇家的脸而已。”
“他绝对不会便宜了扶苏的,这件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都知道是扶苏在背后搞的鬼,大王又不是糊涂虫,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军师,话虽这么,可干嘛要把主公关进牢啊,那牢那是人待的地方啊。”
“主公,这一路以来舟车劳顿,昨晚上又没休息好,现在又把他关进牢里,我想想就替主公感觉到不值。”
典韦和赢战的感情特别好,他们除了是主仆关系之外,更像亲兄弟一样,赢战被人冤枉关进牢,他心里当然不平衡,他真想冲进大牢把赢战直接就出来算了.
赢战和扶苏被关进同一个大牢,他们中间只有一个铁门相隔,两人都可以看到对方。
赢战在大牢里坐着不紧不慢,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惧怕的感觉, 一看他就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扶苏坐在那边可就不一样了,他特别的焦急,特别的害怕,扶苏在赢战的对面看着赢战镇定自若的样子。
他都有些纳闷儿,赢战真的是抓住自己什么把柄了吗?
自己这次做的衣无缝,没留下什么把柄啊。
扶苏都在怀疑这个侍女到底是不是赢战特意安排的,还有那个侍女手中的玉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那玉佩确实是他的,他也把这个玉佩交给了那个舞姬,可这玉佩怎么跑到这侍女手中来的呢?
这一切让扶苏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要查清楚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好想办法摆脱。
可现在他被关进牢里根本就无法去查询这件事情。
他和外界还无法取得联系,这把他急得在牢里不停的转悠着。
赢战在那里坐着,根本就没当回事,他感觉到对面的扶苏在那里暴躁不安一直转悠。
赢战闭着眼睛缓缓的道:“你别转悠了,你是不是很着急,很想离开这里,没用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吧。”
“你知道父皇为什么把咱俩关在这里吗,就是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如果你坦白的话,父皇没准会饶你一命不把你发配边疆去。”
“如果你继续这样冥顽不灵,等到父皇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证据确凿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你可就完蛋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的后果?”
扶苏没想到赢战会突然之间跟他这样的话,赢战是掌握什么证据了吗?
扶苏慌乱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他现在只有用气势来压倒赢战,对方来压住自己内心中的恐慌。
“赢战,你不要在那里胡言乱语,你是故意在诈我的是吧,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好了,干嘛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话我什么都没做让我怎么承认啊。”
“你自己做的亏心事儿自己不知道吗,你自己仗着这次立功了,回来就找了个舞姬在你府中逍遥快活,现在你又把这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又那舞姬是我送去的,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你居然还弄了一个侍女偷了我的玉佩在这里冤枉我,你这可真是做足了功夫啊。”
赢战听到扶苏的话,他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着,扶苏撒谎的功夫可真是厉害。
这撒谎都不用打草稿,而且脸不红不白的的就像真事似的。
赢战都忍不住笑了,他对扶苏道。
“唉,你的演技可真是厉害,你的话我都要当真了,好像真的像你的那样,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把那个舞姬带到我的府中的呀?”
“我知道你是不服气我这是立了这么大的功,不甘心父皇把太子之位给我,有本事你自己去争夺这太子之位呀,在背地里耍阴招算什么能耐。”
……………
不管赢战什么扶苏都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就害怕赢战是在这里诈他,他话的时候也是特别的心谨慎,他不会上了赢战的当。
他心里所想的和嘴上的完全不一样,扶苏在赢战面前还是依旧演戏,他就是装出一副很冤屈的样子,好像这一切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樱
赢战没想到扶苏会如此心谨慎,两个人在这里了半,扶苏就始终表现出一副可怜虫的样子。
那个舞姬就在离赢战他们不远的大牢里关着,他也听到赢战和扶苏的对话。
他也只是扶苏的一个利用品,当然他也是特别忠诚的。
他是扶苏精心训练出来的,她不仅能歌善舞,而且武艺也特别高强。
现在只有那个侍女是最平平无奇的一个,扶苏想办法把那个侍女给他杀掉,这样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可现在他在牢里关着,跟外界根本没法取得联系,他知道赢政也一定会派人看着他们不会让他有所动作。
嬴政派大理斯官员来调查这件事情。
胡亥正在他服务上悠哉自若呢,突然之间扶苏的管家来到胡亥这里。
胡亥一看难道是扶苏有求于自己吗,他并没有把扶苏的管家放在眼中,这管家进来之后扑通一下跪在扶苏胡亥的面前道。
“胡亥公子,快救救我家公子吧,只有你能救得了他。”
胡亥听到管家的话他愣了一下,这管家让自己去救扶苏,还只有自己能救得了他。
自己拿什么救啊,自己可不想牵扯到这其中来。
扶苏这是自寻死路,谁让他陷害赢战来着,胡亥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水,他对着管家道。
“管家快起来,有什么话你就直我怎么去救你家公子,你家公子这次可是惹了大祸,他居然敢栽赃陷害,他不知道赢战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死活。”
“胡亥公子,你和我家公子一向交好,在这关键时刻你怎能不管他呢,只有你能帮得了他,只要你派人去牢中把那个侍女杀了,这一切就死无对证了。”
胡亥听到管家这话,他当时愣了一下,这管家为什么自己不派人去杀了那个侍女,还让他派人去杀,这不就是把他牵扯进来吗?
胡亥又不是傻子,管家一句话他就会听的吗?
胡亥有些生气了,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一拍桌子对管家道。
“你这老奴,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让我去做那个替死鬼,你为何不自己去把那侍女杀了,干嘛把我牵扯进来?”
“胡亥公子您不要生气,听我把话完,老奴倒是想去把那侍女杀了,可怎奈老奴没有那本领,进不去牢。”
“那牢内守卫森严,只有胡亥公子您才能够进入牢把那个侍女给杀了,只要这侍女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求求胡亥公子,你就救救我家公子吧,放心,我家公子一定会记得你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