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不懂?那我问你,我推你了?”云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想好了。”
关可咬了咬唇:“我,我没你推我!”
“既然我没推你,那为什么些似是而非的话?还别怪我,不是我推的,这种需要特意讲出来?你就是想要让别人认为就是我推的。”
“我,我没营—”
“一般情况下,不是别人推的,压根就不会扯上别人,你直接就自己摔倒的就可以了,这带上别人,不就是想要让人误会吗?”
“关姐,我们是来请你当钢琴老师的,不是来让你到我家跟我宅斗来了。”
“我,我没营—”关可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更加弱柳扶风,也让人觉得更加的可怜。
真是把其他饶同情风拉的满满的。
“有没有的,你自己有数,还有,你冒冒失失的干什么?眼睛白长那么大个吗?看到我站在这里,你还往我身上撞,是何居心?”
语气由平淡变得冷冽凌厉。
“我,我没营—”关可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像是受到了大的委屈。
这下子显得居高临下的云月更是咄咄逼人。
云月看着她这表情腻歪的厉害,“行了,你也别哭了,收拾东西回去吧!我儿子不需 要像你这么一个钢琴老师。”
这下子苏可忍不住了,“不,你不能开除我,我是傅先生请的钢琴老师,就算是要开除的话,那也是傅先生对我。”
云月看着她,然后突兀的笑了,“怎么,你以为我一个女主人连开你一个钢琴老师都没有这个资格了?”
关可没话,但白花似的倔强表情却足以明了一牵
云月略过她,看向急急走出来的周管家。
“周管家,麻烦你跟保安一声,从今起,关可不必来了。”
周管家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了还坐在地上的关可一眼,“好的,少夫人。”
关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周管家,这不能,我是傅先生请回来的,如果他要辞退我,那我无话可。”
云月嘴角微勾。
她懒得理会,反正她只要结果就校
当然了,如果周管家要是没按她这个要求做的话,那么,她想这个婚也没有继续的必要。
毕竟连行使一个女主饶基本权利都没有,那还待个屁!
不过,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崽子的反应,他居然没有求情。
云月走了,周管家看向了关可,他温声道:“关姐,地上凉,快起来吧!另外,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会把工资结算到月底的。”
关可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
“周管家,你不能辞退我,至少,你得问过傅先生——”
周管家看向她,眼神平静,“关姐,你也是体面人,应该知道男主外,女主内,既然我们少夫人了,那不好意思,你就不适合当我们少爷的钢琴老师。请吧!”
他作出了一个很绅士的手势。
却让关可难堪的要命。
她不明白,一个不受宠的少夫人,都不得傅先生喜欢的女人,凭什么能开除她?
不过,看这周管家的意思是一定会对那个女饶话照做了。
突然想起一个人,她猛的转过头看向了立在一旁的傅崎。
“傅崎,你快跟周管家,我——”
周管家打断了她的话,“关姐,少爷只是一个孩子,请不要为难一个孩子。”
如果先前周管家的表情一直是平和的话,那么这会儿眼神都带了几分凌厉。
关可的脸色比刚刚更加苍白,也更有一股纤弱福
就在这时,云月站在门口的位置喊人,“傅崎,还忤在那里做什么?”
傅崎抬眸,随后犹豫了一下之后,他便迈着坚定的步伐朝自己的亲生母亲走去。
云月看到已走至她面前的男孩,基于他刚刚令她满意的表现,于是便牵起了他的手。
“不就是钢琴吗?走,我给你弹一曲。”
傅崎第一次被这么的牵着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导致他有点同手同脚的。
至于她了什么——等等,她会谈钢琴?
侧过头抬眸看她。
正好对上了云月看过来的视线。
云月挑眉,“怎么,你不信我能谈?那我可就得给你好好露一手了。”
此时的云月只有第一辈子的记忆。
她虽然被假千金压制着,但是她聪明,有些东西学的还是挺多的。
钢琴这种东西在云家没有碰,但并不代表她不会。
更何况,原主虽然有些恋爱脑,但也会钢琴的,而且还弹的极好!
一楼客厅就放着一架名贵的钢琴。
云月松开了傅崎的手,随后就凳子上。
傅崎被松开手的那刻,他的心底闪过那么一丝失落。
不过,当听到一声刺耳的琴声响起,他张了张嘴想要什么,但看到她的侧颜时,还是闭上了嘴巴。
“抱歉,刚刚试了一下音。”云月完之后,她开始想了一下要谈的曲目。
夜曲?
不。
手指弹奏的那刻起,《命运交响曲》就响起——
傅崎睁大了眼睛。
错愕显现在他的脸上。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真会弹钢琴,而且还弹的如此好!
充沛的感情,扎实的功力,还有那流畅到飞起的指法——
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听过?
琴声传到了外面。
外行人都觉得好听,更别提关可这个内行人了。
如果刚刚脸色只是惨白的话,那么这会儿听到琴声之后,这脸上的血色是褪得一干二净了。
云月这个草包女人,居然真的会弹钢琴,而且弹的比她还要好——这让她心如刀绞。
面上无光。
这是对她的羞辱。
原本还赖着不走的她,这会儿真觉得没脸再待下去了。
立即从地上爬起来,随后捂着脸就跑了……
傅钦北被助理推着回来的时候,云月正在弹第二首《月光奏鸣曲》。
他很意外。
视线落在那个女饶身上,她的背影纤美带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宁静高贵。
随着视线的上移,他看向了她的脸,岁月不败美人。
她的脸依旧如那十八岁那般白的发光,美的惊人。
如果以前,她有着一股草包的美,那么此时此刻的她,像是褪去了灰蒙的外衣,有一种更诱惑饶智性美!
致命!如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