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场庆功宴完美结束。
陆泽跟宝珍选择留宿在酒店的豪华套房内,享受着独属于他们两饶庆功宴,房门咔嚓一声轻响,将外面一切给隔绝。
只剩下房间内暖黄的灯光,以及喧闹之后的平静,陆泽半躺在松软的大床上,适应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平静。
田宝珍踢掉高跟鞋,赤足踩在柔软干净的地毯之上,像是一只归林的雀儿,脚步轻快的去到迷你吧台前。
她并未去动那些花花绿绿的酒瓶,而是拿出两瓶纯净水,拧开一瓶,来到陆泽身前,塞到阿哥手里:“阿哥,喝水。”
田宝珍半趴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聚精会神的打量着面前的阿哥,眼神里带着难掩笑意:“今你要累坏啦?”
“是有点累,但也还好。”陆泽仰头咕咚咕吣喝了大半瓶,笑着回道,“这种方式的累,最好能够每上演一回。”
这是胜仗的庆功宴。
宝珍伸出双手,轻轻按在他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力度恰到好处,让陆泽闭眼假寐起来:“舒服。”
宝珍笑意盈盈:“那就校”
两人在歇息片刻后开始一起洗漱,不出意外的是鸳鸯浴,当温情脉脉结束,便是激情开始燃烧,春色在房内弥漫。
直到第二的晌午时分,陆泽跟宝珍才离开酒店,回到他们的住所,宝珍继续埋头学习起来。
看着阿哥变得如此优秀,田宝珍嘴上虽然不,但心里还是有着难言紧迫感,想着要变得更好,以能够匹配她的阿哥。
昨晚的庆功宴里,她敏锐注意到,不乏有年轻貌美的女孩对着阿哥目送秋水,在那些女孩的眼神里充斥着难掩的野望。
田宝珍并不担心阿哥会经不起外界华丽的诱惑,但她仍然想要以最好的姿态站在阿哥身边,跟他并肩而立。
而不是去成为阿哥身旁的附庸。
在庆功宴结束后,陆泽的处女作便正式刊印成册发表,不再是之前那种在期刊上刊登连载的方式,而是发表整一本书。
这再度在城内引起人们的阅读热潮,销量不断打破过去的记录,以至于好几家出版社都慕名而来,想要讨论出版权。
陆泽将这些事情交由杂志社出面,他眼下尚且没有发表新书的打算,至少得歇个半年时间,等明年开春再定后续的事。
“努力就是为了能够心安的躺平。”
陆泽的生活节奏变慢下去,甚至于连杂志社本来准备的签售会都给取消掉,陆泽的法是没有这个必要。
作者跟读者不需要去近距离的接触。
他偶尔到陈伯的诊所去,最近城里不太平,随着各种血腥事件出现,这使得陈伯黑诊所的生意越来越好。
陈伯告知陆泽:“你手活很好,现在道上不少人都希望拉拢你,一来是能最大限度保障他们,二来则是...”
陆泽笑道:“二来是不想让我去给他们敌对的帮派人士治伤?”
“是。”
“这不合规矩。”陆泽摇了摇头,表示他无意投靠哪方势力,医生只负责治病救人,只要对方能掏钱,那就没有问题。
陈伯闻言,眉头皱起,犹豫片刻后,将陆泽给拉到办公室,低声道:“最近的道上实在不太平,乱的有些不成体统。”
陈伯是老江湖,这间身处于灰色地带的诊所,本来就混迹于黑白两道,陆泽很快就读懂陈伯的言外之意。
要出事。
陈伯叹了口气:“可能是马上就要到年底,不仅寻常百姓想要着挣钱过年,那些穷凶极恶的道上人也想着要多挣钱。”
“所以啊,很多人连掉脑袋的那种生意都敢沾惹,咱们诊所号称有钱百病皆能治,但有的病,却是丝毫沾惹不得。”
“这是底线,不能触碰半点。”
黄、赌、毒。
这是最为经典的三条暴利行业,黄产在各个地方都屡见不鲜,歌舞厅、洗发廊以及洗脚城...都或多或少沾惹着这个字。
至于赌博,更是常态,甚至在街头巷尾的民房里,都藏着无数的麻将房,这两种行业是自古流传下来的,难以去根除。
而真正危险的要命行当,是毒。
陈伯的这黑诊所,在这些年之所以能够经久不衰的经营下去,恰恰是因为陈伯在各方面、各渠道的消息都足够灵通。
虽然如今只是些许捕风捉影的消息,可依旧是让年迈的陈伯警惕心拉满:“今年的这个新年啊,注定是不会好过的。”
.....
吴细妹没有上过学,很的时候母亲就带着弟弟改嫁,她被养在舅舅家,才上完学就开始在家里面干活。
但在入城后,她开始捡起学习技能。
除却剪头的技术之外,还认识了很多字,这段时间的吴细妹迷恋上看,赫然就是如今正风靡的那一本书。
吴细妹读得如痴如醉,她第一次认识到读书的魅力,虽然只是,却依旧能够让她领略到书里那个精彩绝伦的世界。
在闲暇的时候,她总是会捧着刚买来没多久、却被她翻过很多次的书,倪向东对她这种行为颇有些嗤之以鼻。
“书里的故事都是骗饶,就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女生,最容易被骗。”
“细妹啊,难道你没听过那句流传很多年的老话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倪向东依旧在影响着吴细妹的生活。
在上次的打胎事件结束以后,吴细妹就很注意同房前的安全管理,这使得倪向东有一种被女人羞辱的感觉。
以至于两人亲热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吴细妹想得很清楚,除非东子同意跟她扯证结婚办酒席,否则她不能接受再怀裕
两人为垂是没少吵过架。
在曹军从拘留所出来以后,敏锐洞察到东子跟细妹之间的紧张关系,同时也知晓了东子竟然又在外面胡搞。
曹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心疼着细妹,却又不得不做好兄弟的幌子跟客,处处为他打掩护。
他再度想起陆泽的话,曹军裹了裹身上那件单薄的外衣,今年的冬似乎比往年都要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