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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他是我师父

花儿皱了皱眉,道,“一哥哥,阿涟迟早会知道真相。”

“那我希望她尽量的晚点儿吧,”凤逸轻声道,“希望她长大了再知道真相。”

花儿也点点头,她的第一个朋友算起来就是凤涟了,凤涟刚回来的时候活泼可爱,强行把花儿拉入她的世界,在花儿荒凉的心上留下色彩,她为了花儿一次次和奶娘顶嘴,花儿也曾为了她差点儿杀了秦晚娇,之后又处处与蓝烬为难,在花儿的心里,就算无关乎凤逸,凤涟也是别人碰不得的。

凤逸也不再凤涟,继续道,“皇上找太后了,用太后的人逼我。”

“他和太后联合了?”花梨也有些没想到。

凤逸点点头,“本以为凭他,根本留不住我。”

“那太后那边……”

“太后这次没想为难我,他本想让太后的人逼我在你来之前同意赐婚,但太后暗中嘱咐过他们不许伤我,而且你来了之后,太后的人就离开了,是为了让你救我。”

“嗯,”花儿点点头,这些她也猜到了。

凤逸又,“花儿,你不要为了我去得罪太后,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花梨抱着他,虽然她确实恨不得杀了太后,但她也不傻,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她根本杀不了太后,反而很有可能山凤逸,得不偿失的事她不会去做。

凤逸靠着床,花儿靠在他身上,他轻声道,“对不起花儿,我以为这件事我可以处理好,让你辛苦了。”

“没有,”花梨抱着他,忽然抬起头,笑着道,“一哥哥,我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凤逸有些疑惑。

花梨道,“我不确定,但我感觉……国师,似乎是支持我和你在一起的,而且不知道国师对父王了什么,这次我过来,他没有任何为难。”

“国师……”凤逸最近还是想不到当年的师父到底长什么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只知道师父对他很好,可是这些就像是做梦一样,事情还历历在目,可那个人,却总是模糊的一团。

花梨见他发呆,问道,“怎么了一哥哥,你不舒服吗?”

凤逸摇摇头,道,“有点儿想见见这个国师了。”

“我也好奇,我从没见过国师对一个人这么好。”花梨皱了下眉,道,“他会不会有其他目的?”

“如果他真的就是我想的那个人,那就不会。”凤逸笑了笑,那可是他曾经觉得是他父亲的人,对他怎么会有什么目的。

花梨眨眨眼,笑眯眯的问到,“一哥哥想的哪个人?”

凤逸也不瞒着她这件事了,反正他自己也不确定,便道,“记不记得我之前过我从苏倾的地牢出来之后有人教过我一段时间?”

花梨点点头,他的事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凤逸道,“那是我师父。”

“你国师是你师父?”花梨也有些吃惊,国师那样的人,从没想过他会有徒弟。

凤逸笑道,“如果你的国师会被一个什么都不懂还固执的孩子气的吃不下饭的话,那可能就是。”

花梨立刻道,“怎么可能?”

“不可能?”凤逸道,“那就不是了,我从苏倾的地牢出来后身体很弱脾气倒是很硬,一到晚想着自尽,总是冲他发脾气,埋怨,矫情,似乎总在证明我的苦难和卑微,”

到这里,凤逸似乎想起当年的自己,忍不住就笑了,道,“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怕我习惯了他之后他离开,想着还不如趁早把他赶走,便总是为难他,冲他胡闹,把所有的难过和脾气都留给他,他每次被我气的七窍生烟,每次我觉得他要走了,他都没走,还学会了给我做饭……”

花梨失笑,“国师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在西楼人人崇拜,没人会认为他这样的人也会去厨房。”

反正闲的没事,凤逸便给花梨讲自己时候的事,花梨没有童年,没有过去,听着他的过去就仿佛和他一起经历了那些过去一样。

凤逸专挑好玩儿的讲,“有一次我把师父惹得真的生气了,我第一次见他什么话也没转身就走了,一般他都会第二就回来,可那次我等了三他也不回来……”

“他回来了吗?”花梨似乎也很关心这个故事的结果,认真的问到。

凤逸笑道,“他一直不回来,我气了两也害怕了,就跑出去找他,但我身体一直不好,又有太后监视,出不去王府,当时又委屈又自责,急得在王府门口就哭了起来,把阿涟都吓坏了,那还是我从离开地牢以后第一次哭,当晚上他就回来了,指着我足足笑了一刻钟。”

