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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有人爱过我

过了一个晚上,决明想起皇帝没有答应她的事,心里竟有几分慌乱,她并不爱凤逸,这一点她心里清楚的很,只是她不明白,当初她在东州行宫苦等凤浅渊,连西楼王被放了,行宫的人被抓走了,她依旧在等,可直等到东州王和西楼结盟,她也没等到。

而在那段日子里,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自称为她的家里人,把她带了回去,一个孤儿一下子就变成了西林王府的嫡女,受尽宠爱,而且她的母亲也会摄魂术,那些像梦一样,连她的摄魂术都精进了不少。

她本想去东州找凤浅渊,忽然想着没人比她更了解凤浅渊,在她无名无姓的时候,凤浅渊不会爱她,在她如今变成了千金姐,凤浅渊依旧不会爱她,她便何必去自取其辱呢,不过每当想着放弃,她便想到当初答应凤浅渊一定帮他除掉凤逸,她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也许凤浅渊现在已经没有除掉凤逸的打算了,一开始决明也是因为凤浅渊这么做,可到了后来,到了如今,她忽然觉得更多的是因为花梨,凤浅渊喜欢花梨,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了解他至深的决明知道,所以她就是想破坏,就是想让花梨得不到她想要的。

一开始西林王府的侯爷和夫人劝了她让她不要去惹西楼花梨,但她不信,她至今不信花梨那样的人对凤逸能有多少用心,只要有西楼在,花梨就永远不可能和凤逸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又有了几分底气,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才终于睡着。

花梨要八百里加急,不过八百里加急也赶不上初墨绝顶的轻功,想要一内送信到凌,只能靠初墨的轻功。

等初墨到了西楼在凌的行宫,累的差点儿就死了,他抱着西楼行宫里的大臣,像是遇见了亲人一样兴奋,那官员也吓了一跳,他见有铃铛证明是郡主的人,便好好的把人扶去休息。

初墨不去休息,从凳子上跳起来道,“你快去告诉凌皇,郡主了,美色人皆爱之,皇上将下第一公子给西林王府的嫡女赐婚,我西楼王府不服,西楼王府嫡女,郡主花梨,也要和逸世子结亲。”

初墨一口气完,抓起水杯狂喝两口,官员听的一愣一愣的,初墨怒道,“快去啊,站着干什么,马上咱们郡主的夫君就要被抢走了。”

那官员讷讷的点头,立刻跑了出去,初墨在后面叫道,“对了还有,郡主了,为表诚意,不日她便会亲自过来……一定要好好,让帝城所有人都知道,不,凌所有人都知道,我西楼王府不服,谁敢抢逸世子,就是与我们西楼王府为担”

官员忽然被初墨激起了一腔热血,像是要为国争光一样,立刻转身出去,招了几个仆人下去办这事。

到了这晚上,帝城便处处都是这件事了,两女争一夫,这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而且这花梨郡主实在是嚣张,摆明了就是告诉下所有人,下第一公子凤逸是她的,谁都不许抢。

凤涟知道消息后,立刻跑去像李清风求证,李清风点头,笑道,“是真的,花梨郡主回来了。”

“花儿回来了?”凤涟有些不敢相信,“她才刚走……”

“你哥哥可是她的掌中宝心头肉,决明想抢不等于是剜了她的心?”李清风笑笑,心里倒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凤涟也放下心,笑道,“花儿向来霸道,这次都这么话了,看来决明是要倒霉了。”

李清风道,“她碰了花梨郡主逆鳞了。”

凤涟失笑,“不是,她是要把逆鳞拔下来。”

李清风和凤涟是高兴,皇帝却又头疼了,新来的太监没有朱公公在的时候照鼓好,皇帝的茶有些凉,他便一下子把茶扔在地上,太监立刻跪下,没等他求饶,皇帝便大踏步的走出房间。

凤逸在地牢里又呆了一,锦一直在暗处守着他,他的旧疾有些控制不住,头疼的几乎要炸开,忍不住不时的轻声呻吟,蜷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抱着头。

皇帝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衣服场景,一身白衣的少年抱着头靠在墙角,身上还有些颤抖,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轻轻的呻吟,看上去像是痛苦极了。

“宸儿,宸儿……”皇帝心的把他扶起来,才看见他脸色惨白,头发有些散乱,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吓了一跳,立刻蹲在他身边问道,“怎么了宸儿,他对你做什么了?”

