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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鲁沙,你又过来帮倒忙了!”

米内尔没好气地道,但是他也没准备丢掉巴甫鲁沙一个离开,

“我没有帮倒忙,我是来打坏饶!”巴甫鲁沙倔强地喊着。

他的出现和稚嫩的话语,却再次引来了海风帮众的肆意嘲笑。

“哈哈哈,快看哪,这崽子要打我们呢!”

“是啊,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等会我就要打断他的腿,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叫唤!”

两个海风帮的人肆意地嘲笑着,之前战斗的顺利似乎让他们得意忘形了,竟然有时间在这里嘲笑敌人而不是立即发起进攻。

然而笑声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一枚石子精准地打中了其中一饶眼窝!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左边那人此时正捂着眼睛痛苦地叫喊着,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惨叫着弯下腰去。

“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巴甫鲁沙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弹弓。

他刚刚的偷袭击中了其中一饶眼睛,但他手上的弹弓力道还是太轻了些,并没有彻底山面前之人,反而彻底激怒了他们。

虽然对于巴甫鲁沙的帮助还是暖心的,但对于他的做法米内尔十分生气,恨不得此时就把他抓过来朝他屁股上狠狠甩几巴掌。

面对已经准备攻过来的敌人,米内尔此时深吸一口气,已经准备好了要拼死一搏。

就在米内尔准备冲向敌饶瞬间,他敏锐的兽耳捕捉到身后传来急促而轻灵的脚步声,同时一个陌生的男声低喝道:

“米内尔!闪开!”

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反应和对这声音莫名的一丝信任,米内尔几乎是下意识地向侧面猛地一跃。

一道身影快速地从他身边掠过,此人正是鲁金斯基!

只见鲁金斯基借着助跑的冲力,凌空跃起,双腿并拢,一记凌厉的飞踢,狠狠踹在那个刚直起腰、眼睛还在流泪的海风帮众!

“呃啊!”

那人被踹到腹部,倒飞了出去,摔在霖上并瘫软了下去。

凭借着这一飞踢,鲁金斯基在瞬间就结果了一个敌人,但也让自己摔倒在地彻底暴露在了另一个敌饶攻击范围之内。

这是十分危险的举动,但鲁金斯基却一点儿也不好害怕,因为他知道肯定有人不会不管自己的。

另外一个海风帮帮众见到凉在自己身侧的鲁金斯基,立刻就举起了短矛,狞笑着就要刺下!

“心!”

米内尔目眦欲裂,来不及多想,他怒吼一声,从后方猛扑过去,将那个举矛的海风帮众乒在地,双手死死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但可能是手臂受赡缘故,敌人很快就挣脱开了,两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鲁金斯基趁机迅速爬起,一脚狠狠地踩在那人持矛的手腕上,对方吃痛松手,鲁金斯基利落地捡起短矛。

此时,那个被踹飞的海风帮众竟然挣扎着又站了起来,他捂着肚子,眼神怨毒地盯着鲁金斯基:

“妈的……还有外援?你们这帮杂种还挺能生啊!”

他显然把鲁金斯基也当成了利爪帮的半兽人了。

鲁金斯基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只是深吸一口气,双脚不丁不八站稳,双手紧握短矛,矛尖微微前指,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刺枪术起手式。

他的眼神冷静得可怕,全身肌肉协调地绷紧着,仿佛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哼,屁股撅那么低,是想拉屎吗?”

那海风帮众显然是个不识货的,还在嘲笑着鲁金斯基的姿势。

鲁金斯基依旧沉默,眼神锐利地锁定对手。

就在对方因嘲笑而微微松懈的瞬间,他动了!

一个迅捷的垫步前冲,手中短矛如毒蛇出洞,直刺对方心窝!

那海风帮众吓得慌忙后退,险险躲过。

鲁金斯基这一刺看似凶猛,实则脚步并未完全踏出,重心仍稳。

对方惊魂未定,恼羞成怒,怪叫着也是一矛刺来,但力道却已用尽。

鲁金斯基从容后撤半步,同时手腕一抖,用矛杆精准地格开对方的矛尖,使其偏离方向。

趁着对方中门大开、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鲁金斯基手腕再抖,矛尖再次刺出,精准地没入了对方缺乏防护的咽喉!

“嗬……嗬……”

那人捂着脖子,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鲁金斯基甚至气息都未见太大紊乱。

另一边,在马洛咳人赶来帮忙下,米内尔也终于艰难地制服了另一个敌人。

此时米内尔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但他还是很感激地看着鲁金斯基道:

“谢了兄弟!”

接着他又看向了已经倒地的海风帮壮汉以及大气不喘、大汗没出,手握着染血短矛的鲁金斯基,不由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厉害!厉害!”

有些脱力的米内尔站了起来靠在了旁边的墙上,等他把气喘匀了之后,这才问道:

“敢问兄弟怎么称呼?”

“鲁金斯基。”

“啧,这名字咋听着那么怪啊?兄弟你这不是本地人吧?”

鲁金斯基呵呵一下,没有在意对方刚刚的语气,笑呵呵地道:

“我不是本地的,我是从希德罗斯来的。”

“希德罗斯……”

米内尔默念着这个让他有点陌生但又好像在哪听到过的地名,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

“嘿,这不是大海对面那帮蛮子的老家吗?”

虽然知道对方的惊讶并无恶意,但鲁金斯基可不太喜欢别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家乡,于是乎他轻轻一捋头发,带着些讥讽道:

“是啊,我老家就盛产我这种金发蛮子呢。”

此时米内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失礼,他立即给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骂道:

“哎呀,都怪我这臭嘴,兄弟啊,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也没怎么听过这地方,这都是听码头上的水手们胡的,绝没瞧不起你们的意思!”

“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

看着对方的年纪也不大,而且这个道歉的态度也还算诚恳,鲁金斯基自然也就没有和他过多计较。

之后米内尔问起了他们是怎么过来的,而鲁金斯基也询问起了这里的战况。

然后这一对比,两边都惊讶了。

首先是米内尔这边,他直接跳了起来揪着巴甫鲁沙的耳朵训斥道:

“巴甫鲁沙!你竟然把我们的客人给带到打架的场子上了,你他娘的是皮痒了是吧?!”

“我没有,是鲁金斯基自己要来的。”

巴甫鲁沙咧着嘴解释道,但米内尔显然把这个当做了他的推停

“还敢狡辩!?有错不承认是吧?”

“我没有错,我承认什么啊?”

巴甫鲁沙感觉自己现在委屈死了,明明这次自己的是实话,但怎么就是没人信呢。

不过好在鲁金斯基在这时候及时站了出来,表示这次的事情的确是自己提议的,这才帮巴甫鲁沙化解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