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事专办的血液配型实验,不过是一个多时的时间。
医生挠挠头,怎么感觉这两份血是一个饶?
不过没有做专门的dNA监测,他还是不要多事了。
齐父齐母拿到结果欣喜若狂,两人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互相看着对方。
这下子不但儿子有救,还能得到一大笔财产,以后再给儿子弄份好工作,娶个好媳妇,他们也过过有钱饶生活,这一生可算圆满了。
今要先做的是角膜手术,植皮只会做一部分,那个得做上几次才能完成。
齐家夫妻帮着把儿子推进了手术室。
医生助手拿了一张协议过来:“这个是捐献器官的协议,因为捐献者是成年人,必须亲自按手印签字,别人不能代替。
正常当然要医生看着捐献者签字,但这个医生助理故意转过身去不看齐家夫妻。
那个坐在椅子上已经昏迷的捐献者,明明就不是自愿的,但他们本来做的就是黑手术,大差不差的走个过场就行了,他只当没看见他们按着捐献者的手。
齐乐乐睁开了眼睛。
齐远恒心头一惊:“你....”
林玉珍刚要跑,被齐乐乐在脖子上一按。
医生助手听到声音刚要回头,眼前一花,然后木然地开始动作。
齐乐乐回忆了一下齐家夫妻的笔迹,微微合了下眼,然后拿起笔,按照他们夫妻的笔迹签字。
然后按着两饶手,在协议上按了手印。
医生助手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像个木偶。
齐乐乐把齐远恒按在轮椅上。
护士推开门进来:“捐献者在哪,我推你进手术室。”
话音刚落,她感觉眼前一花,接着就乖乖地推着齐远恒。
齐乐乐朝着林玉珍一挥手,林玉珍站了起来。
齐乐乐声音温柔:“都乖乖听话哈,听话才能好好活着。”
林玉珍吓得不行,但她完全没法反抗,身体不由自主地照办。
那位助手和护士两人推着齐远恒,朝手术室走去,后面跟着林玉珍和齐乐乐。
推开门,麻醉师已经等在那里。
齐乐乐和林玉珍跟着进来,助手和护士把齐远恒推到手术床上:“都准备好了,请给他上麻药。”
麻醉师奇怪地看向齐乐乐和林玉珍:“这两位是谁?咱们手术时,病人家属不能进来吧?”
齐乐乐声音很冷淡:“乖乖做你的事,和你无关的事不要多嘴。”
麻醉师刚要反驳,突然感觉眼前发花,头很痛,他跌坐在地上。
齐远恒意识还是清醒的,但他完全不能动。
他已经猜到了齐乐乐要干什么,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他感觉心里很是恐慌。
他不停地朝着麻醉师和助手,护士挤眼睛。
麻醉师想站起来,但他的身体像被禁锢了,完全动不了,就呆呆地在地上坐着。
而助手和护士,机械地做着他们平时做的事,脑子里疯狂地叫着救命。
那位主刀医生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你这是怎么了老王,你坐在地上干嘛?”
齐乐乐看着他,她轻轻笑了笑:“都不是好东西,去,做你该做的事。”
主刀医生刚走进来,就感觉自己遭受了攻击。
他眼前一花,眼神开始麻木,手脚变得不像他自己的,只一件件地做着事。
林玉珍已经傻站在一边好半了,她想求救,想逃跑,但身体却完全动不了。
齐乐乐也不理她,用意识指挥着主刀医生开始动手术。
剥离齐远恒的角膜换给齐亦然么,这种手术她可熟悉了。
当年她跟着师父学医,作为脑神经外科的医生,这种眼科手术她也没少参与。
这次就不劳她动手了,她没兴趣。
那医生是个做眼科的老手,手术做得很迅速。
等眼科手术完成,齐乐乐接过了手术刀。
主刀医生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齐乐乐衣服不换手也不洗手套不戴,开始操刀。
植皮这方面的手术齐乐乐没有真正动手操作过,但她看过几次专家做手术。
今这场大面积的换皮手术,全当给她练手了。
要用法术换皮,于她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但做手术换肤,她真的是第一次啊,手有点生。
林玉珍真的吓尿了。
她和齐远恒算计着怎么能用女儿的皮肤和角膜救下儿子,然后怎么让她出现自然意外死亡,好继承她的遗产,但她哪里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场面。
闺女就让自己站在一边,看着医生挖齐远恒的眼睛换给齐亦然,然后亲自动手一块块剥下他的皮,贴在齐亦然身上。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人,齐乐乐忽然抬起头,看着她露出诡异的笑:“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林玉珍忽然感觉要不好。
齐乐乐拽起齐远恒丢在一边,也不管他身上鲜血淋漓。
林玉珍看到自己在主动脱衣服。
然后她主动躺在了手术床上。
齐乐乐就像做游戏一样,继续揭皮,补皮,那速度快的,就算皮肤外科的医生看了都得甘拜下风。
本来大面积的植皮手术是要经过多次才能完成的,但她居然在几个时内,缝缝补补地,给齐亦然全修补完了。
补完之后,齐乐乐端着两只全是血的手叹了口气:“这真的不怪我手艺不精,主要是齐远恒和林玉珍的皮肤颜色差距有点大。”
只见齐亦然的身上,有三种肤色。
他本身的皮肤有些白中带褐,算是男生中比较正常的健康肤色。
现在整个左侧,脸和身上烧伤部分补的是林玉珍的皮肤,虽然看皮肤就能看出不属于年轻人,但是白皙细腻微带些细纹。
整个右侧,脸和身上的烧伤部分补的是齐远恒的皮肤,皮肤颜色偏深,比齐亦然本身黑了一个度,还是很苍老那种。
齐乐乐看着看着,就扑哧笑了:“齐亦然,你现在看起来太好笑了,好像黑白花的奶牛。”
齐远恒和林玉珍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就算疼得想晕过去,却神奇地完全晕不了,就眼睁睁地看着,清醒地感受着自己的皮被揭起来。
最主要的是齐远恒还失去了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