皇帝锐利的目光看向锦,锦单膝下跪,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不卑不亢的道,“属下不敢对世子做什么,世子身子弱,有旧疾,如今只是发作了而已。”

皇帝愣了一下,他身上有旧疾他竟然不知道,他把他关在清秋殿本意也只是吓吓他,绝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刚想再叫凤逸,凤逸便已经醒了,不过刚醒来便推开皇帝,自己靠在墙上,虚弱的问到,“你来干什么?”

皇帝心里似乎被针扎了一下,道,“宸儿,你这是何苦,她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凤逸不话,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嘲讽,看了皇帝一眼,随即闭上眼睛,继续缩在墙角休息。

皇帝又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道,“你母后要父皇好好照顾你。”

凤逸依旧不出声,和太后联合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照不照顾了,终此一生,凤逸都不再会原谅他。

皇帝又“你和花梨不可能,只要你先娶了西门玦,以后父皇再也不会逼你了。”

凤逸睁开眼,嘲讽一般笑道,“我要杀了她呢?”

“宸儿,你不能这么想,”皇帝皱了下眉,不过凤逸笑完便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愿意了。

皇帝转头问锦,“有没有能控制逸儿去国宴的办法?”

锦摇了摇头道,“世子百毒不侵,又不受任何摄魂术控制,控制世子的神智,可以是方夜谭。”

皇帝皱了眉,看着虚弱的少年,若不是慕容灵的信他可能会重刑逼他,此时一则花梨就要来了,不敢对他用刑,二则他自己要舍不得,他身体本就不好,若是动了刑,怕是就挨不住了。

凤逸忽然冷笑,低头轻声道,“皇上,我不会同意的,就算不是西楼郡主,就算是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选择接受西林王府的姐。”

“你何必这么赌气呢?”皇帝皱着眉,“朕清楚你的性子,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再忍这一次?”

他微微勾唇,笑道,“皇上这么急着来找我,是因为花儿回来了吧?”

皇帝愣了一下,问道,“你就这么相信西楼郡主会回来救你?”

他轻笑一声,没有话,却似乎在嘲笑皇帝,他哪怕信任任何人都不会信任皇帝。

皇帝有些心疼,却冷着神色道,“西楼已经发了国书,祝贺你和西门玦大婚。”

凤逸失笑,道,“皇上,您真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

皇帝神色微僵,道,“无论如何花梨要来至少还要三,朕再给你三时间,花梨来之前,你必须答应。”

凤逸没话,靠在墙角闭着眼请,神色却是明显不会答应,皇帝狠了狠心,对锦道,“三内一定要他答应,记住,不能让他身上有任何伤。”

锦点零头,凤逸忽然道,“皇上,花儿擅长医术,我想你既然这么着急来找我,她一定是了什么威胁凌,我若是受了伤,后果你可想而知。”

皇帝皱了下眉,又道,“宸儿,如果你不是太子,或者如果花梨要的不是你,朕一定会满足她的要求,可你是凌的太子,花梨无论用什么威胁,你都不能走。”

“凌至今无太子,我不过是你心里的太子,”他抬起头,道,“算我求父皇一次,废了我的太子位,就这样将错就错让我留在安平王府不行吗?”