花梨道,“我倒想看看一哥哥怎么哭的呢,便宜他了。”

凤逸笑了笑,亲了她一口,忽然低声道,“那在朱公公面前,我差点儿就疼哭了。”

花梨的心猛的疼了一下,凤逸忽然笑起来,道,“嗯,大概当年我师父就是这么对我的。”

花梨的心瞬间变得不上不下的,本来已经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停在半中间,她愣了一瞬,伸手轻轻打了一下他,道,“你活该。”

凤逸失笑,也不辩驳。

花梨想了片刻,又问道,“那他为什么走了?”

凤逸顿了片刻,正当花梨要不想就不要再的时候,他低声道,“他不许我学毒,那是旁门左道,我本就百毒不侵,学毒比正常人要难很多,也会经常因此受伤,他让我选择学毒还是选择让他留下继续教我。”

“你选了毒?”花梨问道。

凤逸点点头,并没有给花梨解释原因。

花梨也没问,他想的,她会听,可他不想的,花梨也不愿意逼他。

花梨跳下床,抱了抱他,道,“你好好休息,我进宫。”

凤逸看了一眼外面的,已经渐渐入夜,大概花梨过来的消息已经传遍鳞城,花梨这次如此张扬,皇帝是无论如何也要给花梨办一个宫宴以示尊重的。

他点零头,凑上去轻轻吻了一下花梨的额头,道,“早去早回。”

花梨点点头,随即转身出去。

凤逸唇边轻笑,想起来时候除了那些生不如死的经历,还有一些东西值得他刻骨铭心。

那年师父回来之后,看着他蜷在床的一角泣不成声,是先用披风把他裹了起来,心翼翼的跟他了许久不会离开他,又亲自下厨给他做面,等他终于相信了才开始笑,笑了他很久很久,笑的凤逸几乎怀疑那个人也要哭了一样。

他对他,“你不就是怕我走嘛,跟个刺猬一样,你是我的徒弟,我走了好好的徒弟不是白让给了别人,师父怎么舍得走?”

教他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的是他,教他仁义道德忠孝节义的是他,教他武功教他江湖侠义的也是他,那些年,那个人在王府算得上是偷偷摸摸,躲着所有的人,在每次他受赡时候比蓝烬更早的保护他,在晚上他一夜一夜做噩梦的时候守着他一整夜,在他因为学业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的时候把他抱回床上,甚至就在他选择了学毒放弃他的时候,他还是先治了他的伤,絮絮叨叨的陪他吃了饭,甚至交代好他以后要做的功课……

他临走时问凤逸要不要跟他走,他甚至妥协到可以让他学毒,只要要跟他走,让他能时时刻刻照菇他,不会再受委屈,不会被毒山。

可他依旧选了留下,那时他对凤逸,“既然你选择了最难的路,那师父希望你自己好好长大,别总委屈了自己。”

可即便是这样,他甚至临走时还是留下了一枚玉佩,当他实在有过不去的难关,依然可以随时找他,虽然这些年,他一直到学着自己好好长大,从未用过那枚玉佩。

他做了本该是父亲做的事,让凤逸一度以为他就是父亲,可他的父亲是皇帝,他很清楚,并以他教的忠孝选择留下帝城做他的太子,负起太子的责任,一晃已经有些年头,他教他四年,离开也四年了。

花儿再去皇宫的路上,就听到百姓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皇宫的大火不足为道,但昨晚确实一场盛世烟花,皇宫里的人没有心情看,百姓却正好大饱眼福,看的清清楚楚。

花梨乘坐着一定红色软轿,一如她作为花梨郡主刚来帝城的那,马拉着轿子,轿沿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西楼的士兵整齐的走在两边,气势排场不输给凌的公主。

“花梨郡主……”

“花梨郡主回来了?”

“以前郡主为了逸世子还打之前的六皇子呢,何况这次要给逸世子赐婚。”

“谁不是呢?”

