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我在笑你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公孙文将册子往桌面上一扔,没好气地:“你这骂饶本事又更进一步了。”
我连忙:“我不是你不是人,哎,我你本来就是个人,啊呸,我到底在什么。”
“你别了,你再下去我都成妖怪了。”公孙文拂了拂袖子,:“我要走了,在你这里耽误了太多时间。”
我突然站了起来,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知道安康的下落?”
公孙文的身形一顿,:“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
我连忙:“可是那我在望月楼碰到一个人,特别像他!”
公孙文的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初,:“下相似的人多了去,别整瞎想。还有没事不要往外跑,外面乱。”
公孙文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到他走远了,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他帮忙,连忙追了上去喊道:“你今晚过来吃饭,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公孙文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我每次请他帮忙的事都不是好事,于是他站稳身形后,走得更快了。
我看公孙文不吭声,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连忙大声喊:“我当你答应了啊,不见不散!”
散你个头!
公孙文恨得牙痒痒的,但又奈我不何,一拂袖走了。
我回到屋里,坐回到案桌前,拿起一本白浅浅的生平册子继续看。
白浅生平的册子并不多,毕竟她傻了十年,也没什么好记载的。只有薄薄的三本册子,可我看了大半还没看完。
这古代的书写没有标点符号,每一句话我都在寻找断句,看得我头晕眼花,脑力都快要跟不上了。
看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直接趴在桌案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刚趴睡过去,就看到李炎突然出现在案桌前,差点没把我惊得从椅子上滚下来。
李炎连忙上前扶着我:“虽然多日不见,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想给我行大礼吧?”
我轻咳了几声,:“你是一个快成神的人,我给你行大礼不是应该吗?”
李炎哈哈大笑,:“成不成神的不重要,我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此国怨气太重,已引来怒,恐怕很快就会降下罚,你要想办法明哲保身。”
罚?
我一下愣住了,看来明年开春的那场瘟疫真的是无可避免了。
我又走神了,以至李炎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都没听到他在什么。
李炎了半后,看我毫无反应,不由得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这才醒过神来。
李炎看着我,皱着眉不话。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老是走神,不好意思啊,你刚才了什么?”
李炎没有话,而是一手按在我的灵盖上,吓得我一抖,叫道:“你要做什么?”
李炎没好气地:“别吵,不会害你。”
我只好慢慢闭上嘴,不话。
过了好一会,李炎才松开手,:“怪不得你老是走神,三魂七魄你居然少了一魄!你是何时丢失的这一魄?你上次误入地府时我都未曾发你少了一魄。”
我茫然地:“你问我,我问谁?”
李炎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不定是上次从地府回魂的时候,那一魄丢在地府里,我去给你寻寻看。”
李炎完,“嗖”的一声原地消失了!
我连忙“哎”了一声,喊道:“你还没把瘟疫的事情清楚啊,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刚喊完,就听到耳边传来伊平的声音:“二哥,二哥,你醒醒,怎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
我连忙睁开眼,看到伊平站在我身前紧张地不停摇晃着我,而郑邦则瞪着他那一双卡芝兰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瞪着我。
我趴得太久,身上又麻又酸,半直不起身子来。
我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这是趴了多久了?身子都僵了?”
迎春站在伊平身后像是犯了错一样,低着头,不停地绞动着双手:“我进来喊了几次二少爷都没把你喊你,我又不敢随意搬动你,想着等三姐回来再作打算的,谁料到三,三姐,现,现在才回来。”
伊平没有责怪迎春,反倒责怪我:“你看我只出去半,回来看到你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你叫我以后如何放心离开?”
郑邦不嫌事多地在一旁附和着道:“对,以后叫我们如何放心离开?”
我没好气地推了郑邦一把,:“屁孩,你给我走远点。”
郑邦还没话,伊平却气道:“我在和你话呢,你推他做什么?”
郑邦附和着:“对,你推我做什么?”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我略有些头疼地:“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伊平听了,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赶紧起来活动一下,准备吃晚饭了。”
“对,吃晚饭了。”郑邦又跟着。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甩了甩手,:“知道了,你们赶紧去备菜吧。”
伊平正想转身离去,我连忙喊道:“哎,公孙大人今晚会过来吃饭,多准备两个菜。”
伊平皱了皱眉,:“公孙大人多久没来蹭饭了,我还以为他不来了,怎么又来了?”
郑邦立马跟着:“怎么又来了?”
我看着像是伊平跟屁虫一样郑邦,有些无奈地:“以后不要这样话了,我们也只是寄居于人篱下,又有什么资格“又”呢?”
伊平也意识到自己错了,紧紧抿着嘴,带着郑邦出去了。
郑邦边走还边:“伊平姐姐不用怕,谁敢欺负姐姐我让父皇打他屁股。”
伊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你可要记得你今日所的话,以后我就指望你了。”
郑邦一拍胸脯:“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话算话。”
伊平高兴极了,两个人有有笑地走了出去。
以前我就纳闷伊平这个人精怎么会和郑邦这个傻子混在一起,郑邦在别人面前傻,在伊平面前可一点都不傻啊!看他把伊平哄得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