“不行,”皇帝果断的拒绝,“你生来就是太子,无论如何都是朕的太子,除非你死,朕不可能换太子。”

凤逸咬了下唇,本来的生气变得平静,道,“我不会娶西门玦,绝对不会,就算你力排众议赐了婚,就算所有人都答应,只要我出去,我一定杀了她。”

皇帝转身离开,走到出口,凤逸忽然轻声道,“父皇,我曾经有个师父,他对我比你好了百倍,可当年我牵绊顾虑太多,我是你的太子,放弃了跟他走……”

“你后悔了?”皇帝顿下脚步轻声问了一句。

凤逸苦笑,“是,我后悔了。”

皇帝的脚步许久没动,其实他有师父暗中教他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师父在他心里已经重过父亲,可他也不出来什么,过了许久才道,“江山需要继承人,无论你恨还是痛,朕都不会放你。”

皇帝完便立刻离开,一步也不敢做停留,生怕他再出什么他便会心软放了他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逼他,还习以为常,从来都没觉得他直到如今都还不满十七,他总侥幸的以为他不知道什么是亲情,原来,他从来都很清楚,来自父亲的爱,早有另一个人给过他。

锦站在他面前,伸手给他把脉,道,“世子的身体很虚弱。”

他没话,有种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隐隐好像有些高兴,花儿刚回去,便又来了,可见花儿心里他确实是最重要的,这么一想,便只剩下高兴了。

锦捏着他的手腕,微微用了内力,他体内的针便忽然剧烈震动,他疼的轻哼一声,猛的缩手却被锦按着无法动弹,脸上都是冷汗,显得极其狼狈。

等他缓了过来,微微捏着手指,锦却松开手,道,“世子何必呢,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的手无力的垂下,却闭着眼睛不话,锦并没有折磨饶兴趣,便道,“我不是皇上的狱卒,太后一向不许伤你,世子,这个人情算你欠我的。”

“不必,你想当狱卒也可以当。”凤逸淡淡的道。

锦笑了笑,“我没有这爱好。”

凤逸不语,心里到底是放松了些,锦忽然道,“世子可知郡主八百里加急送了什么话给我们皇上?”

凤逸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锦为他复述一遍,又道,“现在人人都知道西楼王府不服,也要和世子结亲,郡主还了,谁敢抢世子,便是与西楼王府为担”

凤逸微微勾唇,笑容久违的有些温柔,虽然此时狼狈,但却有一种很诡异的,脆弱的美感,连锦都不禁感叹难怪能让如今凌闹成这样。

锦道,“世子不要为难自己,虽然陋室,但也安静,郡主很快便来了。”

凤逸微微点了下头,随即闭上眼睛休息,他没有为难自己,只是这地方让他没办法不为难自己,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便全是那五年经历的生不如死的一切,仿佛此时还感同身受,他已经几近疯了。

帝城关于花梨要和下第一公子结亲的事情越传越广,也越传越离谱,毕竟帝城有不少人都知道当初凤逸捡到的妹妹花儿,如今人人都觉得花儿和凤逸本就是心心相印,却被半路杀出来的西林王府的女儿破坏,让花儿不得不回来抢亲,更有甚者,传闻花儿和凤逸从就认识,本就相约将来相知相守,西门玦跟他们有着不共戴之仇刻意破坏之类。

凤涟坐在安平王府的秋千上,怀里抱着猫,眉头皱成一团,道,“李清风,”

李清风转头看她,问道,“嗯,怎么了?”

“没什么,”凤涟想了半,还是没有。

李清风走过去抱着她,道,“我已经派人传消息出去了,皇室为了逼婚囚禁了世子,皇室丢不起这个人,花儿也很快回来了,没事的。”

凤涟转过身,把猫咪放在地上,双手抱着李清风的脖子,闷闷的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李清风轻轻拍了拍她,“没事的。”

凤涟道,“其实我什么都不会,什么勾心斗角朝堂斗争,我什么都不会,帮不了哥哥。”

李清风点点头,道,“是我的涟儿单纯。”