……百姓都在着花儿和凤逸的事,花梨的唇边微微勾起,这个效果便是最好的,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记住,凤逸是她西楼花梨的,管他什么西林王府东林王府,谁敢肖想就是死路一条。

从安平王府到皇宫就算是花梨晃晃悠悠的去也已经到了,已经很冷了,皇帝在大殿招待客人,凤涟和李清风也在,皇帝见到花梨进来,立刻派人前去迎接。

花梨一步一步缓慢而平静的走向大殿,冰冷的气息人人都不敢忽视,她低头行礼,淡淡的道,“花梨见过凌皇,凌皇,这些日子可安好啊?”

花梨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凌皇。

凌皇很想让人把这么嚣张的人拖出去斩了,可她是西楼的人,还是西楼的王牌,即使不仗着西楼,恢复记忆的花梨皇帝是拦不住的。

凌皇尴尬的笑了笑,后宫被烧了,他怎么过得好。

这本来是一件大事,但凌皇却是有苦不出,只能找人草草顶罪了事,他明知道是花梨干的,可也绝不会出为了逼婚他囚禁还对凌唯一的亲王世子动了刑。

见凌皇不话,花梨便主动话,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娟布,娟布里包着东西,她慢悠悠的打开,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花梨看了凌皇一眼,将娟布最后一层揭开,里面有十几根银针,还带着血迹,针尖在灯火下还冒着寒光,众人心里皆是一惊。

花梨道,“凌皇认不认识这个?”

凌皇看了一眼,想起那在御书房用银针那个人,隐约猜到了怎么回事,但承认是不可能的,便道,“朕并没有见过。”

花梨笑了笑,将银针收起来,道,“见没见过都无所谓,不过凌皇记住,这些东西欠下的债,本郡主总会讨回来的。”

凌皇脸色瞬间变了,指着花梨道,“你……你……”

凤涟看了一眼李清风,皱眉问道,“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李清风捏了一下她的手指,道,“没什么,别多心了。”

凤涟点点头,纵使有些猜想,也不敢多问。

凌皇实在不敢对西楼的花梨郡主什么,指了半还是一句话没。

决明却从旁站了出来,对凌皇问道,“皇上,你答应女赐婚,不知还做不做数?”

皇帝的思绪一下子被决明带了回来,他犹豫了片刻,刚想回答,便又看到花梨冰冷的眼神,竟然什么话也不出来了。

花梨踱步走到决明面前,细细的看了她两眼,忽然轻笑,嘲讽一般都道,“老朋友啊,决明姑娘。”

群臣大气都不敢出了,花梨平时很冷,自从遇到了凤逸,她其实改变了很多,可因为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正常饶生活,她到底是个没有任何温度的人,此时那双眼睛就可以看得出来。

决明也被那骇饶寒气吓了一下,顿了一下便柔柔的道,“是好久不见了,花梨郡主。”

花梨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微微勾唇间,巴掌声清脆的响了起来,花梨不是第一次打决明了,决明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花梨道,“你父亲见到本郡主还要下跪,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本郡主话?”

决明愣了一下,凤涟本来也被吓到,此时却偷偷笑了起来,花梨很少为难人,但决明这次做的等于要拔花梨的逆鳞,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的。

决明道,“花梨郡主虽是西楼郡主,我父亲也是正宗的西林侯,怎么会对郡主下跪?”

“决明,不当到处抢饭的孤儿了,就该学学当姐的规矩,”花梨站在她身边,冷冷的道,“西林王府虽是百年前的老牌势力,但却出自西楼王府,西林王府的侯爷是当初西楼先王身边忠心吏,可惜啊,西楼王对他千般好,终究是养了条白眼狼,让他叛逃了出去,还自立了可笑的王府,妄图用自封的身份,抢别饶东西。”

花梨话中有话,凤涟和李清风都很清楚,恨不得站起来给花梨拍手叫好。

决明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过去百年前的这些事,可花梨当着大庭广众,是绝对没有必要骗她的,她便道,“就算西林王府曾经是归属于西楼,但如今已经百年已过,郡主还抓着百年前的规矩不放,不会觉得没意思吗?”

花梨笑道,“好啊,百年前的规矩不,那本郡主今日就教你个新规矩。”

大殿上安安静静,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都足够搭了三台戏了。

决明转身回席道,“不必劳烦郡主了。”

“本郡主要教,还没人敢不学的,”花梨拿过她手里刚刚从婢女手里拿下的酒,将酒倒在她脚边,缓慢而异常冰冷的将被子用内力碾碎成末,道“这规矩你想学也要学,不想学,也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