“是我太笨了,我学不会,只会和一群混混们打打闹闹,不能像你一样,什么事都考虑周全,可以帮到哥哥,还能保护别人。”

凤涟有些伤心,虽然她在很努力的学,可有些东西真的是生的,凤逸从就聪明,他从皇宫回来时候已经八岁了,学什么都有些晚了,凤涟虽然不知道他有师父,但却知道他学什么都很快,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总是能花最少的时间学到最多的东西。

而凤涟不同,虽然她时候喜欢玩闹,但身为郡主,该学的一样也不少,她却即使花了很多努力也很难学好,甚至去云梦老人哪里求艺,她也总是做不好,武功也不算很好,她总是想若是去学武的是哥哥,可能早就已经是顶尖高手了。

凤涟总是把张扬霸道展示给别人看,把柔软脆弱和不堪展现在李清风面前,他抱着凤涟,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你单纯善良,重情重义,坚强勇敢,你要知道学武功的,学谋略的很多,可是,已经很少人能保持你这样的单纯了,涟儿,我们的心都是黑色的,只有你是红的,你很好,真的。”

“也就你这样觉得了。”凤涟笑笑,心情好了不少。

李清风道,“只有我觉得才好,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凤涟坐回秋千上继续荡,李清风也继续回头看手里的书,倒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感觉,凤涟也是第一次见到李清风竟然在安静的看书,忽然道,“李清风,我们什么时候大婚?”

李清风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手倒是一不心把书页撕烂了,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他立刻放下书,像是没听见一样去把书放平整,凤涟又道,“你要是真没听见我可就不了。”

“没,我听见了,”李清风立刻道,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想……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凤涟笑道。

李清风道,“只要你愿意嫁我。”

凤涟跳下秋千,站在他身后,坐在地上靠着他的后背,掰着手指道,“我倒是想快点儿,但是哥哥还没有成亲,你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哥哥,还是我们一起等哥哥成亲了再。”

李清风点了下头,凤涟继续道,“至于我呢,我想先和你一起去南疆,见见你的父母,如果他们都喜欢我,愿意的话,那我就嫁给你。”

李清风刚要话,凤涟继续道,“如果他们不愿意……那我就努力讨好他们,让他们愿意。”

“不用你讨好,”李清风转过头,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微哑,道,“不用你讨好,他们会喜欢你的。”

“我万一嘛,”凤涟眨眨眼看着他,过了似乎很久很久,她像是有些委屈一样道,“我想嫁给你。”

凤涟的眸子像是一湖水,清澈无比的水里泛起浅浅涟漪,她认真又略带委屈的看着李清风,李清风的笑容慢慢扩大,和初见时的风流不同,他的笑容依旧潋滟,但很是温暖,他情不自禁的抱着凤涟,道,“我叫云倾寒。”

凤涟在他怀里轻轻点头,“我想嫁给你,云倾寒。”

他竟然眼眶有些微微的酸,轻轻吻着她的头发,低低的道,“我想娶你,涟儿,从来都是只要你愿意,没人会不愿意。”

凤涟也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埋在他怀里能听见他略微有些快的心跳,凤涟的心里便涌起一阵一阵的甜蜜,想就这样一直一直被他抱着的愿望强烈到极致,想对他撒娇胡闹耍无赖,想在他面前一辈子柔软。

她想过很久,蓝烬与她和李清风与她的区别,她觉得喜欢蓝烬,是因为她并不喜欢看蓝烬和别人在一起,可若是在蓝烬面前想如此一般柔软,被蓝烬抱着,她是想也没想过的,她不知道幸福,只知道嫉妒。

可李清风不同,她没去嫉妒,可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忍不住把柔软难过的一面让他看,遇见问题想找他帮忙,大大的伤心希望他安慰,被他抱着的时候无比的安心,他亲她的时候便想扬起嘴角,她忽然觉得,这大概才是爱吧,她真的爱上李清风,或者云倾寒了。